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万变,她向来厌恶男人三妻四妾,当初妹妹指婚给当时还是须王爷的皇上是,她在父亲面前曾极力反对,但妹妹的心却早在皇上的身上生根,琴安则是诧异,这八年来,皇上封的嫔妃不下百人,皇后什么毒没说过,区区一名荣嫔皇后却怎么如此在意?
“佟儿,以前皇上封嫔妃时,你似乎并不在意啊?”琴安将心底疑问说出来。
望着好友的困惑与姐姐的心疼,佟皇后紧咬下唇,泣声道:“这名荣嫔,以前是奴洗宫的宫女。”
这话一出,秀丽与琴安僵在当场,宫女?这二字,将琴安与秀丽努力选择以往的记忆,以为已经不在意的记忆重新拉了回来。
空气寂静如死,只有那一盆紫兰随风轻轻翩舞。
宫女?那个曾视她为唯一亲人的女子便是宫女,因为这个宫女,先帝和当今的皇上针锋相对,最终,她心爱的人死去,她生不如死,她怨她,恨她,那样的强烈,甚至赶走了她,琴安眼底闪过痛苦,垂眸,因为那个宫女,她,秀丽,佟儿三人都在痛苦中过日子,但现在,她和秀丽重新的找到了幸福,可佟儿却,响起皇上对佟儿的冷漠,琴安只能沉默。
第五卷 第十章 对付
繁星初上,点点生辉。
离根落坐于宫廊内,遥望着天空,任夜的宁静将她包围,今夜皇上并未来她这里,而是去了贤妃处,心底有丝淡淡的失落,想起双言姑姑对她说的故事,心绪又是一阵翻腾,五官?这个名字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主子,脸还疼吗?”燕子端着一碗莲子羹过来。
“好多了,夜很深了,你先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燕子将羹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便悄悄离去。
才二天而已,她的世界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离根闭目,静静感受着夜的沁凉,让纷乱的思绪清明,‘别忘了,你现在是皇上的认了’,太后所说的这一句话,像是一个烙印,总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离根起身,静静地在小院中踱步,此刻她该做什么?昨夜皇上在这里过夜,今夜并未再来,也就是说,在皇帝的心中,她与所有的嫔妃一样,换言之,皇上怕已然忘了她,想起双言姑姑对自己的厚爱,离根暗附:她是太后亲封的荣嫔,太后是不会遗弃她的,自少在刚开始时,太后定会帮她一把,可是她又该如何吸引皇上的注意呢?
轻抚着受伤的侧脸,离根眼底逐渐深沉,现在,她已然知道皇后为什么突然打她了?想到这里,离根苦笑,以后,皇后对她怕不会像以前那般和平了。
三天后。
风和日丽。
“妾身见过太后。”贤妃缓缓至太后面前。
“起来吧,贤妃,几日不见,是越发美丽了?”陌寒望着贤妃如水般娇嫩的肌肤,淡淡道。
贤妃温柔一笑,“妾身若是有太后一半的美丽,就好了。”
“听说这几天皇上都夜宿在景妍宫,也难怪贤妃娘娘容光焕发了。”双言在一旁打趣。
“姑姑——”贤妃脸上有丝羞涩。
“荣嫔可好?”陌寒放下茶盏,突然问道。
贤妃一怔,原本开心的面容一僵,“荣嫔挺好的,妾身很照顾她。”
“是吗?真照顾她怎么不派个奴才过去服侍呢?听说荣嫔身边就只有一个丫头。”
“妾身原本是派了二个宫女过去的,但荣嫔说一个够了。”
“荣嫔是我身边过去的人,你可得照应着。”
“这是应当的。”
“那你要怎么应当的照应呢?”陌寒起身观赏着窗前的盆景紫竹。
“妾身会待荣嫔亲如姐妹,太后放心。”
“既是亲如姐妹,这一个月你上递给内务府的绿牌便只放荣嫔一人吧。”
贤妃微笑的面色一沉。
“怎么?不是说要待她亲如姐妹?这便不愿了?”陌寒眼底闪过讽笑。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觉得皇上爱宠幸哪宫嫔妃时皇上的事,妾身若勉强皇上,怕会惹皇上生气。”
“那你这是在拒绝我了?”
“妾身不敢。”
“不敢便照做吧。”
“是。”贤妃紧咬着下唇,指尖却已然气得发抖。
下午时分,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不一会狂风大起,飞沙走石,让人争不开眼。
“快,快把窗户,门斗给关紧了,你去把院中晒得衣裳给收回来,管家,相爷该下朝了,你把这伞给相爷送去吧,这鬼天气,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变化无常。”宰相府内,当今相爷的母亲乔氏一边对着奴仆指手画脚,一边对怔望着窗外出神的儿媳妇:“安安哪,这天有什么好看的。黒不拉漆的,快随我去厨房,我今天做了油炸小鱼,那可是你爱吃的。”
“姥姥,我要吃。”乔氏话音刚落,二个五六岁左右模样如出一辙的小男孩便跌撞得跑了进来,兴奋的朝乔氏扑过去。
“都有都有,怎么都不会忘了你们的份啊,走,姥姥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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