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了一下,她的眼睫扑闪的更厉害了。
“我只想亲你。”
一个怜惜般的触碰来到了鼻尖。
“我只想要你。”
然后慕思的意识就再也没清醒过了,唇齿间的摩挲轻吻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和思考。
胸腔里的最后一丝氧气也被掏空,窒息濒死般的痛觉快要降临时,宁梵才舍得放过她。
过度的消耗和投入,她瘫软在宁梵怀里踹着气。
双唇酥麻胀痛火辣辣的,舌头麻的不行,连舌尖也酸酸的。
他们相拥着彼此,温柔的相待,在交换了各自的呼吸之后,心里的空空的一角被填上了。
她的手下是他凌乱的心跳,她的眼里是他深沉的在乎,这样就好,终于有一个人是完全属于她的了。
“慕思,我们该上去了。”宁梵低哑着在她耳边亲吟。
“上去哪里?”
“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教室里,如果要继续还是要找一个别的合适安全点的地方。”低低的笑意从唇间撒在嫩红的耳畔。
“啊,什么安全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他色泽艳丽的嘴唇,忙该去看别处。
“这是第昱襄的教室,我们······”
天啊,刚才迷迷糊糊地也没太在意,这不太好吧。
她脸烧的不行了,做坏事是一回事,但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做坏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可没有这么强的心脏冒着随时被围观的风险贡献热吻的习惯。
她拉着宁梵的手,要去开门,结果人没拉动,门也没有打开,而她又被压在门上,这次她是连腿脚也不能动了。
他到底怎么了,不是才亲完,不是说要找安全点的地方嘛。
亲吻中的双唇辗转急切,一瓣瓣细细的吻着,,临摹刻画出每一个纹路,慕思忍不住一阵阵晕眩,双手伸到后面牢牢的扒在他精瘦的背。
她的身体发热发烫,所有的热流烧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止不住的战栗发抖,别无他法,她只能更加紧密贴合着他。
她在心里呼喊着。
宁梵,宁梵。
咚咚咚咚,是谁的心跳。
“慕思,慕思,你在里面吗?”
“慕思,听到请回答。”
是谁在用焦急的呼喊她,里面饱含恐惧和担忧。
意识混沌,那声音很熟悉,近在耳边又似隔着远谷。
是宁梵,可他的唇不是在和她接吻嘛,是怎么能说话的呢。
她很是好奇,睁开眼睛要看个明白。
空旷的浴室顶的冷清的白炽灯倒映在眼中,浴缸里冰凉的水冷的她打了个激灵。
“慕思,你再不回答,我就进来了。”门外有人下着最后通牒。
哗啦哗啦的水声之后,一切皆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思:我想亲你。
晏禹:我只想亲你。
慕思;你是谁,我说的是宁梵,你是谁。
☆、绮梦遇真人
慕思裹着浴巾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门,她一出现,门外人白雪一样僵冷的脸色才慢慢恢复了血色,长松了一口气,松懈下来靠在墙壁上捂着伤口的位置唇色发白。
“扯到伤口了嘛,坐下我看看。”她的职业素养总是先于她本人。
慕思忙架着他坐在床沿上,半蹲在他双腿间,一粒粒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撩起下摆,打开纱布。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又被人为的撕裂出一道小口,带着血丝的渗液从红肿狰狞的缝合处往外涌。
她忙站起来,小跑着往门口去。
“慕思,把衣服穿上,冷。”晏禹皱着眉头嗓音暗哑,像紧绷的琴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裹着的浴巾,是穿的少了点。
打开一旁的衣柜,随手挑了件长大衣穿上,没来得及系扣子,用腰带在腰间匆匆打了个结就奔下去了。
晏禹半垂的眼明明灭灭,鼻息粗重且缓慢,紧咬着的牙关大概是才能懂得他此刻的克制和忍耐。
那白皙曼妙的胸浮出一半若隐若现,水珠顺着卷曲的湿发打着旋的滴落在肩头,循着白纤玉一样精致锁骨一路蜿蜒而下,穿过起伏连绵的山峰,直奔丘壑,跌落秘谷深渊,而那浴巾的长度堪堪就停在大腿根部。
慕思把医药箱放在床上打开,不经意间瞄到他眼里的猩红的血丝,不是伤口裂开了嘛,怎么血会跑到眼睛里去了。
很疼嘛,做手术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反应。
用镊子夹起棉球一遍一遍蘸,擦拭干净后开始细致的消毒,敷上敷料盖上纱布,再用胶带固定在周围的皮肤上,最后怕不牢固,还拿起绷带,先在腰间缠了几圈,再从背后穿过跨过肩旁,在腹部的位置打了个结。
过度的集中精力在伤口上,等慕思抬眼职业性的想要交代注意事项的时才警觉此刻他们的距离实在太亲近了,超越了一个医生和病人之间正常的界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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