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后,舒心一笑,脸上疲倦之色也跟褪去。这三个月,他都在忙,忙工作、忙应酬,分公司在香港出了些麻烦事,必须要他亲自出面解决,为了能够尽快赶回来见她,他把工作时间缩了又缩,彻底将自己变成了工作狂。
虽说他们现在见不着面,至少每天晚上还会通电话,只要听不见那声“老公”,他就浑身不对劲儿。
按照惯例,男人问:“小猫,今天有没有想我?”
向钱蕊轻笑出声,心想:又来了,这个家伙每天都要问上一次,拜托他能不能换个花样?他不嫌烦,可她会啊。小嘴一撇,她赌气地说:“不想。”
男人知道她是正话反说,也不生气,继续说:“再过两个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说完,他等着听对方欢呼的声音,谁知没有,对方很冷静,冷静的不像话,这倒出乎他的预料。不过,他还是没生气,那妮子的性格他了解,他能够想象得到那丫头此刻的表情,想必她满脸尽现喜悦之色吧。
电话这头,向钱蕊压抑住心头的狂喜,捏住手机的手指正在发颤,一不小心,一滴眼泪掉在手背上,她微微抖了一下。这是怎样的心情呢?酸甜苦辣全齐了,等了三个月,他终于说要回来了,这三个月,她熬的很苦。吸了吸鼻子,她问:“你没骗我吧?”问完之后,她恨不能抽自己的嘴巴,这个问法,鲁莽得很。
男人一听,笑了,“小猫,我想你。”千言万语,都比不过这句我想你,这比那些所谓的相信我、没骗你之类的言语,更让人听的安心。
向钱蕊一怔,随即展开笑颜,“我等你回来。”有他这句话就够了,这三个月,她没有白等,更没有冲动地打电话跟他哭闹,她的隐忍,最终给自己赢来了好的结果。
直到向钱蕊回到出租屋里,他们这才结束通话。在回家的路上,她从来不寂寞,因为许彦每次都确定她安全到家时,这才挂电话,所以说,她又何尝不是幸福的?
将手机扔至边上,她钻进厨房里端了点吃的出来。坐在沙发上,她急急忙忙打开电视机,将台转至纪实频道。这期节目讲述的是专家破解一位古代王妃离奇之死因,她看得颇为入迷,饭也吃的津津有味。
节目播完,她起身将自己租来的房子收拾一遍。这是一厅一室一厨一卫带有阳台的新公寓,四五十个平方,月租很便宜,对她来说负担起来还算轻松。当初她租下这套房子的时候,里面除了有一张双人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这里的厨具、家具等一切物品,都是许彦让人给她配备的。房子经过她细心整理过后,这套不大的公寓内,被她布置得相当温馨。
还记得当初许彦要替她交房租的时候,被她坚决拒绝了,她说:“等你以后不要我的时候,至少我还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最起码这个容身的地方是她自己掏腰包租下来的,毕意她住的也心安理得。
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就跟父母说出要搬出去的决定,向家二老坚决不同意,她闹了几天绝食,二老无奈,最后还是向她妥协了。搬家的那天,向妈一边帮她收拾东西,一边掉眼泪,还时不时骂她没心没肺,她只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笑笑了事。没有特殊原因,她也不想一个人搬出去住。
自她从家里搬出来以后,她几乎不怎么回父母那里了,向家二老想女儿的时候,会过来看她,当然,向妈每次都会烧上许多好吃的东西带过来。所以,冰箱里永远不缺食物,她每次下班回来只要把食物放进锅里热一下,便可以吃了。
收拾完屋子,已是零点半了,她有一个习惯,房间没有收拾整洁,她便睡不着觉,因为这个,西红柿曾经笑话她,说她是整个一劳碌命,对此,她只当西红柿在放屁。
洗完澡,她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舒适安逸的氛围,让她很快梦周公去了。这一夜,她的梦里不再有陈菲的身影出现,睡得特别踏实。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向钱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因为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要回来了。这两天,只要学校没什么课,她便经常往工艺市场、轻纺市场、花鸟市场跑,她想乘许彦回来之前,把那套出租屋装扮的更漂亮些,给他一个惊喜。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许彦告诉她几点航班,她便起了个大早往机场赶。由于交通堵塞很严重,出租车被堵在高架上没办法通行,她急得直跳脚。待她好不容易赶到机场时,许彦乘坐的那辆航班早已抵达,她扑了个空,失望之极,她蹲在地上难过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引来旁人侧目,机场工作人员走上前不断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不买账,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工作人员见问不出什么,无奈之余,只好去忙别的事情。
待工作人员走后,旁人见无热闹可看,也就散去了,只有一个人没走。
向钱蕊哭了许久,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糊了她一脸,样子很狼狈。像似哭够了,她这才用手背抹去糊了满眼的泪水。视线变得清晰后,她注意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忍不住好奇,她顺着皮鞋往上瞧,看清那人容貌后,止住的泪水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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