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临走递给乔柏羽一个眼神,那意思是该哄还得哄,面子不重要,孩子和孩子他妈比较重要!
许阿姨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后,两个人陷入沉默中,气氛尴尬。
单方宾无心看书,乔柏羽无意做事。
到底还是单方宾先打破僵局:“你吃饭了吗?中午就没吃饭,晚上再不吃的话,对胃口不好。”
乔柏羽又回答一遍:“我五点多的时候在公司吃了。”本来他想问单方宾吃没吃,结果还是没问,这是两个人的雷点,暂时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这下要换做单方宾生气了,乔柏羽说完之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跑到沙发上加班加点去了,两个人在一起很少这么沉默,气氛奇怪。
单方宾下午一觉睡到五点半,晚上一点也不困。表面上是看书,暗地里偷偷地观察乔柏羽的表情。
乔柏羽专注于电脑前,他平时戴金丝边或者无框的眼镜,显得成熟而稳重,不过那是没有度数的平镜,充其量是他拿来装帅耍酷的饰品。
真正工作的时候戴的是一幅蓝色宽边的眼镜,这幅眼镜将他衬托得比较年轻,好像大学生一般。
乔柏羽不是不知道单方宾在偷偷地看他,不过故意不去搭理他。其实心里同样着急,但是又不愿意拉下面子。
在这件事上,他觉得,他没错!
但,转念一想,单方宾,也没错!
时间在工作中不知不觉地度过,乔柏羽做得眼酸头疼,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好么,都快十二点了。一抬头,发现单方宾还没睡觉。
“怎么还不睡啊?不困吗?”
还是掩饰不住关心,算了吧,谁先说话不都一样吗?
总之,乔柏羽举手投降,谁叫自己爱他呢!
单方宾偷笑,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故意把书举得高高的,挡住脸,遮住笑容,声音压低:“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啊?是不是下午睡得多了?”乔柏羽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
“不是。”单方宾放下书,看着乔柏羽。
乔柏羽重新戴上眼镜,随意地问:“有没有想吃点东西啊?”
单方宾合上书,故意赌气:“我想吃蛋挞,你还能给我买去啊!”
乔柏羽信以为真,马上关掉电脑,套上外套,扔下一句:“等我五分钟。”
望着乔柏羽冲出病房,单方宾直后悔,大半夜的去哪里买蛋挞啊?自己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但是,说完居然觉得真想吃了。
乔柏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附近的肯德基,买了一盒蛋挞,一路跑着回来。
乔柏羽匆忙忙地赶回病房,将还热乎的蛋挞举在单方宾面前:“吃吧。”
单方宾感动,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大晚上还劳动乔柏羽:“呵呵,不好意思啊,那么晚,还叫你出去买这个。”
乔柏羽将外套搭在椅背上:“您就别客气了,赶紧吃吧,难得想吃东西。”
单方宾感动归感动,食欲归食欲,象征性地咬了一口,便不吃了。
乔柏羽没有勉强他吃,反倒是自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盒六个,他吃掉了一半。
看来,晚上加班工作,确实饿了。
单方宾看着空了一半的盒子,满脸黑线:“到底是我想吃,还是你想吃啊?”
乔柏羽还全是道理:“不吃就浪费了。”
单方宾看他鼻尖冻得红红的,双手冰凉,掀开一边的被子:“进来暖和一下吧。”
乔柏羽难掩笑意,上次还是合衣躺着,这次干脆脱掉外衣外裤,钻进暖暖的被子里,顺势抱住单方宾,呢喃细语:“对不起。”
单方宾与他额头相抵,鼻尖相碰,轻声道:“傻瓜,是我不对,不该让你这么操心。”
“说什么呢?要是别人,我还懒得操这个心呢……”
“我得把你三更半夜给我买蛋挞的事情宣扬出去……”
“干嘛?供天下人耻笑?”
“才不是!让天下的男人好好学习学习,这才是标准的新好男人!”
如此近的距离,让乔柏羽有点难以自持,他的身体向后退了退,尽量离单方宾远一点,免得犯错。
单方宾却进一步地靠近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巴迎了上去,纠缠住乔柏羽的红唇。
一阵热吻后,乔柏羽到底年轻气盛,还是难以自控。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单方宾,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单方宾一把握住他的手:“嗯,会不会有事?”
乔柏羽停下手:“不会吧,我看你最近挺好。”
还是不放心:“可是,能行吗?”
到底忍不住:“我看,能行。”
这次做得两个人都不算是太尽兴,不过还是满足了彼此的需求。
事毕,乔柏羽从后面抱住单方宾,手正好搭在他的小腹处:“有没有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虽然不是浩大的工程,但是对于现在的单方宾来说,还是很费力。
乔柏羽在他耳边闻了闻,赞道:“方宾,你的味道真好。”
“什么味道?都是消毒水味儿。”单方宾昏昏欲睡,声音飘渺。
乔柏羽不再说话,抱他抱得更紧些,一起美美地睡觉。
当夜,单方宾没有任何的不适,两人暗自得意,看来这种事对于孩子也没什么影响,那么以后……
可惜,两个人高兴得太早。
单方宾是在第二天早晨发作的,乔柏羽一觉醒来,发现他满头汗水,呼吸急促,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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