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一笑,盯着五官的目光炯炯有神。
“你们为什么这么望着我?”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四个白胡子老人,五官不解的道,自她醒来后,这四人便以一种非常“热情”的目光望着自己,令五官颇为不自在。
长老之一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得问外的侍卫说道:“云儿姑娘,不是我们不让进,而是宗主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到官姑娘的休息。”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我一定要见着苏,不是,是五官一眼,求求你们了。”阮云儿娇弱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怜惜,以至于使得门外的侍卫万分为难。
“云儿这丫头真可怜,”屋内,稍年轻点的长老摇摇头,叹道:“姐姐身受重伤不说,心爱的宗主又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哎,可怜呀。”说完,这位长老忍不住抽泣起来。
“说什么呢。”另一长老走了过来,看了五官一眼,便责备的望着先前的长老。
正在几人说话之际,阮云儿轻咬着下唇,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的走了进来,显然,门外的侍卫也禁受不住她娇声的哀求而心软了,谁让这阮云儿有一副会使男人产生怜惜的脸儿呢。
“官姑娘,我替我姐姐向你陪个不是,求你饶了她吧,她不是故意伤你的,实在是因为太疼爱我了,所以才那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阮云儿边说边跪在了五官的面前,哀求的望着五官。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五官并不了解阮云儿话中的意思,但见她朝自己下跪,便急欲下床扶起她,哪知她刚一动作,胸口刚被包扎好的伤口便又裂了开来,疼痛让五官的身体无力,哪还使得上劲,眼前一黑,便又昏了过去。
“糟了,伤口又裂开了。”四大长老一见五官胸前外衣上那溢出的鲜血,不禁又开始急了起来。
阮云儿一见这场面,哪还有什么话可说,早已惊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事?”当冥商与战善一同进屋之时,看到的便是屋内一团乱的景象。
望着床上紧咬着牙关、苍白的毫无血色的五官,冥商的神色一沉,怒喝道:“该死的,你们都在做什么?昨夜不是已然止住血了吗?”
一身的霸气,是冥商给屋内人的感觉,四大长老与阮云儿都愣在当场,阮云儿身体一个抖擞,心里生出几分畏怯,望着冥商脸上的阴霾,打了个颤,只是她相处了六年的冥商哥哥吗?是那个脸上总带着宠溺的笑容、温文有礼的冥商哥哥吗?
四大长老虽然怔忡了片刻,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只是心里都犯嘀咕:怎么这会儿的宗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倒是战善,并不讶异,因为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冥商才是真正的冥商,一个曾经君临天下的王者。
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五官,战善是心疼,也是愧疚,是他保护不周,才让五官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当他的目光掠过一旁的阮云儿时,心中一动,再望着五官虚弱的身体时,握紧了拳头,他是不是应该为五官做些什么?
皇陵。
风从苍茫的远古吹来,吹过了大应朝历代以来的变迁,吹过了这个沉睡着大应朝历代天子亡灵的皇陵,继续朝它的终点驶去。
足莲一步一脚印踩在这白玉石砌成的阶梯上,随风而摆的绿裙似一片树叶,在空中孤零的飞舞,琴安仿佛同眼前的石门同化。
“小姐,出来都三天了,我们回去吧,要不然姑爷会担心的。”小环望着琴安脸上的孤寂,担忧的道。
“我想陪陪天临哥哥,我走了那么些天,他一定很是寂寞了。”琴安朝小环微微一笑。
小环无奈,道:“小姐,你现在已为人妻,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姑爷着想呀,身份不一样了。”
“是我对不起他。”想起乔力彦,琴安苦笑,三天前,乔力彦怒气冲冲的对她说出:“既然你如此不领我的情,我便如了你的意,去娶个二房。”说完,气冲冲的上朝去了,他与她,只怕是要画上句号了,这也好,因为在他们彼此的心里都没有对方的存在,乔力彦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娶了自己,而她,也是因老父的跪求才应允这门亲事。
“小姐啊,你就别再缅怀往事了,姑爷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跟姑爷好好过日子吗?”小环已近哀求了。
“我的心,已死了。”琴安幽幽一笑,默望着那扇巨大的石门,在那石门后面,他,在里面永远的沉睡了。
“姑爷?”突然,小环在琴安的身后惊呼。
安安一怔,转过头,果然,只见乔力彦正微笑的望着自己,手上,拿着一串新鲜的葡萄。
“娘子,每天要走这么长的阶梯,可累了?来,吃串葡萄吧。”乔力彦斯文的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容,白皙的额上渗着点点细小的汗珠,显然,他走了不少的路了,说罢,乔力彦笑眯眯的将手上的葡萄放进了琴安的手里。
安安一愣,望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葡萄,再看向乔力彦,漠然的道:“我不想吃。”说完,便将葡萄还给了他,径自走到一旁的龙尾上,拿过在那的扫帚,清扫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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