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斧,楞是压下一众反对声,推他两个儿子上位。
交接工作不到一个星期就完成了。
林震自认高枕无忧了,竟是直接放下话,让林思远安心当他的管家,并且把先前承诺的药单,交到了林思远手里。
林思远让人看过药单,发现确实是一副调理身体的药单,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顿时明白自己被林震摆了一道。
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气恼之色,反而是笑开了。
几天之后,离音出校门再一次看到了来接她回家的林思远,终于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哥哥,公司不忙吗?”
以前来接送她的基本都是家里的司机,林思远只偶尔来一次,可这几天,男人早晚接送她也就罢了,白天也不见他去公司,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对劲。
林思远眼帘微垂,看向她的眼里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以前你总说哥哥没时间陪你,现在哥哥不去公司了,陪着你不好?”
离音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看他神色,半晌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觉得自己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我只是发下牢骚,你可别当真啊。虽然说男人不能以事业为重,但也不能因为女色,就不顾事业。”
林思远问:“小音想要哥哥去上班?”
离音摊摊手:“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哥哥你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无所事事?”
林思远话题突然一转:“小音想不想搬家?搬到一个只有我们两的家。”
离音不明白话题怎么拐到这上面,却还是顺着话头回应:“想。”林震这些日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喜事了,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她瞧着就不痛快,好几次都想给他一副毒药,把他毒死算了。
林思远说的搬家,是直接搬到邻省。搬家了之后,林思远又忙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之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倦容,离音看着心疼,只能在吃食上面多下些功夫,给男人好好补补。
一天天过去,男人不再回家吃饭,并且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回来了也不回房睡,直接就睡在客房,离音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胡思乱想,男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在男人两个晚上都不回来,一回来就想往客房走的时候,暗中观察了许久的离音啪地打开灯:“林思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从暗到名,男人不适地眯了眯充满血丝的眼睛,灯光镀在他脸上,那眼底的青色更是显眼。
离音满心气闷,注意到他气色不好,脚动了动想要去给他倒杯温水,却又及时掐掉了这个念头,转头气鼓鼓坐到沙发上。
林震逼林思远交出林家大权那日,林思远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即使林震不主动出击,林思远也会想法设法让他主动出击。至于交出大权,从来不在林思远的考虑范围,他步步为营努力拓展林家,是为了小姑娘能有更优渥的生活,所以让他将自己的劳动成果拱手让给他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最近他很忙,忙着打压收购林氏,已经有两天不曾入眠了,高度集中的精神,在回到这个由她亲自布置的家里,便舒缓了下来,再一听她酸溜溜的质问,心里倒没有半分不耐。
他松开领带坐到她身边,离音负气地往旁边挪挪小屁股,越想越觉得委屈,近半个月,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以前一天至少五通电话,十几条信息。发展到如今,一天只有一两通电话,想见他一面,和他吃个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林思远往旁边坐了坐,长臂一伸,将离音拥到了自己怀里,离音倔强地抓着沙发扶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乖,让我抱抱。”林思远沙哑的声音有说不出的疲惫,离音心里莫名地一软,挣脱的动作小了下来,“等我忙过了这阵子,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离音瞪着围在自己腹部的手,没说话。
“好想你。不想吵到你。”林思远下颚贴在她头顶,微微阖上的眼帘遮挡住眼里的满足和困倦,“没有别人,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不怕吵,你睡在我身边我才觉得踏实。”离音低低嘀咕,唇悄悄翘起。
等了等,还以为男人会再表表自己的心意,说点甜言蜜语什么的,却听到一阵均匀轻缓的呼吸声。
居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离音腮帮子气气地鼓起,却没有将他摇醒。
因为男人的脉象显示,他已经很久不曾好好休息了。
半个月后,离音接到了她那便宜大哥的电话,才明白林思远做了什么,短短的两个月,屹立近百年的林家倒台,林震气得脑溢血,都有林思远的手笔在里面。
离音在医院看到林震的时候差点认不出来,站在远处,她看着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林震,眼里满是快意,那是属于原主的情绪。
她一步一步靠近了床边,林震似乎是被吵醒了,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
她居高临下俯视他:“林家主好久不见。我过得很好,你好像过得不怎么样。”
她微微摇头,似是惋惜地说,“林家主努力了这么久,算计颇多,最终却一无所有,即使是病入膏肓,也无子女在旁伺疾,心里难受吗?”
林震忽地瞪大眼睛,里面是刻骨的仇恨。
离音勾了勾唇:“你猜我是怎么得知你住院的消息的?是你儿子告诉我的,他说你生病了,让我来看你最后一面,最后还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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