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日夜疼的死去活来,直至驾崩。而皇宫官方发言人出具了来自太医院的证明,表示是因为历年来过度操劳朝政所致,引得多少百姓都为此歌功颂德。
现在想来,先帝定是被一后四妃打的,有点过了。
“那嬷嬷可知那两位是被送到了哪位王爷的府上?”不知为何,白萝总觉得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范嬷嬷讪然一笑,点了点头续道:“送的是齐王府,做的是下等妾,起头三年无人理,一遭白莲池上舞,两人被王爷封做了贵妾。”
这个信息量是陡然增大啊,白萝瞪大了眼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齐王……应该是胤帝的前称号。在细算时间,彼时距离皇帝登基也不过两三年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没有她们的记录?”
“她们出自犯官之后,那样技艺都是拿得出手,可唯独那脾气秉性,叫人却步,其最为毒辣的莫过于小高氏,便是殿下问的那女,连正妃都受过她的迫害。再往后,陛下入宫了,小高氏得宠封做昭媛。”
白萝不禁好奇了:“那她可有子嗣?又去了哪里?”
“没有子嗣,至于去了何处又为什么没个记录,只因……老奴言尽于此,唯一能指点殿下的,只怕就是七太子那事了,唉,冤孽。”
说罢,也不经告退,便离去了。
余下白萝大骇脑补,七太子?莫不是那个爬上了后妃香榻的七皇子?而那个从未透露名姓的后妃,就是小高氏?!
“在想什么?”
这陡然冒出来的声音,惊的白萝一抖,仓促抬首看向面前的卫明贞,才知道自己没了内力,这听力简直倒退到了何种地步。
如果可以的话,白萝挺想回她一句“关你毛事。”不过,想想还是罢了,因为她还有好多事情搞不清楚,只得仰仗身板这人了。
“殿下去哪里了?”
她这一派自来熟的样子,撩的卫明贞一笑,带着些许熟稔的意味,指了指白萝的左肩,说道:“父皇那里有些事,你的伤口不疼了?”
她没有告诉她,是高昌侯府的人来了。
捂着心口,白萝觉得这是一个不美好的下午,因为那个之前跟恶魔一样的殿下,今天变的格外温柔,也不知道是受了日光浴还是如何,挺是吓人的。
“不碰着就没事,我都是避开着。”
只是见白瑾的时候,被撞的那一下,真的实在疼,现在缓过了劲头,就好多了。
卫明贞敛了笑意,拽了臂间的朱色龙纹的轻纱披帛扔在了矮榻上,眸中妖异的微光在闪烁,在扫过白萝嫩生生的一双手腕时,多做了些许停留。
又看看榻上的丈长暗色披帛,若是缠在白萝的双手上……
“你在看什么呢?”
大抵是她看向她的目光过于炙热,察觉到危险的白萝,很不安分的将手往宽敞的袖子里放了放,极是戒备的看着卫明贞,没个好声响,不过若是还有武功傍身,也不至于怕成这样。
想来也是她自己活该,遇着这个克星,点穴手法刁钻到了极点,堪称独门中的绝门,便是号称解穴小百手的白小朵,都只能看看摇头,劝她节哀不要轻举妄动。
那一刻,她的心都碎成渣渣了。
“无甚。”
转头便风轻云淡的去了御池台上,白萝随即跟上,端过旁侧装了鱼食的小玉碟,便倚在了雕栏上,看着已经拿起书册的卫明贞,便说到。
“贤妃那里打算怎么办?”
这事之前也没谈妥,白萝觉得现下拿出来问问,也好有个底儿。
却在侧首间,只见卫明贞随手拿下了髻中的长簪,如瀑乌丝瞬间撒下,清风而过,便是眉目如画,幽静沉寂,而一双凤目中正散发着不知名的光芒。
对上她视线的白萝,瞬间有些失神,过了好些时间,方回过味儿来。有些尬然的转头,拿着鱼食一把撒下长池中,听闻背后传来的轻笑,一张老脸上就有几分烫意。
想来,能看女人入神的女人,她也算是大奇葩了,不禁泪流……
“贤妃的事,便让徐氏去吧。”
这种狗咬狗的事情,作为旁人的白萝还真不好插手,卫明贞的指令也不是随便下的,若是有心去查,也能看出她在中间扮演的煽风点火角色,可谓是悄无声息,能这般快的让两大妃斗到死战,她可不是一般的煽火人。
能窥知一二的白萝,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这人怎么像是处处都在帮她似的?
“徐贵妃那话里破绽颇多,却又巧合的能连在一起,她当真不知道是有人在引着她?”
她这明目张胆的一问,倒叫卫明贞笑意浓了,越发了解白萝的她,又怎么不知她心中所想,问徐氏是假,为的不过是证实她可掺手这事。
“本宫给她一阵东风,便是尾巴,她也会拼死抓住。”很是坦然的说道。
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徐贵妃想除贤妃已久,此等聪明之人,又如何不知后边有人帮忙,抓住卫明贞的东风,夜可谓是要了此心愿了。
“那殿下为何选择留着徐贵妃?”
从此前两人听墙角判断,贤妃绝无害卫明贞的意思,反而想抱着大腿;而徐氏就不同了,死了儿子没依靠,不见得会比贤妃想的清楚,对卫明贞更不可能没旁的心思,可反除贤妃又是为了哪般?
“谁说本宫要留着她。”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随着淡淡芳香的清风就消失了,可白萝却听的耳朵疼,悄然打量了下卫明贞,人丝毫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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