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捏,另一根胀大几分,贴着她的手点头。
“噢……轻点~”雀榕咬唇,笑吟吟地注视着她。
南烛瞪了他一眼,松开些许:“你要是不与我讲道清楚,我……”
雀榕啄了啄她的嘴唇:“边做边讲?”
“你!……”
“它们想你得发紧,胀坏了,亏待的还是你啊。”
她怎不知,死过一回的男人变得这样无奈闷骚,简直是披着羊皮的毒蛇!
可能怎么办,箭在弦上,她也只好嗔怪地嘟起嘴:“温柔点儿。”
“你要问我的小兄弟答不答应。”
……
原来,那日雀榕埋葬夕雾后,返身回到帝都。
一路厮杀,浴血奋战的他冲到殿前,被金戈卫重伤,眼看便要归天之际,周国国师带走他,关进水牢。
他奄奄一息,得国师一粒丹药吊命。
某日醒来,隐约听见国师与一女子谈论,篡位,杀帝,法术什么的东西,他脑子不清醒,零零碎碎听了一大堆,虽不连贯,却也大致勾勒出事情始末。
后来,那女子带他出牢,喂他吃下一枚滚烫的珠子,剧痛使他失去意识。
再醒来,便是这样一副少年蛇郎模样。
那女子是他的母亲,将命珠赠予他后陨灭了。
至于周帝暴毙,太子身亡,国师即位,大概是他那位母亲的杰作。
“我本以为你我再次相见,定会兵戈相向,所以才……啊……假装不认识你。”
“嗯……~你这个骗子,哼~”
“阿烛,和我双修吧。”
“嗯啊……要不然,我们做那么多回是做什么……嗯……重些……”
“阿烛,我爱你……啊……~”
“嗯嗯嗯……啊……我也是……”
可喜可贺。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微h
十四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云栖神君在神仙界是一个传说,与她同期的神祗不是坐地化境破出神仙界,就是重孙绕膝数百代。
唯有她,懒散恣意,孑然一身,谁也管不着。
一个人住在天涯海角边的海牙,除了飞鸟走兽,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千年前,云栖从崖底捞起来个白底黑纹的蛋。
起先,她以为是块石头,摆在宫殿里做个装饰貌似不错。然某天夜里,石头里蹦出只头长犄角拖尾巴的灵兽。
翌日醒来,小灵兽卧于她怀中,开口唤她姐姐。
云栖被逗笑,问它可知她几多年岁。
小灵兽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声称自己已有十万岁月。
这是个什么东西?云栖麻烦追究,便不再追辩,赐其名云浔,结为师徒,互相作伴。
两人同卧一榻,同眠一枕,日月交叠,云栖念他不过是只小兽,尽管随之。
云浔灵基近神级,不过千年光阴,就化成九岁孩童大小,只是额角有犄,尾巴总是藏不住。
云栖尤其喜欢去抓他的尾巴,看他露出窘迫脸红的神情。
如今,他既已成长为少年,云栖便将他赶出自己的寝殿,让他在旁的收拾一座宫宇住下。谁知小子犟着不肯,非要赖在她的偏殿。
谁都知道云栖神君最不耐麻烦,她应是要拿出师父的威严让他就范的,可每每盯着他那张清隽绝伦的脸,硬是下不去手。
……
半夜醒来,云浔心里空落落的。梦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一身羊脂肌肤与他万般痴缠,二人最私密的地方连接在一起,销魂蚀骨,如入仙境。
将手伸进裤裆里,不出意外地,又摸得一手粘黏。他从玉枕扯出方锦帕,上面残存着云栖身上的香味,以帕掩面,就着湿滑的液体,他抓住肉茎粗鲁地撸动。
“啊……嗯……啊……”云浔闭上眼想着梦中人平时的音容笑貌,手下动作加快:“嘶……啊……啊啊啊”
最后左手紧抓住床单,一张脸涨得通红,那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口的低吼翻浆,射得他一裤裆都是。
翻在床上好一会儿,滚烫的心才慢慢冷却下来。
两腿间泥泞一片,空气里都是腥臊的雄麝味儿。云浔揉揉鼻子,褪下亵裤,草草擦了几下,裸着下半身睡去。
适逢云栖这几日忙着扩充领域,每晚只能打坐神游。
细细碎碎地喘息呻吟声像一颗小石子落进平静无波的水面,打断她的修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连着几日,混小子都行这般事情。
她不得不打起注意,好好问一问是不是他的发情期来了?话说,灵兽成年之时会有一次漫长的躁动期,云浔会不会……
……
他尚在睡眠中,却感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半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小弟弟脆生生地挺立着,因为主人明显受到惊吓,居然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身子。
云浔臊得脸通红,手掌连忙包住那一团小山一样的东西,两条腿蜷起缩进中衣中,别过半个身子不敢看她:“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书上说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什长这个样子,颇和春宫图里的不太一样:他的那里浅浅的一层毛发,通体粉红的器官又长又粗,两颗卵蛋服帖地卧在下边,在她的注视下明明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阿浔。”她微微挪近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含蓄地跑远路:“你……最近是否感觉全身躁动难安?”
糟糕,师父的声音就在耳边,偏偏掌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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