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又松开,直接被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山巅,四周云雾缭绕,四射金光。
他把头猛的扬起来,睁开眼看着主人的眼睛,那里面温柔的洪波里,只有他自己。
“情境结束。”
汪熹微笑着搀起他瘫软的身体:“奴隶,你真的很棒。”
封皓然闭着眼睛,瘫倒在汪熹的怀里。心里只感觉丝丝缕缕的轻松和愉快。似乎连日的压力和疲惫一扫而空,随着他的呻吟和体液,排出了灵魂之外。
“您知道吗,”封皓然双眼放空,望着虚空里的一点,“认识您之前,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很自由,但是又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牢笼里,四周都是盯着我的眼睛。”
他说着,伸手去摸主人先生的脸,他的五官刀削出来的一样,很深刻,然而眼睛却很柔和。
“认识您之后,您就是我的牢笼,困住我,禁锢我,占有我。但是,我却感觉我很自由,很松快。”
汪熹听到这话,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一口整齐地小白牙露出来,像个孩子一样甜。
封皓然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仰头吻了上去,唇齿交缠。
“越来越放肆了。”一吻结束,汪熹狠狠抽了封皓然绯红的屁股一掌,笑骂道。
封皓然安然受了,眯起眼睛,伏在在汪先生肩头偷笑:“不好意思,都是您自己宠出来的,您把我惯坏了。”
09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不必羡慕旁人,我们慢慢走,两个人一起,总能走很远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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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09:女公爵和她的骑兵
封皓然从超市出来,提了主人先生爱喝的酸奶,各种大叶菜,水果,用来给主人先生榨蔬果汁。另一个塑料袋里,装的满满的,是各种肉类。
从上个月开始,封皓然就拎着行李打包入住了汪先生家。这个月以来,封皓然偶尔想起这么一段危险的关系,也有些心惊胆战。
当初说好了周末才发生的关系,说好了他在这场关系里占据主控权,然而事实证明,一个dom和一个sub之间的约定,是很难真实地奏效的。他管不住自己的yù_wàng,更管不住自己的心。
好在两个人同居以后,并没有因为家务,金钱,或是其他的什么而产生隔阂。封皓然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主人会把自己调教成一个专业的奴隶,贴身随侍,衣食住行,饮食起居,无所不包。
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
他们家的家务有保洁阿姨,不需要封皓然动手;穿衣搭配,汪熹有每日不同的场合,封皓然不曾过问他的行程,当然无法代劳;有时候甚至连洗澡,汪先生都不许他自己来,兴致勃勃地要给宠物打上香波,把他搓出一身泡泡,仿佛乐在其中。
汪熹是个生活习惯很好的人,对很多物质上的yù_wàng寡淡到近乎苛刻的程度,他身上有种们特有的老派传统,东西挑品质最好、价格最贵的买,然而买回家去爱惜使用,一用数年。现代人那种不求质量,用过就丢的坏毛病,汪熹不太瞧得上。他的西装和皮鞋封先生曾经偷看过,每件都是咋舌,然而终身包修包改的那种。他还曾亲眼见过汪熹嘱咐人将一条手工领带寄回意大利,因为领带沾了酒液,裁缝铺收到后会全部拆掉,清洗干净,重新缝制好,再寄还回来。因为这种老派的消费理念,汪熹家里没多少闲置的东西,也并不脏乱。
封皓然在主人家住着,不仅没能锻炼出全套伺候人的本事,反倒把自己养成了一个废物。
汪先生对他有种变态地掌控欲。
他的衣食住行,饮食起居,汪先生都要亲自动手,亲身过问。汪先生厨艺不错,家常菜偏西式,全麦面包,煎鸡胸肉,煎牛排,煎鱼柳,凉拌或者白灼的蔬菜,鲜榨的时令蔬果汁。总之就是低盐低脂,健康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封皓然跟着他吃了几天,体脂比明显下降,皮肤也变好了,甚至jīng_yè的那种腥苦味道都淡了很多。
健康是健康,可是今天,封皓然实在忍无可忍。他现在真的觉得,做s的都是怪物,从饮食就能看出来,他们对自己的管理和控制力,已经强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也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在xìng_ài这种事上,还能保持极致的冷静和隐忍吧。有好几次他都感受到了先生勃发的情欲,然而对方硬生生忍耐下来了,将他撩拨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shòu_yù才会猛的破椵而出,一击必中。
我们做奴隶的,可没有那么变态的自制力。封皓然心想。他受够了草叶子,准备今天给可怜的自己开个荤。他买了一袋排骨,默默在心里打着草稿,模拟情境,假设实验。假如一会儿先生不许他烧排骨的话,他要怎么做到态度很顺服地坚持意见。
“不管了!”封皓然皱着眉头脑补,“不管他说什么,没用,今天我就要吃排骨,我一定要吃。”
他提着东西拐入停车场,放置妥帖,关上后备箱刚想离开,就见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打了个嚣张的双闪。
他扭头看去,副驾驶的窗户慢慢降下,露出一张戴了墨镜的脸。
是duss,杜女士一头栗色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美艳,热带香水浓烈,存在感十足。她招呼道:“r!这里!”
封皓然挑了挑眉,走过去,低头笑道:“晚上好,m,您也在?”
这家超市的上面,是家吃喝玩乐购的商业mss估计是来逛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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