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过去,尽管老宅都荒废了,但村里的人都是在老一辈人的告戒下长大的,根本不敢靠近老宅,但偏偏有人不怕死……”
“那是个外地商人,在我们村里卖匹布,也听了老宅的传说,但根本没放在心上,认为那是无稽之谈。”
“有天他正在卖布,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商人心疼这些布,担心淋坏了,他四下看看,见老宅离得近,便担着布匹进了屋。
刚一进屋,便见到一个美丽妇人坐在大堂里向他招手,商人仗着自己年轻气盛,也不害怕,便放下布走了过去。
妇人招呼他喝水,说来也奇怪,商人本来不渴的,被妇人这么一说,顿时感到喉咙有些干了,便接过了妇人递过来的碗。喝完水,他渐渐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屋中的一切陈设,除了刚才自己喝水的碗以外,其余的无论是桌子、椅子,还是一些器皿什物,都显得很陈旧,灰土蒙尘,好像很久没使用过的样子。
那妇人却是毫不在意,径直回到摆着一篮女红衣物的灯下坐着,原来是在裁衣服,她一边裁衣服一边还招呼商人坐下。
商人看了眼,发现这衣服有点怪,给他的感觉像是纸做的一样。
但这商人仗着年轻,也不太害怕,喝了碗水,仍然感到有些干渴,便又向妇人讨要水喝。
妇人示意商人:那旁边的水缸里就是。商人按照她的话打开水缸一看,里面果然有着满满一缸水。想来那妇人刚才拿给他喝的也是这水缸里的水,缸里水面都已经生满了青苔,水有些泛绿,只是夜色黑暗,看不清晰罢了。因此他疑虑更深,也不敢再喝这水了,放下碗看起妇人裁衣服起来。
看了一会儿,外面雨势越来越大,现在就想离开也不可能,但椅子上都是厚厚的灰尘,商人只得挨着旁边的干燥的地面站着。他偷看那妇人坐在椅上做事的样子,便生出试探她的念头,就把自己的一些布匹拿过来对她道:看你的手工好像很好,能帮我做件衣服吗?
没想到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望向商人手中的布匹,说道:你若有心让我帮你做衣服,就把这匹布送到那里去吧。
商人依言看去,妇人所指的方向竟然是灶台!
他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遇上鬼了。
不过既然已经提出了要求,商人只得硬着头皮把布匹送进灶台里,他知道,若是答应了鬼的事却不办到,是要倒大霉的。
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儿,走灶台前弯腰,拿出了那布匹,但商人发现这时布匹看上去已经和妇人所裁剪的衣服一样,都有那种纸质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样的。”妇人问道。
“随便。”商人此时哪有心情做什么衣服,他不时看着屋外,大雨倾盆,完全没有要停的样子。
妇人却是不再问,手下动作不停,很干脆的裁剪着衣服。
终于,大概过了一刻钟,妇人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对商人道:好了,你过来看看吧。
商人心中害怕,却又不能走,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看,只一眼便叫他差点惊叫出声来,原来这妇人裁的竟然是件寿衣!
商人慌了,也顾不得屋里的布匹了,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后来商人回去后生了场大病,整个人都烧得不省人事。
请郎中来看,结果发现他肠胃里生了好些个长长的虫蛆,被郎中用药害出来,一个个长得黏糊糊的,头上还长了奇怪的角,恶心得要命,它们竟然没被药死,瞬间钻进土里不见了。大家都说那虫蛆定然是商人喝了妇人的水,生出来的鬼虫。
这下商人这才彻底怕了,病一好立马离开了我们村,再也没有回来过。”
水有德话讲完,众人都沉默了,这事着实诡异。
“唉,我的话就说到这了,就是希望你们这些后生啊,不要好奇去搞什么探险,免得白白丢了性命。”水有德叹道。
听了他的话,众人不由相视苦笑,他们心里到是不想去,但无可奈何呀,若是逃跑,下场只能和村外那两个西装中年男人一样,莫名其妙的被杀死。
“对了,我们还有四个同伴在这里走散了,水大爷你能不能让村里的人帮我们找找呀。”叶仇恳求道。
“哦……你们还有别的同伴?”水有德起身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看着屋外的大雨,忧心忡忡的道:“但愿他们不要乱跑才行呀,在这种大雨的天里最容易出事了。这里,可不止是古宅会发生怪事呀……”
……
村里深巷中,大雨瓢泼,雨中站立着两个人,正是车上的混混青年。
“靠,竟然下雨了,二蛋快点扶我找个地方避雨,我这伤口淋不得雨。”鼻子打着铜环的混混青年青白着脸道,虽然叶仇用绷带给他止了血,但失去臂膀的疼痛还是让他很虚弱。
“好的,坤哥。”被称作二蛋的混混应了声,去敲村民的门,但门闭得紧紧的,他的喊声完全被风雨声掩盖了。
“玛的!没人开门,都死哪去了!”二蛋拍了几家门,都没人开门,混混脾气上来了,不由怒骂道。
大雨很快将他们淋湿,寒气入骨,令他们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鬼天气……一大早的下雨。”坤哥捂着断裂的手臂,抱怨道。
正说着,他一旁的二蛋突然伸手捣了捣他,道:“坤哥坤哥,你看……”
“看什么?别乱捣!”坤哥正烦着呢,不由喝道。
“美女,有美女耶!”二蛋看着巷子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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