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坐在我身旁,托着下巴看着我,一张惊奇的表情对着我,仿佛从未见过男人似的。心头上冒出了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即使开口了,我说的话她也听不懂。
想闭眼休息一会,但却又不好意思,被她这样紧绷绷地盯着,即便再困,也会睡意全无。
显得无聊,幸好床边有本地图册,便拿起仔细琢磨来,但躺着看又不舒服,正折腾想坐起来。
紫嫣见状,连忙把我按下去。但我执意要坐起来,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把枕头竖着挨在床屏,好让我坐得舒服点,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坐了起来。
我会意一笑,而她也没再说那些没人听得明白的奇怪言语了,可能她已经明白她说的话我并听不懂了吧?
在地图上找到成都后,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明明在云南,怎么又到了相隔千里的成都呢?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没有去多想,也不由我去多想。
两天地颠簸,眼皮沉重,诚惶诚恐的经历使得我身心疲惫,灵魂瘫痪。
我又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由于动作稍稍过大,后背的刺痛就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受。
而紫嫣却好像看出我的痛苦,双眼流露出怜惜的眼神,但却无动于衷。我看了她一眼后,双眼一闭,安心养身去了。
或许是沈媛和小张的吵闹声太大,把睡梦中的我给吵醒了。他们见我醒来,也一下子停止了互战,各自有些尴尬。
沈媛见我醒来,一脸欢喜,“萧大哥,你总算醒来了!”
我看了看她,想坐起来,幸好紫嫣不在,不能阻止我,但沈媛这时却说话了,“萧大哥,你就别动好了,你的后背被开出了两条裂缝,而且胸口还被刺穿了,你这样动来动去,对伤口的恢复很不好的。”
小张这时奸笑一声,仿佛是故意针对沈媛的,“萧队,你还真别说,因祸得福,还是艳福。而且这个艳福还真不浅啊。”
我看了看沈媛,只见她瞪着小张,火药味十足,咬牙切齿,正想动粗。
“艳福?什么艳福?”
小张看到沈媛似乎在生气,得意了起来,“萧队,你可不知道咯,之前看到沈媛帮我们用蛊治疗,也不是很相信蛊术,当时在想,可能只是一些世间极具医疗作用的昆虫而已,并不是蛊术的真实一幕。然而,看到紫嫣利用蛊来救你时,那才是真正大开眼界,紫嫣当时她…”
沈媛有意的重重咳嗽了两声,目露凶光。看来,如果小张继续挑衅下去,她随时都可能爆炸。他看着她,洋洋得意收住了口,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没理他,他这性格就是喜欢闹,整天就是闹,没点规矩,对长辈更是目无尊长。
我看了看沈媛,追问:“是紫嫣救了我?那我得好好感谢她才行。”
“切!你这臭男人!还感谢什么?人家迟早都是你的人了,感谢感谢?哼!”
小张听到这话又扑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停都停不下来。
我反而越听越糊涂,大吼一声制止了小张无礼的行为,“什么?我的人?这话可别乱说,我连她一根头发都没碰过,哪来我的人,你在胡扯什么?”
沈媛没理会我的辩驳,更没有理小张,显然是生气了,而且还是真的生气了。
小张也停下了笑声,咧嘴说:“萧队,你可不知道了,你救了紫嫣,她就要以身相许的哟,这是她白蛊寨子里的一种先天性行为。”
“什么?以…以身相许?不用那么大的感谢吧?”我大吃一惊,明显不敢相信,“我虽然是救了她,不过是因为当时情急之下,完完全全出于本能而已。”
小张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生闷气的沈媛,说:“萧队,你不知道,她所生活的寨子里的白蛊师会给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下一种蛊,下一种叫‘****’的东西,这种…”
我打断了他的话,问:“****?什么是****?”
“你先听我说完啊。”小张不耐其烦地解析了起来,“别插话!”
“好好好,你说你说。”我不想跟他争辩,举手投降。
“每一个受到****诅咒的女婴或者女孩长大后,****便会对她人生起到了禁锢的作用,除非她一生平安不无事,那她方可喜欢任何人,但倘若生命过程中被某个异性所相救了,那她身上的蛊虫便会产生一连串的反应,她必须以身相许报答他,而且还要死心塌地跟着这异性,不能有任何变心行为。”
我听得像在迷雾中走迷宫,迷上加迷,“你能不能说直白一点,别拐那么多弯。”
小张看着沈媛生闷气的表情,踌躇不定,“那好吧,说白了就是…”
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不用理她。
“说白了,****就是一种强制你们产生爱情的蛊术。”
我挠挠头问:“那又怎么了?”
“****逼着灵紫嫣去爱…爱你咯。”小张最后随口补充了一句。
我听后显得很惊诧,但立马又转为大笑,“小张呀,蛊术还可以信,但这‘****’你也相信?爱情是一种思想上的行为,它是大脑经过各种化学反应和日常行为最后作出的一种对机体的反馈,它是无形的,不是说随便就能改变的。我不能,你不能,她也不能,即便强大的蛊虫也不可能的。”
小张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摇动了几下,否定了我的反驳,“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绝不会相信那玩意。”
“即使真的存在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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