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真的很抱歉,故事仍然在异国他乡稀奇古怪的事上。这些我经历或者半经历的,故事中的主人公都在作祟,非得笔着我写下去。当然,蛇王,泰达雷没有胁迫,他们我见过,已被我和队友们降伏了,当然蛟龙战队损伤惨重,几乎陷入黑洞不能自拔……
丹尼洛夫·奥莱格,额头丰满,身体消瘦,六岁,是孟大在巴黎营区示范小学认领的孤儿。
他在三个月后某个星期天才能被某个国际儿童爱心基金会接送到中国滨海市中非爱心慈善小学实行全天候全保障教育。
两年后,他坐在首都机场tx航站楼候机的漫长四个小时里,讲述了孟大警官朝夕相处十几天里的怪异情景。
那天,孟大他带着一个自制球门送到学校时,在欢呼的人群中发现了这个眼神清亮有神的小家伙——他找到了他,把他领回临时居所提供比木薯、动物腐肉更有营养价值的食物,还有木床旁边的一张缩小版的钢丝床——那是小丹尼洛夫睡觉和学习的地方。
异国他乡,身处逆境,战神更多的情感寄托在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身上,还有那些看似可爱的小动物身上。
每天清晨,他总是被丹尼洛夫拽到到门口芒果树下进行尿尿比赛——“棒球棍”和“小螺丝钉”的齐射,两个大号小号的呲水枪对着旱季暴晒下的杂草进行体内营养转化为液体的浇灌。
“小祖宗,改掉你屋外草丛‘哧哧’的习惯可费死劲了,你个小混球!”说完汉语英语怎么翻译呢,想了想孟大乐了:“智慧的小教主、臭臭的粪球。”
他为自己这个巧妙翻译创造带来童年的兴奋时,调皮的丹尼洛夫已幽灵般从他左侧移动到了右侧,举起熟透摔落在地上的大个芒果,等他笑声停止时砸在一米外他俩人体机枪制造的水泡里搞个意外的恶作剧。
他转头没看到丹尼洛夫。阿龙正两个后脚趾支撑起长长的身躯,摆着和他俩同样的造型。
它胯间没有“水枪”,拍着腹部,歪着突兀的脑袋看着孟大,眼神中有一丝丝谜惑。孟大来顾不上找淘气的了丹尼洛夫了,另一个儿时鬼点子冒出来了——“咱仨你最丑,毒蛇的皮肤、鳄鱼的脸庞,估计还是十几侏罗纪时代表现最差的劣等恐龙,被一个飞脚踢到这里来赎罪了!”配合语言的除了他满脸严肃的表情,还有毒蛇鳄鱼恐龙的逼真造型。
阿龙是乔安娜家烧火时溜到他靴子里跟回来的可爱蜥蜴。
它眼神如同黑夜中刚从插座上拔下来电流强大的手电,随着孟大的眼神和手臂移动,瞳孔放大缩小频率加速,嘴巴下端两厘米位置的小心脏开始充气……
“咱不玩了……”话刚说一半,孟大听到门外吵闹声走了过去,当地警察总署人权部门两名警员一脸凝重对他质询。
一位足有两百斤重、穿着肥佬粗布休闲裤头戴六角警帽,酷似动画片黑猫警长的二级警司,扶了扶宽边老式眼镜,胯骨左右笨笨地晃了晃:“我知道你的比我大两个号,可惹祸的就是我缺少的你特长的。”
孟大脑子里开始搜索应对策略。“黑猫警长”将对方沉思误判成对自己幽默词汇的敬佩,“大家的都是黑的,你是白的,这种色差很容易让人对你产生遐想!所以,有邻居投诉你。”
“性侵犯和猥亵女人有效距离以瞬间能接触对方为法理界定尺度,附带隐晦露骨语言还是假定侵犯者的重要举措,关键要有被害者心跳加速记录,或者情绪失控的证据,”孟大感觉纯正的法律依据很难打发对方,话题一转:“亚塔尔协定海牙国际法庭,还有张广才岭人权仲裁中心,对没有侵害对象的无意识违法动作尚无追责规定!”
“张广才岭大胡子村面瓜土豆屯是我出生地你俩笨蛋哪听说过!”孟大继续着自己突发灵感带来的幽默和无恶意的捉弄,“我习武出身就靠练这种神鞭才进入特战队的,和数不尽的女疑犯近距离接触,噢,大约有一百多人,比基尼、旗袍装还有模特歌星,都是坚硬着办案,你查查uxn记录,如果有女性投诉我的**,那是你和奖金有缘!”
这年头,不蒙人能行吗,他再不服,孟大准备打五个电话直通联合国最高行政长官,两个人来段最权威最牛逼的对话。、
这些事没那么难,有人给m国总统邮寄去一件新式内裤,这边邮寄那边宣传造势,和群众、民意绝对靠上,无疑,总统必须说好,为什么呢,不说好,你连基本礼貌都没有啊。
泰达雷的蒙人当上特勤局长,泡上了名模,孟大这些血气方刚的人听了都来气,记得当时,孟大发狠要当这个国家三军司令,谷晓玥笑吟吟地说:“咱都试试,我想让总统给我端茶倒水,伺候化妆,还得给我洗衣服!”
严密的逻辑缜密的思维,标准的美式英语听不明白的华夏警方术语,黑猫警长带着满头雾水一脸不解转头对着瘦高同事:“你听清了吗?他倒是很神!”
“老大,他说的是比基尼模特歌星,还有旗袍,是透视装吗?”
“靠,我说的是他会使用‘神鞭’,神鞭这玩意,我几年前录像厅里看过,神奇而具有杀伤力,像魔术师在使用,又是东方武术能杀人最软的利器!”
“行凶时拿在手里?完事放回裤裆里……?”这家伙对透视装和神鞭念念不忘啊,那口气像是决心好好研究下孟大神鞭似的,最好在学学,怎么能动静结合。
“黑猫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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