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就太深了,我更得好好查一查了。”顾向北眼里都是兴味。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今天还能看到你这么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怎么这么幸运呢?”明子就不愿意听顾向北说他那些出生入死的经历,哪怕是只言片语,她觉得后怕得不行。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总得有人去做这些事的。”顾向北拍明子的肩。
那浴室居然还有夫妻浴室?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明子就不信,用那浴室的会有几对真夫妻。本来还跃跃欲试的想试试呢,一到这关节,顿时没了兴趣,觉得那小空间里脏得不行。
乖乖的去了女宾部。蒸得透透的,出了一身的汗,出来之后果然不觉得浑身都是药味了。
那之后,除了明子娘烧七,一直到明子爹过生日,明子再也没有回过老都县城,回去给明子娘上坟的时候,也是来去匆匆。大家的悲伤劲儿都还没有过呢,见面了都免不了到伤情。
冬天天气冷了,砖厂停工了,大哥大嫂带着爷爷和明子爹回城里住了。之前跟老两口准备的房间也改了,空出来了,那些床啊家具啥的,明子娘喜欢,都烧给她了。明子爹跟爷爷一个房间了,在房间里加了一个单人床。两人住着也宽敞着呢。原本留给老两口房间被大姐跟大姐夫改成客房了。
大哥和大嫂带着两个孩子还是住在小楼那边。新房子一直没有装修,大哥在家里待不下,大嫂说,他时常到明子娘之前住过的房间转圈,偷偷的哭。白天的时候,他不是去砖厂,就是到马场去,家里却是很少待的。
明子没有在县里待,也没心情去管小楼空出来的那两个房间怎么处置,就那么一直空着呢。
后面几七,纪承都去了,很低调,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一样,身边也没有了跟班儿,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开得车也就是一辆普通的桑塔纳,来来回回的帮着大哥忙活,以孙辈的身份,该磕头磕头,该上香上香,很少说话。顾向北已经查过他的底了,现在拿的确实是外国籍了,身份也变成了港商,开了家名头很大但是业务很小的贸易公司。洗得非常干净。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他以前的身份,对于顾向北来说,也是小菜,都请不动他们出手的那种小咖。资料更是一查就有,要多详细有多详细。顾向北回家跟明子说,这人还行,也算是有情有义,没什么案底,可以交往。
明子以为他们这种人是非黑既白的,哪怕曾经是灰色,也会划清界线的。顾向北很奇怪的看明子,“你以为是演电影呢?水至清则无鱼不知道吗?你别别把我当成男主角哈。我可不是,存在既合理,我可不是老古板。”
明子承认,自己总是误会顾向北的职业,这也不能怪他,平常顾向北跟她说得很少,这个条例那个条令的,能说的有限。明子上辈子又受特种兵的电视电影影响太深,老按电视上那些个思路和套路想事情。还总把顾向北往那些业务能力奇高,情商奇底的主角身上套。实际上,顾向北的情商可不低,他七岁成孤儿,一个人那么多年活得好好的,一直到现在,人人都夸他能干,说他说,知恩图报啥的,可不光光是闷头儿干活儿就行的,人□□故,他练达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封面是本灵魂画手亲自操刀,哈哈……
晚上见
第99章
明子爹过生日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儿往年该有的欢快的气氛都没有。明子爹看着儿女们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也不高兴,直叹气。
都在城里住了,吃饭也方便,到前院饭店开了两桌就行了。
明子出来上厕所,看到大哥在卫生间门口正在抹眼泪。
“哥,你别这样。婶儿要是没病没灾的,她活到两百岁才好呢。可是你看她一身的病,活着也是遭罪。咱们还是想开点儿吧。”明子劝大哥,明子娘最后的一段时间有多难受,他们都是亲眼看着的。
“嗯……我没事儿。回去吧。”大哥在洗手池洗了把脸,调整好情绪,出门。其实道理谁都懂,只是没几个人能做得到罢了,尤其大哥还是特别感性的人。
二月初,给明子娘烧完百天,整个差不多就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周年,两周年和三周年了。再往后,是不是上坟,只看个人的心意了。
时间在平平淡淡当中渡过,明子没有心情再张罗新的买卖,维持着现状就挺好的。大学的门市都收房了,特别好租,按月收租就好,批发市场的房子都在讨论着拆迁的事儿了,明子去收租的时候也听了一耳朵,并没多么在意,她在市里待的时间长了,时常与同学人间聚一聚,政府部门里上班的正经不少,内部消息比市场上那些小贩们瞎传的准确多了,要拆迁还早着呢。最快也得明年的春天。
每个月不用拖人拖关系的淘换药了,不用再按月跑医院了,明子还有点不习惯,偶尔也会带点水果去看看当初告诉她新药消息的大夫。当初要没有人家,可能明子娘连一年都坚持不下来。
明子成了真真正正的家庭主妇,天天孩子不在家的时候,就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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