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顺丰送货,正好我买了点东西。”
“别贫。”鲁泓妹打了一下她的肩,又实在的问,“你俩是处对象吗?”
阮灵芝面露急色的解释,“八字还没一撇呢。”
鲁泓妹也着急的说,“那你赶紧给我撇上啊!”
阮灵芝感到无力的垂下肩膀,“哪有说的容易,别让人家觉得你女儿嫁不掉,就要赖着他似的。”
“什么叫赖着……”鲁泓妹苦口婆心道,“我跟你说啊,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万事大吉啦,世界上漂亮的女孩那不多了去了,而且就他这家庭条件,还怕缺女朋友?你现在不把人给拴住,没两年人肯定就跑咯!”
鲁泓妹在喋喋不休的过程里,阮灵芝沮丧的发现,自己现在连表达无声的控诉,也只能用一只手捂着耳朵。
直到当她听见,鲁泓妹说着,“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谁会乐意就这么,也不知道哪天是头的等你。”时,阮灵芝愣一下。
记得李碧珠告诉她,梁安在很早以前就喜欢上她,至于后来她与何思淼在一起,接着分手,而他回到美国,经历几番波折下,这份感情是曾经结束过,重新遇见她又死灰复燃,还是一直持续到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此刻听到鲁泓妹的这句话,阮灵芝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她回过神,鲁泓妹正在把三姑六婆的女儿,都挨个拉出来举例,阮灵芝受不住地抬脚,想偷偷地溜出厨房。
鲁泓妹握着一把筷子抖干水,放好,再习惯性的把手擦在围裙上,同时低喊道,“站住,回来,我还有事问你呢。”
阮灵芝老老实实地回来,整个人提不起劲地斜靠在冰箱上。
而鲁泓妹扭头往厅里张厅墙上挂着一幅足有三尺长的山水画,下面是铺着毛毯的沙发,阮和平正坐在那与梁安谈笑风生,这画面让她惊讶一下,毕竟甚是少见阮和平跟年轻人打交道,还有说有笑。
阮灵芝并不怎么讶异,只是没想到梁安的社交能力,连长辈都不放过。
鲁泓妹收回视线,凑近阮灵芝耳边,小声地问道,“他爸真是开银行的啊,你有谱没有?”
突然,一个清润的男声回答道,“是真的。”
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阮灵甫,把母女俩人都吓一跳。
鲁泓妹冲他抬了抬下巴,“你怎么知道!”
阮灵甫亮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着说,“网上一搜就有照片。”
没几秒,他念道,“喏,金融巨鳄梁以秋的长子大揭秘,钢琴小王子梁安。”
阮灵芝站直身子,“你再说一遍,什么王子?”
“你聋啊。”阮灵甫嫌弃的说着。
阮灵芝抬起胳膊挥出拳头,他捂着脑袋慌忙呈上手机,“给你自己看。”
她拿过手机一看,新闻的日期是几年前,照片里那一个坐在钢琴后的梁安,一身西装笔挺,浅灰的千格鸟外套,脸庞比起现在稍显青涩,却有着沉稳的气场。
鲁泓妹贴上来看手机屏幕,然后说道,“哎呦,不错啊,还会弹钢琴呢。”
阮灵芝喃喃一句,“我都不知道。”
鲁泓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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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和平抖落白白的烟灰,那只烟差不多要抽完了。
电视机里在重播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阮灵甫一张嘴嗑着瓜子噼啪响,一张嘴用来和梁安从街舞游戏,聊到球星球鞋。
阮灵芝上完厕所回来,踢她弟一脚,说着,“差不多行了,别吹牛了。”
刚想反驳的阮灵甫,却听到鲁泓妹站在房间门口喊着,“阮灵甫,过来帮我铺床。”
话音一落,梁安跟着也站起身来,想过去帮忙。
鲁泓妹立刻抬手制止他,“你坐着,坐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阮灵芝使个眼色,阮灵芝伸手一拽,把梁安拽回沙发里。
阮和平将烟头按进可乐罐剪开的烟灰缸里,抱起胳膊靠进沙发,眼睛盯着电视,没察觉到留意着他的阮灵芝,正向她身边的人倾去。
阮灵芝小声问,“你会弹钢琴?”
梁安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她不眨眼的停顿一下,微皱起眉,“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梁安一手按在她身后,脸侧到她耳边,轻声回答,“你没问过。”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阮灵芝几乎是弹开般,靠向沙发最边上,再没与他说话。
梁安一脸无辜,她耳朵都像烧起来了。
阮和平依然盯着电视机,握拳到嘴边,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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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芝隔壁的房间,原来是准备给她姥姥偶尔过来住的,空出许久,棉被收在檀木的柜子里,放置了樟脑防虫除湿,刚刚拿出来味道有点辛冽,不是很好闻。
深夜的小城,似乎一切归于沉寂。
梁安轻轻打开这房间的窗户,还是发出咿呀一声。
外头无风无雪,他坐在窗框上,仰头出去看着夜空,呼吸的热气消散在天色间。
窗外渐渐天明,晨雾浑浑地起了一片。
房间外隐约的争执声在慢慢清晰,梁安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睁着眼睛适应一会儿,下床,走出房间。
梁安刷牙洗脸完过来刚坐下,就听屋外不远的地方传来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门帘绑在一旁,仿佛可见蓝灰色的烟袅袅升起。
鲁泓妹看见他,立刻笑逐颜开,“小梁起来啦,我们吵到你了吧,老房子隔音就是不太好。”
梁安连忙摇摇头,微笑道,“没有,是我睡醒了。”
阮灵芝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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