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女人的她,且能容得下太子尚未与她行过成人之礼,便于别人私通?虽然不敢对太子怎样,但要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除非太子肯出面护着她,给她名分。。。她唇边化开一抹苦笑,如果肯给,且能等到现在,再看白筱时,眼里多了抹别样的难辨神色。
颤着浓睫,惊恐的看向白筱,后者神色淡然的进了茶庄,悠然的打量着茶庄景致,仿佛昨晚什么事也没曾发生。
白筱越加没有反应,她越是心惊胆战。
这茶庄从外面看并不多大,进去,走过几间茅草屋,才发现是柳暗花明,里面是别有洞天,这里的山石均是从外面整块移入,并打磨痕迹,再加上花草丛木,堆放起来却也是如同真景,花香阵阵,十分宜人,比起以往的那些脂粉阵阵的高级花楼让人舒服不知多少倍。
白筱暗笑那容华能把高级花楼弄成这副形容,着实是个人才。
侧了脸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香巧“香巧姐姐不舒服?”
香巧忙上前陪笑道“多谢姑娘关心,香巧没有不舒服。香巧位姑娘准备了单独的院子歇息,现在是否过去看看?”
“不忙,我想先随意看看,熟熟道路”白筱挑眉,难不成昨天被她撞了好事,没能与古越尽兴,再加上古越有些粗鲁,让她受到惊吓,才没能好好休息?以至于脸色如此之差。
回头见那帮子女子全跟在身后,“现在没有别国使臣吗?”
香巧眉头皱了皱,压低声音,以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前几日来了一个,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住着便不走,日日在这茶庄醉酒,我们又不敢得罪,很是头痛,还在只要这边供着酒菜,他醉了也不惹事寻人麻烦。”
白筱知道她是怕人多口杂,万一哪个嘴碎的姑娘在使臣面前吹上些风惹恼了对方,便可能因为一句哈埋下祸根,淡淡的睨了眼身后的一堆人,:“既然有外客在,叫她们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既然容华叫的她来打点茶庄,而眼前这位又不想跟她拉近乎,要一板一眼的来,那她也就不用客气,把自己摆在该摆的位置。
身后姑娘们听了,也就不再跟着,站在原地,也不敢散,一个个把香巧望着,虽然上面传下令来,这位小竹姑娘是正主,不过香巧在这儿多年,根基已稳,而这所谓的正主,还不知到底能做多久。
她不叫跟着,她们便也不敢逆了她的意,但香巧没发话叫走,自然也不敢散开,免得哪天这位小竹姑娘不在这儿了,管事的还是香巧。
如今直接跳过香巧,免不了要得罪她,到时她随便给她们穿个小鞋,她们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香巧忙回转身,呵斥道“小竹姑娘叫你们散了怎么还不动?都散了吧,做自己的活去。”
白筱唇角轻扬,好圆滑的姑娘,明知这些人要听的是她的命令,却拿了她当幌子,即发了令,又让她不管高兴不高兴都跳不了她的刺。
难怪能入容华的眼,在这种人际复杂的地方稳坐了上位。
也难怪,古越如此顾忌容华,却还背着众人与她偷情,如此算来,她也是个有些手段的人。
只是古越对她着实粗鲁了些,难为她这身的细皮嫩肉。
白筱顺着幽静小道,向前慢行,等身后众人散尽才又微瞥了脸问香巧,“来了几天了,难道就问不出什么身份?”
香巧飞快的睨了白筱一眼,她处处问在点子上,来这茶庄坐上位那里还需要人带着,要的不过是时间熟悉这地方,容华做事,果然不能让人小看,他送来的人,又怎么后又弱手,何况还是在他远离京城的时候,能够如此放心的送来的人。
“这位公子很是奇怪,清醒时便往外走,回来便要酒,一问他话,变没正没经的与人调笑,到头来,什么也问不出来。”香巧边说边皱眉,她在此多年,怎么难搞定的人,只要她出手,还没有过手到不擒来的,偏偏遇上这么个打,打不下,掐,掐不进的人。
白筱挑眉轻笑,这倒是有意思的人“该不会是来白吃白住的?”
“他搁下一百两黄金。”
白筱动容,又是一笑,一百两黄金光吃,天天山珍海味撑死了也吃不完,“感情这位当这儿是京城最好的客栈,或者花楼?一百两黄金住茅草屋,呃,容华这茅草屋当真精贵的很。”
香巧脸色大变,又听她直呼容华的名号,心里猛的一跳“是香巧处事不当,香巧就这么将黄金退还,请他离开。”
“算了吧。”白筱站定,看着手边一朵初开的茉莉,凑鼻上前,闻了闻,清香宜人“一百两黄金住上一阵,我们又不亏什么。”
哪里是亏,简直是大挣特挣,香巧心里七上八下,摸不清这位小竹姑娘是什么心思,加上有昨晚之事,心里乱的厉害,一时更难静下心思考,只得顺着她应了。
“容华知道这是么?”
“他来时,容公子不在京中,无法回禀,昨日容公子回来便上了金殿。。。”说到这儿停了停,偷看了看白筱,容华为她挨打之事,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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