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彻分开那两根指头,弄得我好疼。“这样说就对了。我的手指在你的小sāo_xué里,正好插着你的逼,丹尼尔。说出来。”
我被泪水哽咽了。“您的手指在我的逼里,先生。”
亚彻的手指擦过我的前列腺。“哦,准确地说,它是属于我的逼,但这次我就不追究了。”
我嚎啕大哭起来,跟他妈个妹子没两样。
亚彻抽出手指,把肛塞重新插回去,然后将我从餐桌边拉起来。“睡觉时间到了。”
走上台阶的每一步都难受极了。每一次,那个肛塞都会顶上我的前列腺,我的yīn_jīng胀着,完全忘了自己并不能勃起。我哭泣着,身体靠向亚彻,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陪我走回卧室,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膀。
“去刷牙,丹尼尔。”
现在,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变成了那种父亲般的声调,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而我甚至都不应该听出这样的区别。那是在受伤之后用来舒缓疼痛的声调。可他就是伤害我羞辱我的人,所以这种腔调应该屁用也没有才对,然而它却管用了。它安抚了我大脑中的某个部分。那声调让我颤抖起来,那正是今早我坐在他大腿上时他用的声调,我那会儿真他妈爽翻了。飘飘欲仙。
我刷了牙,洗好脸,然后踉跄走回卧室,我的睡衣裤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走路时,我不时抽搐一下,就像被一连串微弱的电流打断本来连贯的动作,穿衣服都变得困难起来。等我爬上床,试着用一个不会碰到肛塞的姿势躺下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
“不许拿出来,”亚彻说道。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拿出来呢?我可以早早地上好闹钟,在钟响之前把肛塞插回去,这样的话他又怎么知道我把它拿出来过呢?
我的妙计肯定已经写在脸上了,因为亚彻说“抬起胳膊”。他俯向我,然后将手伸下床垫的侧面。
我操。他妈的束缚带。
亚彻将我的右手腕捆住,试了试带扣的松紧,然后把我的左手腕也捆好扣上。“现在,你不会再碰那个肛塞了吧?”
“不会了,先生。”
亚彻弯下腰,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额头。“真漂亮。”
我咬住嘴唇。
“晚安,丹尼尔。”
“晚安,先生,”我挣扎着说道,然后这王八蛋就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被人类已知的各种瘙痒折磨了一晚上。
第三部分:准备
在亚彻家的第二个早上带来了我的第二次惩罚。当我同意出卖自己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把身体给租借出去——不过是一场冷酷而无情的交易,是那种等一切了结后,我就能抛诸脑后的那种交易。然而在整场交易持续的这段时间里,亚彻想要的是对我深入骨髓的占有。而且他要的不仅仅是服从,他要的是全身心的臣服。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他不惜伤害我。昨天挨的手杖跟这次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这次他妈的像火烧。
他要我弯腰趴在他的书桌上把光屁股翘起来,还要我数着挨打的次数。打得好痛,痛得我都快记不得自己叫什么,更别说数到七下了。不是十下我真谢天谢地。
啪!
“七下!”我高喊。“谢谢,先生!”
我还是真心的谢谢。想到早上的惩罚总算结束了,我他妈松了好大一口气,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脸上泪水横流地去吸亚彻的jī_bā,急不可耐得差点没被呛到。屁股火烧火燎的,不过只要我能尽快让他射出来,他就能快点带我去那个不受疼痛烦扰的地方。
当他射出来,我把东西全吞下去了;那又浓又黏又咸的jīng_yè。我给他舔得干干净净,他的yīn_jīng,他的gāo_wán;当他俯身过来用手指抚过我臀部的杖痕时,我不禁一颤。
我任凭他把我扶起来,领我走向椅子,然后拉我坐回他的膝盖上。不用他说,我的双腿就搭上两边扶手,他把肛塞拔出来时,我哆嗦起来。他戴上手套的手指捅入我体内,我努力提醒自己要呼吸。
我本该痛恨这一切,但是我不恨。
我本该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他强行给我的yīn_jīng戴上鸟笼,让我无法shè_jīng。但是我不恨。我只感到心绪烦乱,而且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对什么都恨不起来。更何况,我也喜欢这样开放暴露的感觉,不仅仅是放开让亚彻触摸我,而且是开放自身去接受任何的,所有的一切。这是纯粹的官能,除了感受我什么都不用做。
我喜欢在挨打后,屁股下面因为压着亚彻裤子的布料而被弄得生疼的感觉。我喜欢他用胳膊搂着我,喜欢他用手指深入我的体内。我喜欢这里一切都有着近乎原始的规律,我喜欢这里一切都并不复杂,哪怕我也痛恨他逼着我有这样的感受。我喜欢亚彻用那些或是安抚、或是鼓励、或是下流的话对我耳语时,他的气息吹拂着我头发的感觉。
“你真是我的好孩子,丹尼尔,”他喃喃道。
我轻轻摆动着胯部,叹着气。
“你喜欢这样吗,乖宝贝?”
“是,先生。”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的手指在哪儿,丹尼尔?”
受过那番鞭笞后,我几乎不去迟疑了。昨天我还放不开,但是我也受到了教训。他爱怎么叫我的屁股都行,我也会跟着那么叫。我不想再挨打了。
我稍稍拱起背。“在我的小mì_xué里,先生。在我的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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