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更是一个推理的结果,在阴暗的世界里,‘暗门’与‘拜蛊教’势均力敌,眼线更是分布在了全世界,这世上,没有二大势力找不着的人,除非这人进了彼此的圈里。
应天慎纂紧了拳头,“是皇兄吗?难道他……”
“不是天临,若战善二人真的进了‘暗门’,绝不是天临安排的。”未等应天慎说完,应熊立便接道,他焉能不知道天慎心中所想,道:“而且,天临是不可能恢复记忆的,甚至连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不可能有。”
“不可能有吗?”
“嗯,那药力之强,世上无人能解,他会忘记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
目光变得深远,应天慎紧皱着眉,心中忧虑,暗喃:五官,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夜夜为了你寝食难安,若你进了暗门,见着了皇兄,你又会如何?应天慎不敢往下想,不安,是他现在仅存的感觉。
琴声,悠扬而惬意,绵柔之中透着深深的情意,阮云儿纤指弹奏,如行云流水,悄然而来,飘云而去,让听的人为之沉醉。
五官不懂琴音,但与在阮云儿一年的相处里,倒也懂得了识别音律,知道这首曲子是阮云儿特意为冥商所弹的,其中的情意由此可见。
当四大家族的南年礼与东贺岁前来到这别致的小楼时,琴声停止,望着天际的冥商也转过了身。
五官见状,忙进里屋端茶。
“宗主。”东贺岁与南年礼恭敬的道。
冥商点点头,问:“如何了?”
“无法证实当今的皇帝是否受到了熊的攻击,但在东郊别园里,警备比起先前来倒是更为森严了。”东贺岁道。
“云儿姑娘,好些日子没见了。”当一旁的南年礼看到阮云儿时,嘻嘻一笑。
“南大哥,姐夫,快坐吧。”阮云儿端柔的一笑,站了起来,从五官手上端过茶水放置在二人面前。
是他的错觉吗?冥商望着眼前的手,苏嫂那端着杯子的手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些魂不守舍般,像是遇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当将杯子放在了冥商的面前后,五官知道这里已没有自己的事了,便安静的退出了花园,转了个身,手突然剧烈的抖个不停,但五官未有所觉,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东贺岁方才的声音:‘无法证实当今的皇帝是否受到了熊的攻击,但在东郊别园里,警备比起先前来更为森严了’。
王爷被熊攻击了吗?要紧吗?为什么会警备森严?宫中若没什么大事,是不可能警备森严的?难道王爷真的出事了?想到这儿,五官脸色苍白,只觉全身虚脱的很,蹲下了身子,闭上眼,五官紧紧的抱住自己,轻喃:“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不会丢下我一人的。”说完,站了起来,朝自己的小屋而去,步履竟有些蹒跚。
心,担忧着,二年了,她离开王宫二年了,在这二年的时间里,她想着王爷,念着王爷,在心里祈盼着王爷一切安好,在这个世上,只有王爷是真正对她好的人,没有任何的目的,也不会被其它的什么影响,一心一意的对着她好,而她,却负了他,心里怀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如一个漏洞,长年下来,五官只觉这愧疚之感更多了。
王爷是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他会福大命大,五官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隔天,当五官沏了壶茶放到正在看书的阮云儿旁时,详装无事的开口道:“小姐,上次听庄主说当今的皇上被熊抓伤了,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消息是当朝太医院传出的,我想应该不假,甚至还说皇帝性命堪忧呢。”翻过一页,认真的看着书中的内容,阮云儿淡淡的说道。
‘哐当——’一声,五官手中的托盘突然落地。
“呀,吓死我了,苏嫂,你怎么了?”阮云儿一脸受到惊吓似的看着五官,当见到五官惨白的脸色时,随即担忧的道:“苏嫂,你没事吧?”
“没,没事。”五官慌忙蹲下身子捡起托盘。
“苏嫂,你的手在颤抖呢,怎么一听到皇帝性命堪忧就变成这样了?”阮云儿有些奇怪的,随即轻笑道:“苏嫂,你该不会是在担忧皇帝的安危吧?”
“没有,小姐真爱说笑,我一个民妇,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关心当今的皇上呢,也不配呀。”五官淡淡的一笑。
“那你是怎么了?”
“奴婢只是担忧在宫里当差的弟弟而已。”五官撒了一个谎,然而,她又哪知道就是这个谎言将她平静的日子带来了层层的风波。
“你有弟弟在宫里当差?”
“是呀,以前听我弟弟讲,他是在皇上身边做事,所以,这次听说皇上受到了熊的抓伤,奴婢便也担忧着弟弟是否也受了伤。”
“原来如此,苏嫂,你放心吧,听说这次是皇帝一人冲进了林子深处,才受到了熊的攻击,并没有侍卫受伤。”阮云儿安慰的道。
五官一怔,嘴里轻喃着:“那我就放心了。”然而,心里,则是如被提了七八桶水般的晃荡不安起来,就只有王爷一个人冲进林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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