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沐浴,沈欢则坐在梳妆台前,拆发髻。
她将发饰一个个取下,然后拿过梳子,将绾了一日的头发细细梳散。
头发绾了一日,再兼她的本就头发浓密,不大好梳,待她梳好时,项竹已经沐浴完,从净室里走了出来。
他只穿着中裤,上身裸着,边擦头发,边向她走来:“欢儿,之前你给我做的那套云锦的袍子放哪儿了?”
沈欢闻言,放下梳子,往塌边的箱子处走去:“我给你找找。”说着,打开箱子,帮他找袍子。
项竹嗯了一声,跟了过来。
沈欢翻找的期间,他却瞥见了别的衣服,唇角勾起一个笑意,便将那几件衣服拿了出来,一件一件拎起来细细欣赏:“这么多?”
沈欢不解的看去,待看清他手里的衣服,小脸一下便红了,他手里拿的,可不就是吴瑕之前给她的那几套睡袍吗?
“哎呀,你翻它做什么?”说着,伸手便要去抢,项竹身子一转,便将她伸来的手挡住。
沈欢见了,换个方向接着抢,项竹便接着转身子拦她。
这期间,他已将几件都翻看了一遍,然后挑出其中一套,转过身子递给她,将其余的放回箱子里:“这件好看,穿这个!”
看着他递来的衣服,沈欢又羞又无奈,真不知该如何伸手接。
看她不接,项竹只好说道:“你要不接,我就亲自帮你换了。”
沈欢闻言,立马接过衣服,草草丢下一句:“你的袍子自己找吧。”说罢,拿了衣服疾步走进了净室。
项竹看着她的背影笑笑,将擦头发的棉巾放回架子上,然后自己找了件袍子穿上,去书架上随便翻了一本话本,拿到塌边坐着看。
沈欢沐过浴,在净室里将衣服换上。
看着铜镜中倒影出自己此时的样子,一想到走出去给他看到,就难免觉得羞。
可是心里头又隐隐有些期待,这别扭的心思,委实让她觉得不自在。
她红着脸,在镜子前站了半晌,总不能一直不出去,也不能一直像现在这般放不开,毕竟还有大半辈子呢,一直这样哪儿成啊?
且想一想等一下会发生的事,她唇角又挂上甜丝丝的笑意。
其实在她心里头,还是很想跟他亲近的……
就这般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渴望与他亲近的念头占了上风。红着脸,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净室门响,项竹合上书,抬眼望去。
但见他的小夫人,向他走来时,眼神飘忽不定,脚步时快时慢,足可见心里的紧张。
项竹失笑,将手里的书放到旁边的矮柜上,紧张什么啊,他今晚没打算要她,想让她缓缓来着。
为避免诱.惑太浓,他没敢多看她,转身将被子拉开,站在塌边,让她先上了榻,自己方才拉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他一躺下,身上温热的气息便在身子一侧传来,沈欢心不由一紧。
项竹抬臂盖熄了灯火,转身揽过他的纤腰和脖颈,将她抱在了怀里,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一靠近,她身上刚沐过浴的香气钻入鼻息,只觉心头一荡,一股热浪直往身下去,随即,毫无疑问的竖了起来。
沈欢亦觉察到挨着自己腿面的硬物,心里头不由更紧张。
项竹忙将嘴唇从她额上离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让她难受。
他深吸一口气,在她头顶温柔的说道:“早点儿睡!”
沈欢闻言一愣,不、不吗?可是他明明都……
方才还紧张到要死的她,心里头忽就有些失落。瑕婶子不是说,新婚燕尔,会很频繁吗?他怎么……
沈欢不由抬眼看看黑暗中的他,心里头开始瞎想。
是自己不够吸引他吗?还是昨晚她让他感觉不好?还是……他真如前世手札上所写,于风月上寡淡?
想到此,沈欢心中一声长叹,如此这般,他们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啊?
她心里头愈发失落,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够,还是昨晚没有伺候好他?
可是……她都是按瑕婶子教得做的啊,她有悄悄地帮他找准位置,也有努力抬腰的……还是说,他是真的不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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