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挺立在落地窗前,此刻晨曦的光正越过雪山山巅照在他的身上,将这个掌握着巨大权力和力量的男人染上一道金边,宛若神忯!而房间内的其他地方却笼罩在更深沉的黑暗中,如同被一张铁幕所覆盖......
无法理解塞萨尔教授所说“一条艰难的路”的郝嵩这时已经收拾好心情,重新趴回了最开始的灌木丛,干起了偷窥兔子洗澡的勾当......额,不是,是偷窥兔子喝水的勾当。
在无聊中等待了近20分钟后,爱德华又回来了一次。只是这次他抓到的蹄兔依然在水中把伤口泡开,接着大出血而死,气得暴君爱德华将这只可怜的死兔子甩上了十来米的高空,将钢化玻璃顶棚都砸得晃了起来。
郝嵩不管爱德华,只是耐心等待。在这个炎热干燥的下午,蹄兔们被赶出了家园,仓皇逃命,必然会口渴。守住水源,就一定能等到蹄兔。
在时间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郝嵩已经汗湿了一身,但是身下的黄沙依然灼热,让他有种自己是块铁板牛排的错觉。就在郝嵩考虑是否该去水坑喝口带血的兔子洗澡水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郝嵩隔着水坑斜对面的一块岩石旁。郝嵩赶紧把脸上的汗用马甲擦了擦,然后眯着眼睛看过去。
只见一只棕色的体型稍小的蹄兔正靠在岩石旁,立起身体前爪微垂互搭四处查看,不时绕岩石蹦上几步,然后继续起身观察。此时已经是下午,隔离间的人工阳光正从郝嵩的背后照来,将他完全隐藏在灌木丛中。
这只看上去成年没多久的雌性蹄兔绕着岩石转了三圈,依然没发现有任何危险。而口中的火燎感催促它快去饮水,于是它遵照了自己的本能,确定了暂时安全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水坑。几个呼吸间它就越过40多米的距离,在水坑旁再次迅速起身观察了一次四周情况,接着就俯下身子大饮甘露起来。
郝嵩看着侧身面对自己的蹄兔,根据“谋定后动”的推演,一手托枪管,一手扣扳机,把bb来复枪举了起来,在瞄准镜中对准了蹄兔的身体中心,也就是以他看来的肋部,然后在自己呼吸和手臂自然晃动达到平衡的一个特殊的时间点,果断的扣下了扳机!
轻轻的“嗒”一声,高强度塑料制成的针筒被强大的火药推动,准确的扎中了闻声刚准备蹦开的蹄兔肋部。
“病狗!”郝嵩猛的跳起来,挥拳叫道,结果趴了太久的双腿一麻,一头栽在沙地里。
“噗噗噗......呸呸呸......咦?”嘴里的沙子还没吐干净,郝嵩发现中了枪的蹄兔居然正在迅速逃窜,这才想起麻醉的效果可能对基因变异了的兔子不起作用,心中顿时泄了气。想想又不甘心,于是拖着没啥知觉的腿追了过去。
追了才10米不到,眼看这只兔子已经跑出近百米,郝嵩正想放弃呢,突然发现蹦得正欢的蹄兔居然滑了一跤,然后挣扎着却爬不起来。
这下怂货大喜,拼了老命拖着发麻的双腿跑了过去,到了近前一把拉着耳朵将蹄兔提了起来。
看着全身有些微微抽搐的可怜兔子,郝嵩心中大快,用手指勾着兔子下巴得意道:“害哥等了这么久,你再跑啊?你以为你是兔八哥啊?......嗷~~!!哎呦我去!!兔子急了真咬人啊!!!!”
“大悲之后大喜,最易得意忘形。而得意忘形是一个谨慎之人最不该犯的错误!”
——格雷休-s-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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