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去了慈德宫请双言姑姑来救主子。”
“救?”离根被燕子所说的救字弄得哭笑不得,不过,“那双言姑姑怎么说?”
燕子摇摇头,伤心的道:“双言姑姑只说知道了,对奴婢很冷淡。”
冷淡吗?离根叹了口气。
“主子,您一定饿了,奴婢炖了莲子羹这就给你去拿。”
“我不饿,先让我休息一会吧。”离根浅笑,打了个哈欠,便欲上床,哪知刚一迈上床,一宫女进来道:“禀荣嫔娘娘,淑嫔娘娘听贤妃娘娘说娘娘的美人锤锤得很好,想让妈妈去教永安宫的宫女锤法呢。”
“什么?我家主子刚从贤妃娘娘处来,一宿没睡呢,区区的美人锤还用得着教吗?永安宫的宫女难道都是饭桶啊。”燕子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
宫女被燕子的厉声所吓,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你去对娘娘说,我等会就来。”离根下了床,尽管疲倦,却对宫女微微一笑,柔声道。
宫女慌忙欠身离去。
“主子,您大可以不去啊,自个的身子都累成这样了,淑妃娘娘摆明了是和贤妃娘娘一起欺负人嘛。”
“今天若不去,你信不信下次欺负人的把戏更多?”离根不以为意的笑笑。
“主子,您怎么一点脾气也没有啊,要是换成别的嫔妃不知气成什么样呢。”
“有了脾气吃的苦头更多。”轻敲了燕子的头,离根乐呵呵的开口:“在皇宫里,顺着点才能活得更久,到那时你就爽笑了,还有,我的脾气其实很坏,只是你没见过而已。”只有平着性子,她才能融进皇上的心,皇上要的,不就是如此吗?
“主子,”燕子眨眨眼,“你总是笑,可您的笑奴婢看着心酸。”不明白是为什么,主子明明笑得很灿烂,可她就是觉得心酸。
“啊?不是吧?”离根大惊,忙至梳妆上的镜前审视自个的笑容,“这不挺好的。”
被主子的模样逗笑,燕子笑出声来。
天气变化无常,才过了半月而已,这天午后,竟又下起毛毛细雨来,初冬的寒意更显,接连五天,细雨不断,皇宫烟雨蒙蒙,像是被遮了一层纱,看不真切。
离根拖着学生的步伐刚进内室,燕子就端着碗鸡汤至面前,道:“主子,快把鸡汤喝了,既养颜又补体力。”
‘咕噜咕噜’二声就把碗见了底,离根喝完直点头,“好喝,再来一碗。”
“主子,这都半个月了,不是贤妃有事,就是淑妃和德妃有事,还有那彩嫔也参一脚,什么时候到个头啊。”
“已经到头了。”离根频频打哈欠,“这半个月,皇上一次都没有来我这,三位娘娘的气估计也消了,今天在御花园还和我说笑来着。”
“真的?可奴婢听说三位娘娘最近的脾气都不好,听各宫的姐姐们说,这半个月来,皇上虽在三位娘娘处安置,但都去得很晚,起得却很早呢,碰床就睡,什么都没做,主子,您还是小心些好。”燕子说完便去盛鸡汤了。
原来全身布满了瞌睡虫的离根在此刻睡意全消,皇上很累吗?这半个月来,别说是照面,就连皇上的影子她都未见着,但却听内府务的人说过,白天根本没在皇宫里见到过皇上,皇上还在找那人吗?到底是谁?
熏炉里焚着木兰香,馥郁的味道在室内清飘,阿里寒懒懒的坐在梳妆台前,一头乌发流水一般披散着,蜿蜒至洁白娇嫩的胸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时间并没有在她身上流逝什么,却已然能见到岁月无情的细纹,特别是眼角展开时,极致的美中划上了岁月的无情。
屏风处的暗门被打开,陌寒望着镜中出现的修长身影,缓缓开口:“听后妃说,皇上白天并不在宫里,很晚才回来,他在做什么?”
“他在找一个人。”
“找谁?”
好长时间,应修立都没有说话,直到陌寒转身望着他,他才慵懒的道:“五官。”
‘啪~’陌寒手上的翠绿玉梳跌落在地,碎成二断,五官?这个名字已有许久未曾吸到过,只是每一天,这二个字都会在她的脑海里出现,陌寒蹲下筒子,静静的捡起碎成二断的翠绿玉梳,平淡的出声:“她回来了?”
“皇上认为她在圣城,所以才疯狂的找她。”
“那她在吗?”
应修立摇摇头:“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傻孩子。”陌寒若笑,胸口像是被针刺入般,痛入骨血,一切都是她的错才让慎儿如此痛苦,“找到她,她欠慎儿一个答案。”
答案?应修立如水银般清冽的双目深望着她,很多年前,他也给了她一个永远等待的答案,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一直在等的答案其实就在他应修立身上。
深夜,寒气更重,宫女们从内府务拿过厚棉锦被给众娘娘换上后,悄然退出,夜,静了下来。
吹来了烛火,只留一盏灯以陪伴至天明,离根身下,用被褥把自己包住,目光却是怔望着那盏座灯出神,皇上今夜会在哪安置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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