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男人与皇族女人之间一个很大的不同是,皇族女人的血有高贵的遗传性,可以温暖雪国大地,万事万物和人。而皇族男人的血没有这个能力。
像牧远征这样的男人,一直渴望自己的儿子甚至将来的孙子中,有人的血会变异,变得跟皇族女人一样吸引动物,变得特别温暖。
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这之前,女王称帝已经过去一百多年。有很多像他这样的男人,有过像他一样的渴望。但他翻遍历史资料,这种期待的变异从未出现。
不但这种变异没有出现,就是令血液产生相似效果的药物也从来没有研制成功过。有无数不甘心失去男人主宰地位、沦为女人奴隶的男人偷偷资助、参与了无数次试验,但就是从来没有成功过。
牧远征看了看武楚的脸,又拉起他的黑内裤看了看身体,笑了:“到底被我找到了。虽然你不是皇族男人,但也足够了,足够了。”
他没有急匆匆弄醒武楚,而是悠然地躺在一边的木地板上,眯了一会儿。直到小木屋内血腥味儿太重,他才站起身,把风江月尸体拖出去。
他哼着歌,挖,挖,挖,然后哼着歌,埋,埋,埋,踩一踩,弄平整,铺点闪着血光的野草上去,怡然满足得好像农夫在凉爽的秋风中耕自家的菜地。
埋完后,他拿起从风江月衣服上撕下的一块布,包住一团雪,哼着歌去擦洗木地板上的血渍。擦过去,擦回来,看一眼武楚,擦过去,擦回来,怡然满足得好像家庭主妇在阳光的午后拖自家的地板,顺便透过晶莹的玻璃窗,看屋外草地上高兴玩耍的孩子们。
做完后,他站在木门外面,抽了一支烟。没一会儿,武楚醒了。他摸了摸手臂,看到一个微小的针孔。他也看到了门口的牧远征,虽然好奇,但还是先把衣服穿上了。
“你喜欢男人?”
“嗯?”
“不是你弄昏我的吗?”
“不是,是一个雪宫来的女禁卫。她给你打了麻醉针,要qiáng_jiān你。我看到了,便把她杀了。”
“人呢?”
“埋了。”
“怪不得我感到鼻子里满是血腥味儿。谢谢你,没想到你这人连宫中的女禁卫都敢杀。刚才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之前我是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强壮的女人。”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变出来的?”
“什么意思?”
“你是个男人,还不是皇族人,但为什么你的血跟皇族女人一样,可以顺服动物,可以温暖人心?”
“不知道,这个是天生的。”
在雪国,风间狼是至高无上的神灵。他可不敢将杀风间狼的事情轻易透露出去。到时候,不但是他,很多人都会被卷进来。
牧远征说话时一直叼着烟,看着远方。这个时候,他放下烟,扭头看着武楚,眼神有一丝阴冷:“我救了你一命,是不是?”
“是。”
“那请你认真地告诉我,你的血是怎么来的?”
“我是梨国人,被拐骗过来的。突然一天,京都省首富金城的三儿子金风,一个小白脸,看到一只眼镜蛇舔我的伤口,便以为我是偷偷溜出来玩的皇族公主,要追求我。就是这样误打误撞,我才知道自己的血有点特殊。”
牧远征眯着眼睛,盯着武楚,一动不动,好像老鹰盯着自己的猎物。一会儿之后,他重新叼起烟,看向远方,慢悠悠地说道:“禁卫死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不如跟我走吧。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冒牌的。你的血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你的dna不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
“天心市。”
“为什么帮我?”
“男人不能做女人的奴隶。只要我们证明有男人的鲜血可以像皇族女人的鲜血一样,可以温暖雪国大地,我们男人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你到时候就是我们的王。”
“可我是梨国人。我对当皇帝不感兴趣。”
“每个现代国家的男人都不喜欢有皇帝或者女王统治他们。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们自己可以成为王,他们肯定会不可自拔,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女王出现之前,雪国也是一个现代国家。但是后来,男人外逃,女人击退了无数风间狼,女王一族的血更是温暖了雪国大地。
没有她们的血,没有她们每逢日经天的鲜血献祭,我们每个人都会被冻死。没有她们,就没有我们。所以,她们有充分的理由称王,选出女王,统治我们、鞭笞我们。
我们男人处于弱势地位,我们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处于一种绝对不均衡的状态,所以我们才是趴在地上的奴隶,而他们女人是王,是主人。
理想是空的,力量才是现实的。当我们推翻女王的统治时,相信我,绝大多数人会向你叩拜,嘴里喊的绝对是王,而不是首相,总统,主席,或者总理之类的。”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研究你的血,看能不能复制到其他男人身上。让你跟女人**,生几个孩子出来,看遗传性是什么样的。如果可以扩散,我们就扩散。如果无法扩散,我们就一定要它顺利地遗传下来。”
“感觉我只是一个试验品。”
“借用你们梨国的一句话:我们都是上帝的试验品,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而且,恐怕你不得不紧跟着我们。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会成为女王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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