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周东转走了眼,看了周雨薇林又嫃那边一眼,站了起来向船头走去,边走边大声的喊,“船家,怎么回事!”
“对不住对不住啊客官……”只听船头传来船家有些惊慌的声音,“有搜大船突然拐弯,我……不小心就撞到船身了……”
“虽说没出什么事,只是游湖的兴致……”周东说着走出了船舱,过了一会才回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张地叫船家靠岸了,也想说让艾公子去医馆检查检查看看有什么不适。”
“我也正有此意。”艾子玉抚了抚额头笑笑,“虽说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但还真是有些疼。也希望这一摔能把大哥的酒瘾给摔没了。”
船家很快的靠了岸,着岸的地方离之前上船的地有点远,好在岸湖拉客观赏马车有不少,一伙人走了一段路以后就各自分开上了几辆马车。艾公子们问了最近的医馆,而林周一行则说回客栈。
临近午饭时,周雨薇没有看到周东,问了林尔臻才知道他突然有别的事出去了。一直到正午时分,林尔臻和周东两人敲响了林又嫃和周雨薇的房门,四人在周雨薇的房内个个脸色不佳。
“真的?”周雨薇还是不能接受周东说的事实。
“千真万确。”周东点点头,“我亲眼看见他们在中途改了道去了一家客栈,估计就是他们住的那一家。”
“回客栈就回客栈啊,何必在我们面前说去医馆骗我们呢?”周雨薇学林又嫃皱着眉头,“会不会他们当时真的想去医馆,后来才又改变主意?毕竟那一摔也没多严重,再说,那个大公子起酒瘾了,会不会因为这个他们……”
没等周雨薇的话说完,林又嫃看着周东问道:“你怎么突然去跟踪他们了?”
“对了,之前在船上你也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是不是有设么不对劲的地方?”林尔臻也正色道。
“我怀疑,他们用什么手段易容了。”周东看着他们,分析道,“除了那个大公子在摔倒后脸色潮红之外,另外两个公子脸色几乎没有变化。不管是受痛或是受惊,脸色潮红或泛白那是正常的。再者,他们二人是前额碰到,按理受伤的地方也会发红,更何况是在搓揉之后。”
“易容?”周雨薇虽说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可这个东西她还真没有机会接触。“是会改变容貌吗?怎么改变?”
“易容是圣药门的法宝之一,圣药门可以在四国都设有学堂自然是有他的独特之处。”这些江湖传说林尔臻可比周东还要熟悉,只是不会运用罢了,“听说圣药门入学极难,就算入学了还要经过层层考验才可入世。”
“会易容的一定就是圣药门的人?”林又嫃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嗯。”周东肯定的说,“林兄刚才也说了,圣药门入学入世都极难,门内绝学自然都不会外泄,无论是谁。”
“圣药门?这个好像有在哪里听过,这个门派是我们越度的吗?”周雨薇好奇道。
“不,圣药门的总堂在奤曼,听说是在奤曼蛮耶高原最高的一座山上。”林尔臻接着说,“圣药门生入世前要在身上做个记,书籍上记载,这个记在左肩头。”
“关于易容一事的相关书籍有吗?”林又嫃问道。
“都说是绝学了,哪还会被写出来给大家看……”林尔臻有些遗憾。若是他也会易容,那可能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吧。
“我觉得,艾家公子有些可疑,不论会不会牵涉到我们还是不要接触为妙。”今天应该是周东话说的最多的一天。另外三人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李家兄妹呢?”周雨薇转移了话题,“从不见他们来找我们。”
“其实,关于易容之事,还是多亏李姑娘,是她嘀咕了一句‘怎么没撞红’我才……”周东说的有些羞愧。
周雨薇听了拍了拍周东的肩表示没事,对着林又嫃眨着眼说:“不愧是我看上的丫头。”
之后四人简单的聊了下之后的动向便各自回房休息,周雨薇又赖着要和林又嫃一起午睡,结果闹腾了半天林又嫃不答应她的睡意也被自己给折腾跑了,干脆拉着林又嫃出去逛。
在岸湖,白手起家致富的传说有很多。这里的人几乎都善于做买卖,一整天街道上树荫下都有各式各样的小摊位店铺子开着卖各种各样的东西,只不过有一样东西是只有一家商户在卖,那就是江家丝绸。
关于江家的传说,是起于江家第一位老太爷。江老太爷原本是一名庄稼汉,一次进城偶然遇见上香归家的某位大小姐,一见倾心,从此便绞尽脑汁想要娶她做媳妇。大户人家不过钱权,权他是没有本事要得,钱倒是能想想办法。那时的岸湖远没有现如今的繁华却也聚集了很多的有钱人在这里安家。大户人家见惯了好东西却没什么机会接触田间山上的土东西。
经常爬山采茶的人知道,有种特别厚的泛白叶子,里面都是甜水,渴了吃上几片立马精神了。所以,一到季节他的上山采叶子来卖,而且是专门卖给大户人家。一开始自然是没人理他,他就拿来送给那些管家,送的次数多了好心的管家就会试着买一点给夫人小姐当零嘴的。也该是江老太爷走运,想不到这个在山间被唤作“茶片”的没人要的东西竟成了香馍馍。但这毕竟也是随季的东西,没过多久“茶片”就下山了,不过江老太爷早有准备。没了“茶片”有野楂、野莓和绿柰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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