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受惊了,早些休息吧,刺客和下毒一事,我会尽早给你一个交代的。”
“那就有劳女皇了。”北原皇子略低了低头,然后就走进房间内。
“陛下,您真的要罚锦绣五十杖责?”沈贺急切地跟在女皇身侧,“她可是您的长女,您怎么舍得……”
“沈贺,如果今天不是看在沈大将军的面上,你以为我会只罚她五十杖责吗?”女皇打断了沈贺的话:“很多事情,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并不说明朕都不知道,倘若有人想借此欺上瞒下,玩弄朕与股掌之中,那么后果可不是他承担得起的。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朕的意思!”
听了女皇的话,沈贺不敢再发言,只得闭了口。
“她能让自己的四女儿入狱,自然也能杖责她的长女。”
直至女皇走远,申辰才慢悠悠地从后面走上来,似笑非笑地对沈贺说:“她首先是一个女皇,然后才是一个母亲,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会不明白?”
沈贺捏紧了拳头,没说话,申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建议:“还有,风水轮流转,下次要害别人时,得先想想自己会不会落在别人手中。”
“申、辰!”沈贺望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
却说女皇亲自去监督苍梧锦绣的杖刑,说实话,她今天也是有心要给她一个教训,由于苍梧锦绣是长女,她对她其实寄予了厚望,怎知苍梧锦绣身为长女却没有起一点长姐的榜样作用。
她早就听说苍梧锦绣平日里行事乖张骄纵,只是一来自己舍不得下重手,二来又要顾忌到沈家,所以迟迟没有对她有所约束,最严厉的惩罚也不过是关禁闭,但今天的事情却由不得她姑息她。
苍梧锦绣被人按在刑床上,由于是女子,并没有除了外裤,因为女皇亲自监督,负责杖责之人自然不好懈怠,虽然手上留了余地,可那一棍棍落下去,仍是打的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苍梧锦秀杀猪般的尖叫怒骂了起来。
不过,后来打的棍数多了,苍梧锦绣喊叫的声音也就弱了下去。
她本以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母皇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母皇不仅不准那些人放水,还要自己把棍数数出来,也不知最后打了多少下,苍梧锦绣就晕了过去。
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苍梧锦绣,女皇沉声道:“把她带下去,给她请个太医,没我的吩咐,不准让她离开宫中半步。”
不知为什么,看着疼到晕过去的苍梧锦绣,女皇会突然想起了那个还被她关在牢里的四女儿。
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后,另一个好消息也传来,经过白浅的调查,夜袭之人也很快被抓住了,女皇亲自审问。
那夜袭之人看起来是个江湖中人,起初还嘴硬,待受过一些刑法之后,便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了,但结果却是女皇没想到的。
那人指明,自己是收了长公主的黄金,替她卖命,其实那夜的袭击真正目标并不是北原皇子,而是要制造一点混乱,好把所有的罪都推在四公主身上。
当被问及这样做的原因时,那人很肯定地说,长公主告诉他,自己和四公主积怨甚深,已经容不下她了,只想使个计谋除掉她。
沈贺一听这话十分激动,拍案怒骂道:“哪里来的刁民,居然敢胡言乱语!”说着站起来就想抽出侍卫的佩剑杀了此人,却被申辰一把制住。
“是不是胡言乱语朕自会调查清楚,沈贺,你不要忘了这是在皇宫。”女皇挥了挥手,让人把那刺客扔进大牢里,然后说:“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也说明景鸢是无罪的,现在就把她放出来吧。”
“是,陛下。”申辰冷冷看了沈贺一眼,甩开了攥住他的手,匆匆地往牢里赶去。
到了牢里,申辰本以为会见到一个身形消瘦狼狈不堪的苍梧景鸢,却没想到她不仅没瘦半分反倒脸上还圆润了不少,气色更是白里透红好的很。
看了眼坐在监牢外正与景鸢对弈的白浅,申辰心下了然。感叹白浅那丫头真是心细到连狱中都为她打点好了。
申辰松了一口气,这才走到了近前。
看清走来的身影正是申辰,苍梧景鸢眼角闪过一抹喜色道:“贵君,你怎么来了?女皇可是解了你的禁足?”
白浅闻言微微一愣,也起来朝申辰福了福身。
申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二人,语气略带揶揄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白浅面上一红,想着贵君应该有话要对苍梧景鸢说,便想退下。
申辰见状却抬手拦了她,笑道:“不用走了,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夜袭的刺客已经抓住了,证明景鸢是清白的,女皇下令现在就把景鸢放出去。”
申辰把事情都和她们说了,包括素衣下毒,女皇罚苍梧锦绣受杖刑的事情。
苍梧景鸢对女皇真的打了苍梧锦绣的事情感到十分惊讶,她还以为除了谋逆之罪,无论苍梧锦绣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重罚的,不过她现在想的倒不是这件事。
“毒不太可能是苍梧锦绣或沈贺派素衣下的,毕竟,让贴身侍女做这种事,稍一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那倒不一定,”申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怎么说都得找心腹做,才放心。”
“也不排除沈贺和苍梧锦绣是反其道而行之。”白浅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通常我们都会觉得幕后黑手不会笨到让自己的贴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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