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指日可待。
某人要是连媳妇都拐不到,以后别想进家门了,焊死在别人家算了。
沉浸在自己幻境里的人一点也没觉察出自己身份的错位,这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他该是恶婆婆,要棉里带针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能让外来的女人挑了自家人的山头,占山为王。
等到去收银台刷卡付账才发现今天真是买的太多了,满满两推车,分成五个大袋子还装不下,最后是慕思抱着薄被子提着最轻的袋子。
其余的当然有是由苦力一力承担,不是慕思不拿是小黑说先生让他来就是提东西的,实在拿不下了才让她拿的。
慕思岂能让他为难,乐见其成,总不能又花钱又当劳力,那太悲催了。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走进家门,放下东西坐着喘口气,沙发上的人开口:“慕医生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就让小黑收拾吧。”
慕思摆手:“我没干什么,主要是小黑辛苦。大家应该都有些饿了,让小黑去做饭,剩下我来收拾。对了小黑,肉类、鸡蛋牛奶和鱼今天就先不要做了,你家先生还在发热,等烧退下去了再说。”
小黑提起要用的东西进厨房忙活去了,慕思准备把水果牛奶和其他不用的菜放进冰箱。
那个男人又开口:“慕医生,我叫晏禹。”
慕思怔了一下,心中恸痛,眨了下眼睛背对着他回答:“好的,晏先生。”
慕思没有去追寻探究究竟是哪个晏哪个禹,是否是真姓,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曾经他给予她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不真实的名字,可笑的是一个这样的假名字都掀起波澜。
她把食物放进冰箱,抱着东西走到楼下其中一个房间里,她已经不太习惯和相对无言的人单独共处一室,压抑的她脑仁像被油锅过过一样跳疼。
她先把厚被子铺在床上,接着打开包装取出被单敞开在被子上,把薄被子装进被套里四角拉平摊在床上,折起一折留下一会要放枕头的位置,弄好了枕头又去客厅抱着东西去了另一个房间继续,铺好了被单准备进行下一步。
“笃笃笃”传来了敲门声,慕思回身,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举着输液瓶,输液瓶里的液体快要滴完了。
慕思忙说:“晏先生,不好意思,等我一下,我去清洗一下手就来拔针。”
洗浴间内哗哗的水声中,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苍白悲情的脸,眼睛茫然无措,捧起一捧水,浇自己一脸。
出来撕掉胶布,用药敷贴按住针头位置拔了出来,然后接过输液瓶,他腾出的那只手按在敷贴处以防出血。
慕思把针头扎进瓶口,出去丢进垃圾桶,进来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撑开被套,先塞两个角进去对好,再塞剩下的两个角,拽住一端想要想向外抛去,被子另一端被拉起,借助两个人的拉力把被子弄整齐。
被子平铺在床上,她顺手折起一层,然后直起腰:“晏先生,刚打完针你需要静坐观察半个小时,怕有什么不适,再说身上还有伤就不需要在这帮忙,我一个人也可以。顺便问一下,你打算睡哪间房,我好把东西给你们分开放置。”
清冷面容,平淡话语,自如的态度。
他沉默片刻。
“麻烦慕医生了,我就住这间吧。”
之后就转身出去了,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似乎伤的是脚,沉重无比。
慕思抓在手里的顺滑的布料起了褶皱,缓缓的松开,一下下抚平,把它枕头放在床头。
她在客厅和房间之间来回穿梭,把用品一样一样放好,洗漱的放洗漱间,拖鞋放床旁,衣服摆床上,把拆的包装装进袋子提出去,一切停妥。
空气里飘来菜的香气,她想去看看小黑是否需要帮忙,虽然不见得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晏禹拦住她,把手递了过来:“慕医生,烦请你收下这个。”
宽厚皙长的手心里躺着一块手表,手表的款式颜色和她左手戴的几乎一样,只是大小和精致度的不同。
慕思既然应许他们住下,就不会想着收取报酬。可他就那样站着,抬着手,双眼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印着自己的倒影,大有她不收就不放弃的架势。
从来只要他坚持,自己好像从没赢过。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只好接了过来,手表坚硬温热,有他身体的温度,抬起头看着他:“晏先生,那就我先替你保管,你需要的时候请告诉我一声。”
慕思能感觉到,自己每叫一次晏先生,他的瞳色就加重几分,已经漆黑成涂在白灿灿宣纸上分明的墨了。
可她就是这样喊了,她也只不过是按照他给的名字照本宣科罢了。
她把东西放进口袋越过他走进厨房,小黑一个人干的热火朝天,翻炒着锅里的菜,再加入各种调料。
小黑一看见她说:“里面油烟大,你还是出去,在外面等吧。”
笑话,现在你怎么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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