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神色可怜。
青年露出邪魅的笑,大掌贴在她的蚌肉上,“当然是干你。”
尽管她喜欢戏文里温文尔雅的儒生,乍听到这般乡野蛮人才会说的荤话,脸禁不住一红,小腹越发贴紧他,“嗯……主人可要让人家舒服哟。”
于是,他两指撑开粉色的蚌肉,花瓣害羞地瑟缩,雀榕轻轻一勾,“呵,这样就有感觉了?不过刚开始而已。”
南烛不甘示弱,纤纤玉手抚上巨兽,马眼处隐隐分泌出黏人液体,整根棒身又烫又大,被她抓在手里,还不羁地抖动两下。
“主人比我的反应还大呢。”
雀榕眯眼,中指插入穴中抠挖,大掌揉捏起她丰腴的雪峰,毫不留情地弄成各种形状,原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成暧昧的粉红。
“啊呀。”眼看他用牙齿去咬那石子般坚硬的尖端,如此脆弱,他偏喜欢撕扯老长,南烛右手推在他肩膀上,嗔道:“好痛的。”
她左手握着一团硬将起来的卵蛋,适时微用力一捏,快感从尾椎骨直蹿上大脑,终是换用嘴,大口大口的去嘬雪白的乳肉,手下一点不停地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南烛舒坦得浑身稣麻,半阖着眼哼哼唧唧。听到这媚世女妖充满情欲的叫声,雀榕心跳得飞快,yáng_jù又涨大一圈,她的手心都包不完了。
这时,啵儿的一声,他放开雪乳,边亲吻她肩上敏感的地方边低沉着嗓音说:“使点劲儿,帮我撸撸。”
俄尔,他的手不知抠到哪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戳,南烛似电击一般整个人抖个激灵,抓着他的手臂:“那儿……好麻。”
他便明白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儿,默默记下位置,手指撤出来,擒着挺翘的灼热,在花露泛滥的穴口草草地厮磨数下,一没到底。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南烛更是眉眼含春,作梨花杏雨态。
掐着怀中美人细细的腰肢,他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猛攻强占,惹得她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左手揪住他结实的臀肉,右手被他按在背后,整个人被他顶的快散架:“啊啊啊……太快了……啊……”
何况他次次都是又快又狠地抵在那一处,如若说往日有七分兴奋,今日便有十分;她咬住嘴唇,耳听清脆的啪啪声和周围水花拍开的羞耻声,大脑一片空白,脚软得快站不住:“啊……不行了,我快……啊……站不住了……”
喘着粗重的气,雀榕一把抱起她分开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牢牢地钳住她两条大腿。
这个姿势……南烛觉得他入的更深。
奈何她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只得盘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一直娇喘。
身上的小人像只小猫样挂在他的腰间,雀榕扬起嘴角,调侃:“被我干得合不拢腿了?”
她听闻,懒懒地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再来十次八次我也是受的住的。”
雀榕嗤笑,抛了抛她的身子,如意料中又是几声娇吟,甚至忿忿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呵。”话音刚落,一阵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随即而来,她的胸不断摩擦着他,雀榕兴致大起,次次深入到宫口,如此百下左右,他感觉她的xiǎo_xué猛然收缩,南烛痉挛:“呃啊……”
一股热流喷涌,尾椎骨止不住的颤栗,他泄了,她高潮了。
“嗯……”她趴在他的肩头小口喘气,雀榕浅浅地做着chōu_chā,待她缓过来,才迈开长腿向泉外的一块平整大石走去。
南烛感受到甬道内跳动的yīn_jīng,刚经历过高潮,极度敏感的身子再次燥热起来,新分泌出的花液混合着两人高潮过的浓液润滑无比,使得他有些疲软的棒身滑出她的身体,卡在股沟中。
雀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南烛媚笑,不知胆大包天几个字怎么写:“你……软了……”
刚说完这句话,大家伙就不服气地抖了抖,它的主人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放心,在你面前,我就一直……软不了。”
大石上散落着他俩脱下的衣裳,人躺下去倒不觉得硌体,月华如泻,正好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躺在上面,垫底的雀榕两手摊开,身体呈大字状,看着双腿劈开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坐上去,自己动。”
这个姿势,他们是很少用的,除了入得她有些疼之外,异常兴奋的雀榕动作更加狂肆,导致她往往受不住而没有骨气地求饶。
见她有犹豫之色,雀榕抿唇,刺激道:“你不会是不敢吧?”
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精。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子宫口,马眼似被人狠狠吮吸,棒身受到挤压,使得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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