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睡衣,床边摆着我刚才落在客厅的拖鞋,东西俱放得整整齐齐,很有理科生的性子。但我看着这些,想着他倒是蛮会照顾女人的,为何上次又对我这么坏,而且,这里女性用品这么齐全,也不知道他们带多少女人来过。一时莫名有些翘气:“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江融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身来,道:“谁告诉你那是别人穿过的。”
“那你们这,一看就是带女人厮混的地方,能没有别人来吗——”我还急了。
江融淡淡瞥我一眼,又转过身去写他的代码:“没有别人。”
我愣住,一下想起之前去林逾白那,他也是说“没有别人”。我有精神洁癖,特别喜欢这种“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我懒得关心他们是什么想法,就算骗我也罢——反正能得到别人的特殊对待,我就够开心的了。
我换上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吹头发,还心情蛮好地哼着小调。要说头发长,最麻烦的就是吹头发这会儿,我没耐心,一贯只把贴头皮的头发吹干,别的随便吹吹,不弄湿床就成。
我吹完头发,问道:“那一会我睡哪儿?”
江融却是皱着眉,反问我:“头发吹干了?”
我“嗯”一声。
江融还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道:“你去和林逾白睡,亮光的那间就是。”又接着写他的代码。
第二十一章 三人时光
我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把我当什么了,随随便便就推给别人?他越是不要我,我越是要缠着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一下,还好膝盖撞到床头柜,我被疼痛拉回了理智,顿时又惊讶又羞愤——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因为他难过。我有病啊,管他怎么想的,我只要混过这一个多月就好。
我学着他的口吻,淡淡回了句:“那我过去了。”带上卧室门走了出去。我揉揉胸口,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在长长黑暗的走廊里,朝另一处透着暖黄色灯光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林逾白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发微微凌乱,眉眼清隽,我恍然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拍摄片场,手握着门把手愣了两秒。林逾白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却是头也没抬,道:“怎么过来了。”
我撇撇嘴,想说“被江融赶过来的”,显得自己太跌份,于是说:“看你可怜,赏脸陪你睡一个晚上。”
说完又觉得这话讲得,好像我是君王,而他是许久没被翻到牌子的嫔妃;或者,我是村里最健壮的庄稼汉,而他是青灯下夜夜难眠的小寡妇——嘿嘿,神经病。
我一边傻乐一边朝屋里走去,身子一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就不愿意起来了,“诶,借你沙发用一晚。有多的被子没有?”
林逾白不回答,却是把书合上,侧方向抬起头来,很慢地扬起了一个微笑:“未夏,过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边说着“过去干嘛”,一边脚不听使唤地往他那边走。
我刚走到床边,就被林逾白揽着腰拖到了他怀里,他隔着被子抱着我,仍然单手环住我整个肩膀,头埋在我的长发里,深深吸了口气,道:“好香,头发都没干透,就这么迫不及待来勾引我?”
谁勾引谁啊!妈呀,我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忘了林逾白也是个食肉动物。
我欲哭无泪,僵着身体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林逾白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扣子,手贴在我的胸上,将那粒不知怎么又硬挺了的嫩红按陷进软软的肉里,痛,但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掌,往外拉,无声地拒绝他——江融那尺寸,又强势,我还痛着,实在不想再要了。
林逾白反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抱着转了个身,浅笑,眼眸却泛出冷色。手指在我身上的吻痕游走,故意一个个用力地按着:“你喜欢疼痛,嗯哼?是肯定回答吧,他咬你的时候,你那么爽。你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对吗……”
他低下头,含住我胸前的皮肤,不熟练的细细吮吸。我捧着他的脸,把他往外拉,又怕扯疼自己,不敢用力拉:“别……我不喜欢这样。”
“胡说。”他抬起眼睛看我,奇异地有种童真般的神采,可是嘴唇还抵着我的rǔ_tóu,稍往下移便可将它含进嘴里,整个人显得既天真又淫靡,“你分明是喜欢的。”
他含住我白洁的皮肤,用舌尖很磨人地来回舔着,又像小婴儿吃奶似的,吸一下,停一下。他将整个吮吸的动作放慢,我光看着,就觉得唾液分泌速度加快……太磨人了,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的。
他一个吻痕就足足吸了三分钟,抬起头,心满意足地戳了一下那个新诞生的红痕:“可以留很久了吧……嗯,比他久。”
我心痒痒,这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你不心软都不行。林逾白凑近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傻子,楞什么。”低头,含住我靠近耳朵的颈侧皮肤,又开始吸——我身体顿时软下来,四肢无力,小腹收紧。
林逾白在我身上种了几个吻痕,又一颗颗把我衣服的扣子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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