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瞧见才方知她的厉害之处。
卢氏上前与裴氏陪了不是,只道自己是个糊涂的,说话没有经过脑子,裴氏虽心下不满,却也不好驳了婆母的脸面,只淡淡一笑,没有在做计较,只是心里面究竟如何做想就不是旁人可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现在还只闻其人,不见其貌(*^__^*) 透漏下,女主是个大美人
第7章
沛国公府内一个穿着体面的妇人自九曲廊桥一路来到拂月居,院里的丫鬟婆子们都悄无声息的立在一旁,远远瞧见这妇人匆匆走来,皆低下了头,恨不得发丝都不敢动上一动,生怕入了她的眼,只有一穿着体面的丫鬟迎了上前,脚下的步伐虽有几分急色,却不见声响。
“温妈妈回来了,郡主刚刚还问了您。”
这妇人是晋安郡主身边的得意人,又替郡主掌管着府中琐事,且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是以丫环婆子们对于她都敬畏有加,生怕被她抓到了错处,一顿板子下来倒是好的,若是被撵了出去,落到那腌臢地可就生不如死了。
温妈妈点了下头,只放缓了脚下的步伐,随着这丫鬟进了房,口中说道:“郡主眼下正为了县主的事劳心,你们也都警醒一些,眼下这个时候若是犯了错,就不是几板子可以挨过去的。”温妈妈说话声音四平八稳,眼睛却透出一股子冷冷的威压
碧萝点头称“是”,她虽是德宗大长公主府出来的,在县主面前也算得脸,可却也不敢在温妈妈面前端架子。
温妈妈见她乖觉,脸色便柔了几分。
“妈妈,碧萝姐姐,郡主让妈妈赶紧进屋说话。”门帘子挑开,里面走出一个圆脸的丫鬟,穿戴打扮颇是不俗,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瞧着心里便生出几分喜意。
温妈妈进了屋,见晋安郡主倚软塌上,一双眼失了神一般的望着珠帘的方向,心下一叹,快步上前请了安。
“母亲怎么说?”晋安郡主轻轻的开口,眼眶却渐渐泛红,王姨娘立在她身后,亦拿帕子拭着眼角的泪珠。
“大长公主说许侯家的三郎君尚可入眼,且八字也与县主相合,只是大长公主刚漏了话,那许侯夫人便说许三郎已是订了亲的,大有推脱之意。”温妈妈轻声说道。
晋安郡主露出一个冷笑:“不过是订亲而已,不是还没成亲嘛!”
“大长公主也是这个意思。”温妈妈点了下头,又道:“就怕许侯不肯干休,要一状告到圣人面前。”
晋安郡主一掌拍在小几之上,厉声道:“且让他去告,我就信圣人真能为了他驳了母亲的意思,眼睁睁的瞧着太华日后连个拜祭香火的人都没有。”说道这里,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皇后娘娘今儿也使了内侍出宫。”温妈妈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缓过了一口气后,才又继续说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民间有冲喜的说法,不妨效仿一下,保不准能给县主带来一些喜气,老奴想着这话也是没错的,县主喜欢热闹,没准这鼓乐声一响,县主就好了呢!”
“冲喜……”晋安郡主若有所思的在小几上轻叩着指节。
王姨娘听后倒是神色一动,开口道:“妾也曾听过这法子,平津侯府的小侯爷当初不就因此娶了何家的庶女冲喜。”
“可人这到底也没有留住。”晋安郡主苦笑着开口说道。
“可人还是醒过来了,只是小侯爷命薄才没熬过去,怎能比县主福寿绵绵。”王姨娘低声说道:“妾知郡主舍不得委屈了县主,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也可代为冲喜,说起来,六娘子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傅姨娘因是女儿也不曾上心,倒是把她给耽误了。”
晋安郡主若有所思的看向王姨娘,沉吟了许久后,发出一声叹息:“如今只得死马当成活马医,且让人去筹备吧!”
“不过是一个庶女,几副嫁妆就抬出去了,哪里用得着筹备什么,就是这夫婿的人选怕是不好拿捏,傅姨娘眼下被关在院子里,大郎又在庙上,连个过眼的人也没有。”王姨娘低声说道,想着这事总是要办的体体面面才好,免得日后被人说嘴,且国公爷和老夫人那也要交代的过去。
“我个做嫡母的还做不了主一个庶女的婚事了?”晋安郡主冷笑一声,她平日里懒得拿捏这些庶子庶女,却也不代表她不能拿捏。
王姨娘陪着小心:“话是如此说,可傅姨娘到底和老夫人还有一层表亲的关系,眼下这个时候,咱们又何必和老夫人闹得不可开交,反倒是扰了县主的静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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