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臀部的手指,但这就跟做梦没什么两样。我神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是个喜欢享乐的孩子,”亚彻说。“我在查尔斯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的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爸曾经在一家叫‘查尔斯顿’的赌场赌过钱。有那么几次,我还得把他从赌场里强行拽出来,但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那里玩了。有多久了……?
亚彻再次用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叹了口气。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和橡胶手套箍到手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此时的我已经迷失在官能的世界中,似乎任何声音都无法将我唤醒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奇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正常,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屈服。我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迷失掉了自我。
“好孩子,”亚彻低吟道。“现在,詹姆斯要把他的手指插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不要,我——”
“注意呼吸,”亚彻对我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詹姆斯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东西来,我半垂着眼睛看着他,当他把里面的东西挤到手指上的时候,我发现那是润滑剂。
“丹尼尔,为我表现乖一点。”亚彻说道。
我以为亚彻会把他的手指拿出去,但他没有这么做。詹姆斯在椅子前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划过我的股缝,然后他的手指紧贴着亚彻的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好满。那里被填得好满,真是太爽了。
他们在交替的chōu_chā中找到了一种节奏,而我的身体则迎合着每一次温柔地刺戳。我再次闭上眼睛,让快感由内而外地冲刷着自己的全身。我既没有紧抓着它不放,也没有让它越积越多。因为这就足够了。
“就这样了,”亚彻轻声说道。“再弄几下,他连勃起都不用就能射出来了。”
这可能吗?我呻吟了一声,想用这种办法告诉亚彻,我想体验那种感觉。
亚彻又笑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好了,詹姆斯。把我的孩子领到楼上去,告诉他怎么好好地除毛,然后让他去做事情。”
双脚踩在地板上,我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里。詹姆斯将我拉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晕乎乎的。我几乎有一种喝醉的感觉,直到詹姆斯将我带到楼上,走进了浴室,然后把我推进冰冷的淋浴里,我才猛地清醒过来。
等我被冷水淋醒,他才关上水龙头,然后把一瓶除毛霜塞到我手里。“今天我们尽力把毛处理好。”
我瞪着他,哆嗦起来,水珠滑下我的身体。操。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把手指插到我的屁股里了?
詹姆斯笑嘻嘻地说道:“丹尼尔,别紧张啊,你连我喜欢的类型都不算。”
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还真是尽心尽力。
亚彻也是。
我屁股上的杖痕抽痛着。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体毛除干净。每次剃须刀的刀刃擦过我的身体,都让我想起亚彻的触碰,剃到yīn_jīng和gāo_wán的时候,我的手抖得我怕会割到自己。剃须刀碰到了鸟笼,一阵战栗感贯穿我的脊椎。当我开始剃除鸟笼周围的毛发时,我的gāo_wán胀痛起来。
詹姆斯又打开了水龙头。
之后,詹姆斯在我擦干身体后,仔细地将我检查了一番。“这回做得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现在的我和昨天晚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芦荟霜抹在刚刚剃过毛的皮肤上。手指碰到gāo_wán时,我几乎无法忍受,因为除过毛的gāo_wán太敏感了。
完事后,詹姆斯推着我进了卧室。“穿上衣服。”
我走到抽屉前。
“你怎么了?”詹姆斯问我。“今天怎么一点也不伶牙俐齿了?”
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浪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我将几件衣服拽出抽屉,机械地穿上,然后瘫倒在床上,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好迷茫。
卧室的地板上有一摞书,刚才詹姆斯吩咐我要一本本都做完。我把这些书一一摊开,发现它们都是课本。小学课本,有单词检索,连点成线游戏和涂色块。我盯了这些书好一会儿,然后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找彩色铅笔。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不是吗?而且我不想再挨棍子了,我的屁股已经够痛了。
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上一回给图画填色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我可以集中注意力做简单的事情,在过程中尽情神游。
每当我伸出手去拿一支不同颜色的画笔时,屁股就会泛起一阵灼痛。我揉了揉后面,觉得这种刺痛感还不错。虽然还没有爽到能让yīn_jīng勃起,但或许是这话儿终于长了个教训呢。
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挺不错的。从亚彻买下我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但这些书我起码能懂。我讨厌他塞给我儿童读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亚彻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喜欢书里的小游戏。
亚彻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东西。至少没有长久地拥有过。我爸和我,我们总是搬来搬去,所以我在每所学校里呆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总是没时间融入其中,没时间交到朋友,也没时间逐渐建立起规律的生活节奏。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适应了,然后就会有怒气冲冲的房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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