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师傅倒是一共醒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小灯笼的背上,师傅在惊叫了一声之后,就继续晕过去了;第二次是在我骂灯笼烧烤品种太单一的时候,师傅指着我的鼻子,连说了三个‘你、你、你’之后,又继续昏过去了;第三次是因为我担心师傅他老人家连续昏了几天都没进食,并且连一次嘘嘘都没嘘嘘过,我担心他老人家会得肾炎或者是膀胱炎,所以让小灯笼用冷水泼他,待师傅醒来后,我赶忙让小灯笼脱他的裤子,结果师傅以为小灯笼要qiáng_jiān他,再一次彻彻底底的昏死了过去,而这一次的昏迷导致了我师傅的质的转换,导致了他老人家大脑的左垂体和右垂体转换,导致了他间歇性的……总之简单的说,就是我干儿子他干大哥,就是我那个暴力的亲儿子苏醒了,从此我们的长征路上少了一个正常人,多了一个成天只会折磨我的疯子。
“爹啊!我们要去哪啊?”我儿子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的念着。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我不爽的甩甩头,企图想要把这只人神共愤的苍从脑子里甩出去。
“我刚刚问过了吗?”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啊!问过什么啊?”
“这个问题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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