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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宫殿,坐在大殿中央的王座里,手肘撑头,脸色冰冷。
认识云栖时,他只是一只刚死了爹妈被篡位的魔仙追杀的小魔,得她庇佑,幸得成神,明明他感觉到她多少是有些喜欢他的,可是就在他扬言要娶她时,她却告诉他,与帝鸿约誓结侣。
他怨,他恨,云栖躲他,不见他,他就非要她出来。
以往种种重复在脑子里翻腾,荀楼脸色更臭。
干脆睡去。
醒来殿下已跪满望不见边的魔子魔孙,荀楼无心理会,布下魔气恩泽,随口胡诌几句,闭上眼睛打算再睡。
瞧见旁边的副将,荀楼改变主意:“去,给我搬几坛子……桃花……”
桃花什么鬼,他咬牙:“什么酒最烈就搬什么?”
副将挑眉:“几坛?”
魔神大人,你可是千坛不倒的。
“去!”
结果,整个大殿都摆满了酒坛子。
荀楼扶额,心越来越塞了怎么办。
如此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为情所困的魔神大人满身酒气,可无论他喝多少,怎么也醉不了,反而更清醒。
清醒到生出丝丝后悔,要是他的话没那么绝,就好了。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h
云栖四万年没踏足过隆墟,幸而荀楼以前的副将记得这位魔神心尖尖上的女神。
副将忙着打理从荀楼殿里拿出来的酒坛子,云栖好奇,多问了几句,副将支支吾吾,他可知道云栖神君最反感自家主子喝酒什么的。
云栖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径直拿了一坛子最温和的清酒,留下一句话:“我与你家魔神有事要谈,不准再拿酒过来!”
副将巴不得消去这份送酒水的差事,自然欢天喜地地再三保证,不仅没酒,一若闲杂人等连同雌雄苍蝇也别想去打扰。
知他别有他想,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解释也不反驳。
荀楼住的大殿阴森森的,长长的红幡随风飞舞,鼎炉里燃着不知名的檀香,灯影憧憧,映他在黑暗中的脸。
几日不见光,当殿门被突然打开时,他忍不住用广袖遮了遮。
一只酒坛稳稳悬在他脑袋前方,“最后一坛。”
逆光处,锦绣织缎裹素腰,簪花扶髻从容步,荀楼竟觉得微微醉人。
他勾唇邪笑,衣袍半敞,银丝半绾,星眸璀璨,抚着悬在腰封上的垂绦:“怎么,嫌老家伙不顶事,所以来找我了?”
为了今日来见他,云栖特意换了一身他喜欢的衣裳,这次闹得颇大,他一定不肯轻易消气。
听他这样说,怕是不仅没消气,还一身酒味醋味,翻江倒海。
“阿荀。”
她无奈地挪步到他近前,荀楼轻轻将酒坛推到她面前:“喝。”
这种时候,她不好违逆他,只好扒着坛子喝了一口:“阿……”
话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腰身,压在了地上。
“知道我说过什么吗?”
“若你再来招惹我,我会做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明明我都决定不黏着你了。”
可是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云栖想开口解释,一开口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登时难看,调动法力也解除不了。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法力不见了?”荀楼噗嗤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我的好姐姐,好师傅。”
“你说,要是帝鸿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神侣被我压在身下操干了无数次,他还会心胸开阔地接纳你么?”
“当然,我是舍不得强迫你的,所以我喂你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既让我不会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伤心话,又能让你……”
他缓缓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厮磨:“求着让我上你。”
云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伸手想去抓他,猛然发觉身子也软的不像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神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翯爻的mí_hún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覆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xiè_yī。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rǔ_fáng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yín_dàng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yín_dàng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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