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之间难免出现矛盾,我们曾因观点不同而让对方伤痕累累,但只要父亲的旨意还在我们心中指引我们前行的道路,那么就没有什么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我嫉妒父亲对畸形造物的喜爱远胜于我,可至今为止,那些未开化的原始凡人带给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太多惊喜,在天堂之战中,有些兄弟变回了初生之相,那完全是我的错误,我愿承担一切后果,也愿意受到应得的惩罚,但我却被原谅。父亲,你离开我们不过是数十年,这对天使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对我个人却如永炔,我希望当你回来时能为我的转变感到自豪和欣慰。’——路西法
时间:黑门23年9月21日/地点:乌瑟尔之墓
路西法兄长临走前(教众全是兄弟姐妹,路西法于我而言虽是导师和守护神,但还是得叫兄长,如果见到天父,要叫父上。这些礼节没有明确规定,但都是约定俗成的。),留下了章首那一段话,他不是对我说的,似乎是对着整个宇宙发出的祈愿。
第一次见到地狱之王莉莉丝时,她对我简述了天殿发生的战争,也告诉了我之所以被称为预言之子的意义和职责,但现在看来,她口中说的都有些小题大做了。兄长告诉我,天堂和地狱灵魂的平衡不单单是艾泽拉斯一个星球决定的,三十三重多维宇宙中的所有生命星球都包含在内,每一个星球都有好人和坏人,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根据某个伟大的物理学家提出的相对论,可以推测出每一个星球都应该有一个倒影,就算艾星的坏人上错天堂,那么倒影星球中就会有一个好人下错地狱。
青铜龙王诺兹多姆的理论应该是站得住脚的,他说那些意淫平行时空和多种时间线的人都是白痴,他们全都在扯淡而已。正因每一个人在宇宙中都是独立的个体,而且拥有各自迥异的性格,才让世界丰富多彩,那些为了民族解放和世界和平奉献终生的人所做的事情才不是白费。
正如现在,我都没有意识到,我昨天救了一条巨龙,用我最引以为豪的治愈法术。兄长走后,这座墓室恢复了阴暗的样子,还好墓室的墙壁上挂着老旧的火把,我用方桌上放着的火石引燃了火焰,也点亮了墓室。缠绕火把顶部的是一种被叫做魔纹布的紫色布条,就算一直保持燃烧状态,也能持续一整年左右,所以不用担心视野的问题。
我们滑下来的流沙洞是倾斜45°左右的大斜坡,一路滑了十多分钟,才抵达了乌瑟尔之墓,阿努巴拉克国王这种邪恶的亡灵生物大概根本无法进入这个空间,只是打通了抵达这里的道路而已,随后他改道了,不知又拐到哪里去了。
墓室中的陈设很简单,除去那张普通的方桌,就只剩一座异常精致的棺材。棺材盖上完整雕刻出一个英气逼人的骑士人形,我想这就是乌瑟尔·光明使者年轻时的样子,因为我曾在菲尔班德斯的回忆中见过暮年的乌瑟尔,五官相貌还是很近似的。
我将昏迷的克罗米放在方桌上,并脱下长袍盖在她身上,阴郁的地下墓室空气都是冰凉的,我又不会感冒,所以还是保持绅士风度为好。
在昨晚,我已经偷偷打开了棺材,光明使者安静地躺在里面,经过无限圣光的淬炼,年过七旬的老人拥有不输兽人的健壮肌肉线条,他跟我一样尸身不腐,因为圣光的残余力量可以保存任何脆弱的细胞组织,就连眼睛和牙床也不会坏的。我的眼睛不知道被哪来的器官贩子挖走了,所以只能通过天灾疫病的附加效果弄出两眼窝昏黄色的光,这替代性的眼睛跟实体的眼球没有什么区别,看东西依然很清楚,也不会有近视或老花的问题。
乌瑟尔大叔的胡子铺满了整个下巴,嘴和鼻子之间也全是整齐的银白胡须。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不知他的宝贝徒弟阿尔萨斯是用什么方法取走了他的性命。我没有亵渎死者,我只是爬在棺材的边沿上看着我的偶像。只要提到圣光的使者,你一定会首先想到乌瑟尔·光明使者、提里奥·弗丁、瑟丹·达索汉、图拉杨、教皇阿隆索斯·法奥、新任教皇本尼迪塔斯。他们都是伟大的英雄,我从小耳中就灌满了他们的英勇事迹。
我意识到自己盯着英雄的遗体笑了,因为我想到幽暗城的居民如果听到圣光二字,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我。圣光隔绝之地的圣光代言人,哈哈,我是白痴吧?。
现在有更加急迫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我和克罗米被活埋了,紧实的四面墙壁没有一丝缝隙,已经没有出去的路了。角落里的地面上有个沙坑,那是我们进来的地方,我估计流沙通道的结构跟南海镇首富怀特迈恩家里的抽水马桶的结构一样,沙坑底部有个回水弯(回沙弯)连接着45°的斜坡。看来爬出去是绝对米有希望的。
克罗米小姐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不出一周,她就可以下地了。但在那之前,不知道巨龙这神秘的种族是否耐饿,如果跟人类一样的话,那在她可以自由施法之前,克罗米就会饿死,除非我给她我的肉吃,或者吃乌瑟尔的尸体,当然这是我自己绝不允许的行为。其实我那些住在幽暗城的同胞都有食尸的习惯,我也跟着他们吃过,但死人肉不好吃,非常咸,甚至能把味蕾刺激到麻痹的程度,我在复生后的一个月中,首先用圣光恢复了自己的味觉,依我的法力,也仅仅能做到这一点。这样一来,我就能品尝美食了,作为亡灵的生活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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