宠坏了她。
“小姐,你没事吧!少爷他有没有伤到你……”唔!好痛。
急着查看水丹虹是否无恙的春雪忙起身,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奇痛无比,顿时缩起身子咬牙硬忍。
“小姐没事,少爷有事。”她是吉人天相,凡事有责人相助。
她看向倒在一旁求死的男人,不免百感交集。“他太不知足了。”
“没错,没错,幸好你及时悔悟,否则下场会比他惨。”这种手法真是残酷,下回她用这招来逼供。
突地,她想到怎么会用下回呢!如今她人身在古代,哪有可能……噫!谁在拉她?
一回头,倪红看见一位手持蛇形拐杖的小老头用他的拐杖头勾住她脖子,焦急的直说鬼差要来逮人了,还不赶紧回去。
回到哪里?
一阵强而有力的拉劲直将她往后扯,一时间白雾围绕,她想起了三个月前那个怪老头。
记忆在时间洪流中载浮载沉。
“赌注开始了。”
谁管你无聊的赌注,我小老儿好不容易牵起的红线全被你们扯断了,你们拿什么赔我。
不理会时间与记忆之神幼稚的行为,月老抓起一把红线追回二十一世纪,他想这够绑了吧,看你们再怎么玩拔河。
哼!也不瞧瞧她老态龙锤走得多辛苦,下次非向红孩儿借风火轮来细一捆,他老人家可不堪折腾。
年轻人,走慢些,等等我呀!
第十章
“哎呀!你在干什么,那么用力掐她会疼的,我们家红儿最怕疼了。”
这是什么医生呀!怎么缺德得这么过分,人都已经昏迷不醒好些时日了,他不想办法医治她也就算了,居然反过来折腾她。
瞧她女儿多可怜,不能动也不能回手,任由他下足功夫进行“脚底按摩”,一下重过一下好像要顶出她一身骨头似,丝毫不听人劝告。
做父母的看了好心疼,红儿明明伤的是胸口又不是脑袋瓜子,怎会一睡不起仿佛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断层扫描没问题,心电图正常,呼吸好得没话说,除了身上多了一条玫瑰谈疤,几乎诊断不出任何异常健康得足以上街和歹徒赛跑。
可是还是醒不来,急得她叫道士来超渡……呃!是叫道士来作法趋吉避凶,结果她仍然不甩人,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看看这女儿多不孝顺,连累老妈为她操心得头发白了三根,再这么持续下去,她很快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银发婆婆。
“住手啦!你想掐死她呀!瞧这脚底红通通的,你到底有没有医德。”在门缝瞧了半天后,冯日云提起勇气冲入病房。她光在一旁看就疼得心发揪。
好好的人让他招来招去的,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滚开,别碍事。”冷眸一睨,寒栗之气随即而起。
“我……我为什么要滚开,走远一点不行吗?”说真的,她还挺怕他的,阴阳怪气不像医生。
她觉得他比较像杀人凶手,一脸狠像。
“嘻……嘻……”
“呵……呵……”
笑声呀!好可恼。
“倪蓝、倪青,再让我听见一丝丝声响,我不保证不会‘改邪归正’当起贤妻良母,天天为你们送便当。”竟敢耻笑她恶人无胆,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不要呀!妈,求你行行好,别荼毒我的胃。”倪蓝一脸哀戚。他的胃溃疡还没好。
“求求你,二婶,医生说我的肠壁很脆弱,吃不得脏东西。”上回的惨痛经验,倪青永难忘怀。只吃一次,他住院十五天。
“脏什么,嗯”有勇气,不见棺材不掉泪。
倪蓝、倪青赶紧求饶,他们真怕了这位大厨的厨艺,简直无与伦比,还应验了一首古诗三日下厨房,洗手做羹汤,未识翁婆性,先毒死小姑。
够可怕了吧!有知觉的人都不敢尝试冯日云的顶级招待,包括她自己。
“妈,你是大老婆俱乐部的会长,还怕一个小医生吗?拿出你帮人捉奸的精神和他拼。”他会为她祷告。
“对呀!全台湾的警察都是你的后援部队,看你要几排枪、几组霹雳成员,我马上替你调到。”他们倪家在警界还有一股小小的势力。
有句广告词曾说,男人过了四十岁只剩一张嘴,而他们三十不到依然只有一张嘴好用,动动两张嘴皮就想送至亲上战场当炮灰。
无怪乎两人额头多了高跟鞋的印子,而拥有大女人心态的冯日云正弯腰穿鞋。
“尽管给我说风凉话好了,相信你们非常乐意将‘现行犯’逮捕归案。”她准备控告那个蓝眼睛的外国医生行医疗迫害。
凌虐她死人似的女儿。
“呃!这个……有点困难。”倪蓝一脸为难。原则上人家是专业,他们不好干扰医治过程。
反正小红妹也没吭一声,就当当事人同意此事,所以不方便插手医生与病人间的“良好”互动关系。
“该不会当警察的反倒怕起土匪吧!”两个没用的混小子,尽会说大话。
是怕呀!那两只恶鬼似的眼一瞪就让人背脊发凉。
“人家是医生,小心你乱说话会被告公然侮辱罪和毁谤。”
是鬼就离远一点,人不与无形物打交道以保万年身。此乃倪家家训。
“少罗嗦,全都滚进去,不把他揪出来我就跟你们姓。”够严重吧!
喝!事情大条了,绝不冠夫姓的女人连盟会荣誉理事长夸口要冠夫姓,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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