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嘲笑后, 炸毛。
二话不说,花宝抓住申莽的胳膊开咬,胳膊肘上一圈隐隐约约疤痕的外围多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申莽“呲”了一声。
花宝松口,眼冒血丝地瞪过去:“再惹我,给你咬出血!”
不同寻常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花宝转回头,把后脑勺留给申莽,仿佛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申莽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了半晌。
花宝偷偷摸摸地眼角的余光看了一样申莽,自言自语道:“额头怎么现在还疼,要不抹点药。”
自言自语的声音比平日放大了三分,显然是刻意说给某人听得。
申莽深吸了一口气,把杂乱纷繁的心事放下,捏着花宝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蛋扭向他,青肿一片的额头映入眼中。
从来自负到没有做过任何后悔事的申莽头一次有了这样难熬的后悔情绪,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摸着花宝的额头。
暗哑的道歉声音在花宝的耳边炸裂。
花宝瞠目结舌地看向申莽,结结巴巴道:“老、老哥,我、我”。
申莽递过去一杯水。
花宝三口灌完,噼里啪啦地惊叹道:“人生的第一次道歉呀,老哥,你突破了你自己。”
脑海里回荡着申莽刚才的道歉,越想越觉的自己忒的伟大,竟然让万年霸道自负傲慢的人道歉了!
“哥,我刚才的耳朵有点幻听,你再来重复一下刚才的话。”
花宝满脸的兴奋激动,什么额头痛,她现在一点都不痛!
申莽满身心的怜惜被咔嘣咔嘣地敲碎。
“没听清?”
“嗯嗯。”花宝歪头嘟嘴眨眼,撒了一整套的萌元素。
“过期不候!”
申莽食指压向花宝受伤的额头。
“呀!”花宝挡住自己的额头,控诉:“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手劲有多大。”
申莽从口袋里掏出快要化了的巧克力塞到花宝嘴里,继续给她擦药。
花宝猜测着巧克力的口味,这个口味的巧克力她头一次吃,一时半会尝不出来是巧克力里面夹了什么。
直到巧克力都融化在嘴中,只在牙缝里留下甜甜的印记,花宝还是没有猜出来。
“哥,这个味道好奇怪,想不出来。”
申莽眼含笑意地问道:“好吃吗?”
花宝的表情纠结了那么一瞬,不能辜负美食的心思占了上风:“不大好吃,能再尝一块吗?也许我这次就能喜欢了,你不知道,喜欢一个东西前还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花宝的小心思,明晃晃的。
申莽满脸遗憾地看向花宝:“没了。”
花宝:!!她刚被这个惊奇的味道所折服,就没了!
花宝瘫软在座位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需要多吃点来缝补我受伤的小心灵。”
“但愿你吃的下。”申莽无可无不可,他估算着再过一个小时,花宝也该晕机了,她的身体极限就这三个小时。
果不其然,花宝开始了昏天暗地的晕机反应,肚子像是着凉似地疼着,头仿佛被勒住一样,胃里冒酸水。
申莽不紧不慢地拆开晕机药片让她含在嘴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骂了一句“该!”。半个小时前,他让她采取一些防晕机的措施,她义正言辞地拒绝,站在制高点上,批评道:“不要门缝里看人,我的身体素质是有目共睹的。”
是的,她的身体素质是有目共睹的,还是晕机了。
后来的八个多小时的飞行,她都在昏睡中度过。
申莽享受了八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飞机一落地,花宝原地复活,积极地收拾背包,精力充沛的样子与刚才的半死不活就隔着三分钟的时间。
等下了飞机,花宝变的比搬家的蚂蚁都忙,对着机场的工作人员手脚并用地比划着把超出她英文词汇范围的事情给办妥了,咧着大嘴,对着申莽比了个“ok”的手势。
申莽一出飞机,就被调到了全身放松悠闲自在的休闲模式,坐在行李上,笑看着花宝忙前忙后。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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