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里塞着一根药玉,药玉外面缀了根白色的毛尾巴,此时随着他的动势一晃一晃……
郭正源哪能忍住得,抽出来就捅了进来,每一下他都是捅到底又全抽出来,把谢长芝捅得头直往床上撞。
“疼疼疼。”谢长芝开始喊。
哪是疼,这是爽的,郭正源操了他无数个夜,知道他的骚性,也知道怎么玩弄他,大开大合把人捅硬了,爽得人脚趾头都弯了,才把人的头扳起来,咬他的嘴。
“就是不乖。”把人的嘴唇咬得吻得肿了,红艳嚣张,美得无与伦比,郭正源才出声指责他。
他话一完,谢长芝的下面就缠得更紧,死死咬着大叔叔,不许它动。
他那里又滑又紧,热烫无比,烫得郭正源神魂颠倒,咬着牙掐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往床上腰,两腿横到他的腿中间,掰开他的白屁股,大操大弄了起来。
郭正源独断专横在性事上毫不掩饰,谢长芝受不了他的力度哭了起来,被操得震荡的他反手抓不住郭正源的手,无力地垂到床上拍打,哭喊道:“疼,不要了,不要了……”
他直接被郭正源操射,高潮后郭正源怜惜他,知道他的肠壁暂时受不了更大的刺激,那阵爽感过去后他抽了出来,把人抱到床上,他则坐到床上张开腿,拉人过来把东西塞进了谢长芝的嘴里。
谢长芝还在高潮中,眼神迷幻,东西进了嘴里,口水和分泌物交杂在一起,郭正源身上那股膻腥的味让他的身体回忆起被摆弄操纵的记忆,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不喜欢大叔叔了?”郭正源也不急,夜还早得很。
不干他忍忍就过了,真刀实枪了,小公子不满足,他也不会满意。
“呜。”郭正源的话说谢长芝呜咽了起来,他对郭正源是贪婪的,喜欢的方式太多了,但他知道不让郭叔叔满足一次,郭叔叔是不会轻易纵容他的。
谢长芝身体还乏力着,视线都有点飘,但他还是大张开了嘴巴,把那根膨胀又粗鲁的东西含到了喉口。
他吞咽着,舔弄着,专注无比,可就是他做了数个深喉,郭正源也没有发泄的意思,只有那些东西附着口水不断地流进他的肠胃。
谢长芝被刺激得泪水横流,惨兮兮的样子就像被操坏了。
他哭得身体抽搐了起来,郭正源也快到顶点了,他抽了出来,把谢长芝拉开床头,拉着他的腿掰开翘起压到两侧,捅了进去。
这次郭正源没再让他喘气,把谢长芝操硬又操软,其中射了一回连多作休息都没有,半硬着直接开干第二场,最后谢长芝被操得前面胀痛,拼命抓着郭叔叔的头发大喊:“去洗手间,去洗手间。”
谢长芝在洗手间被操尿了,尿液对着马桶而下的时候,谢公子崩溃出声,“不玩了,我困,我要睡觉。”
这都是他在撒娇,郭正源坐马桶盖上,把人压身上顶弄了十几分钟,把人顶得眼泪直流,脸色苍白,前面射无可射才在里头射出了第二发。
谢公子榨干人的计划,最后还是以被人榨干为结局。
洗澡的时候,郭正源小心轻柔地洗着小谢公子,小谢公子躺在浴缸里反身性地抽抽噎噎,红眼睛时不时要瞪活好的郭叔叔一眼,看得郭叔叔不断地亲吻他的脸和嘴唇,还有心口……
谢长芝就是他的心肝宝贝,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为这个小宝贝神魂颠倒。
早上谢长芝比郭正源要晚起,谢长芝要出门会友,但不甘心昨晚太吃亏,濑完口还是觉得亏,给跟着郭正源跑步的保镖打电话,让郭正源马上、立刻回来。
没十分钟,郭正源从山头的另一头,跑回了家里。
他一身的汗,汗水浸透了上半身的运动衫,跟浸过水似的,额头上的汗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掉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水洼,可见他跑回来得有多快,谢长芝有些心虚,口气顿时就软了,让生活助理这些人下去,穿着浴袍的他马上去穿了条内裤,才指着内裤对郭正源道:“你亲亲吧,昨晚没亲。”
谢长芝最喜欢郭正源亲了。
郭正源挑眉,看了看穿着三角白内裤的小谢公子。
不等小谢公子恼羞成怒,他上前,单膝跪下,带着炽热的呼吸亲了亲小谢公子,亲了一下,还拉开内裤,亲了一下软趴趴,此时安安份份呆上着的小谢公子。
“行,行了。”谢长芝还是要脸的,红着脸拉好浴袍,去衣帽间换衣服。
郭正源笑着看他走了,没先去洗澡,拿着毛巾去了外面,等郭伯过来,问郭伯道:“长芝等会去见他哪个朋友?”
“杨祺,大学的同学。”
“嗯,做能源的那个?”
大爷不是记得?郭伯笑,“就是那个。”
“喝早咖啡?”
“是的,我看用不了多久。”
“到点接他回来。”郭正源说完,去了浴室。
不是那个郁理就行,郁理打着朋友的名目存在太久了,人也聪明,那个度把握得太好,一年都联系不了长芝一次,如果郭正源不是凑巧发现这个人看着他的宝贝的眼神,他都不知道郁理的心思。
郁理从不挑明,郭正源也不想挑明,让小公子心里存在着一个爱慕他的好朋友。
苦苦爱慕他不打扰他的好朋友,比普通不常联系的好朋友份量重太多了,他绝不允许他的人心里,有这么个人在。
早晚要把这根刺拔了,但还不到最万无一失的时候,郭正源愿意为那个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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