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没有睡着,也没有听到特别的动静。天刚亮的时候,他就爬起来,冲到老太婆的房间。后者还是气息平稳、死睡不醒的状态。
他给她喂咖啡,喂浓茶,放摇滚乐,还轻轻地扇了她几个耳光。他盯着她,感觉她年轻时应该很漂亮。可能是肉吃得多,气色十分润泽。
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吃饭,看电视,上网,吃饭。又是一晚没睡。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的时候,老太婆嘴巴动了动,醒了。她有点迷茫地直起腰,从床上下来,双腿抖了抖,差点摔倒。她喃喃道:“我这是怎么啦?”
她走出房间,脚步声吸引了武楚的注意。他立刻跑出来,看到她安然无恙,顿时笑了:“吓死我了。你洗碗洗着洗着就突然晕倒,我还以为你犯病了呢。”
老太婆有点精神恍惚:“是吗?但是我身体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呀。看来是要到医院做一下全身体检了。”
他看到她嘴唇很干,便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老太婆喝了几口,又晕倒了。气息平稳,死睡不醒。武楚惊到了。
“绝对又是因为mí_yào。但是怎么可能?难道玻璃杯上面有问题?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喝水杯子上面放mí_yào?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想把老太婆抱到沙发上,但在伸出手的一瞬间,他定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心中有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测:刚才递水杯的时候,他的手指碰过老太婆的手指。
“我在小会议室里面吸了太多的mí_yào,以致于现在轻微的身体接触,就足以把别人迷倒?之前在疗养中心门前,老太婆一直戴着黑手套,捏了我手,但不算有身体接触。
后来回到这里,她洗碗。对,如果我的皮肤都可以迷晕她,那么不带血的唾液,残留在饭碗上面的唾液也绝对可以迷晕她。
再后来,为了救醒她,无意之间,我跟她有了更多的身体接触。所以,虽然我用很多办法刺激她,但她就是迟迟不醒。应该就是这样。”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婆抱到床上,避免一丝一毫的身体接触。他相信,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老太婆这次绝对不会挨到近四十个小时后才醒过来。
半夜的时候,老太婆醒了,起来喝水,吃东西。他安心地闭着眼睛笑了。这次他无所忧虑,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但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又是一夜没睡。
天亮的时候,他从床上下来,发现尽管三天三夜没睡,但精神好得一如往常。他暗想:“这洪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现在好像重回十八岁了。”
吃早餐的时候,武楚不好意思地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的名字是武楚。”
“郑音。”
武楚问道:“郑音,就没有一些安全的医院,比如说医生、护士等全部都是老年人?”
郑音道:“有,都被黑道控制了。性命无忧,但容易被他们讹诈。如果没有熟人,不容易找到,找到了也不好全身而退。”
早饭后,郑音叫上两个同样年纪大的老朋友,和武楚一起去医院。她全副武装,好像是去检视致命疫情。但是刚一出门,就有一个红着眼睛的年轻男子举着砍刀冲过来。
“我杀了你们这帮老畜生。都是你们瞎自爆,害死我全家。我今天要跟你们同归于尽,我要把你们剁成肉酱,我要把你们烧成灰。”
他的刀刃有些粉白,应该抹了不少迷粉。三个老太婆都看呆了。如果她们率先自爆,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但是,如果可以活下去,谁又愿意死呢?
武楚暗想:“如果他自爆,分成十股红雾,对付我们四个人,那么三个老太婆都会死,或者被红雾杀死,或者自爆而死。如果他不自爆,试图用刀迷晕、砍死三个人,三个人还是会死,但年轻人可能会活下来。利用三个人侥幸逃生的心理,打得一手好牌。”
他扯下郑音的黑色大圆帽,卷了卷,护住左手,及时地接住年轻男子的刀刃,然后朝对方脸上打去。气势很足,但年纪大了,力道有限。
年轻男子一闪,抬臂抵挡。他成功了,但愣住了几秒钟。武楚趁机在他脑袋上补了几拳。年轻男子倒下了。
郑音快步挪过来,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年轻男子,感叹道:“老哥,你的力气真是大。年轻时候,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我没有说错吧?”
武楚一笑,没有回答。当然是因为有了皮肤接触,让对方中了mí_yào。
随后,四人去了一家小型医院。郑音由两个老朋友陪着,小心翼翼地去了体检科。武楚谢绝她的好意,坚持一个人去会会牙医。
走进诊室的时候,他表现得很粗鲁,几乎是大声呵斥道:“牙全没有了,立刻给我种植,不要耍花样。”
牙医是一个小个子年轻人,长得挤眉弄眼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微笑着,点头说道:“好的,老人家。先让我看看,再拍个片,做个模型。我们医院牙科拥有最新科技,十分钟就可以把牙具全部打印出来,半小时就可以还你一口好牙。来,张口。”
武楚的牙床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片刻之后,他就开始做手术了。牙医给他打了三针麻药,让他等待五分钟。他的嘴巴很快有了麻麻的感觉,头也有一丝迷糊。
武楚闭上眼睛,知道牙医起了歪心思。能让他产生迷糊的感觉,mí_yào肯定没少用。他躺在椅子上,等着对方打电话,叫警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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