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仙使劲又瞪了马飞几眼,虽然马飞根本看不到,也没啥反应,她似乎也觉得出了一点气,这才说:“我去县城是进点药的。”
奚香月似乎这才意识到,原来杨玉仙就是古树屯的村医。她转过头来,伸出手:“呀,原来是杨大夫,失敬失敬,我刚才说话有些冒失了。我叫奚香月,是古树屯的驻村干部。”
杨玉仙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也露出了笑容:“我叫杨玉仙,是古树屯的村医,你是古树屯的包村干部,我怎么没见过你?”
李英姿解释道:“奚乡长是在修路占地的时候,才到咱们村的。”
杨玉仙顿时恍然:“哦,奚乡长真是漂亮。”
奚香月眼含秋波:“杨大夫也不差呀!对了,今天中午我请客,就请他们俩,你也一起吧?”
杨玉仙坚决地摇摇头:“我的事挺麻烦,一时半会完不了,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李英姿说:“进药这个事确实挺麻烦的,不如就让马飞送你一下吧,你准备到哪里下车?”
杨玉仙口无遮拦地说:“让他送我?哼,指不定半路就把我给吃了呢。”
李英姿摇头一笑,奚香月直转眼珠。
马飞忍不住插话了:“吃了你啊!好啊。我都想了二十年了,哈哈,小仙子,终于让我找着机会了。”
杨玉仙立刻意识到,由于汉语许多词语的语义太过丰富,这个‘吃’字自然也有许多种解释,而马飞此时采用的,正是最不堪的那种!
杨玉仙顿时炸毛了,磨着牙说:“你就吐不出象牙!”
马飞笑得很欢畅:“那你吐个象牙让我看看?”
杨玉仙猛然闭住了嘴,气得胸脯直起伏。忽然叫道:“前面停车!”
马飞疑惑道:“这才刚进城啊,你至于这样斗气嘛。”
杨玉仙寒着脸:“靠边。”
马飞只好靠边停了车,杨玉仙匆匆下车,走起路来一颠一颠,显然还有些负气。
奚香月玩味地说:“马村长,别看了,前面就有公交站牌的,她又不傻。不过,你倒是把她给吓着了,哈哈。”
马飞笑着说:“我们小时候经常斗嘴的,上初中的时候……”
奚香月兴致极高:“你肯定没少欺负她,是不是?”
马飞却摇摇头:“你不知道啊,当时女孩子发育早,男孩子发育晚,我倒是经常受她的气,哎。”
“哦?”奚香月兴致更高了,“她经常欺负你?”
马飞苦笑:“差不多是这样。”
奚香月微笑起来:“怪不得她今天受不了呢。小时候肯定骑着你打,是吧?”说到这里,奚香月幻想着马飞被杨玉仙按倒在地,骑身上打的样子,不由喷地一声笑了。
马飞白他一眼:“笑啥?脑子坏了?”
奚香月止住了笑:“据心理学分析,在初中的时候,由于对异-性的好奇和亲近的**,容易表现出一些异常倾向,比如,有的小男孩越是喜欢哪个女孩,就越是经常把她逗哭,甚至故意欺负她,这个杨玉仙,不会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的吧?哈哈。”
马飞眨眨眼睛,自恋地笑了:“还别说,也许真是这种倾向。”
奚香月一撇嘴:“呸!说你胖还喘上了。”
马飞忽然又问:“去哪里吃?”
奚香月摇头:“随便。”
李英姿忽然插话:“前面有家海龙食府,挺干净的,就那里吧。”
马飞停好了车,三人进入海龙食府的大门,迎宾小姐立刻笑盈盈地迎上来:“先生小姐,你们几位呀?”
走在最前面的奚香月,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向三人指了指,迎宾小姐立刻反应了过来:“呀,三位呀!你们是堂食还是包间?”
迎宾小姐带着他们进入电梯,很快来到了三楼的一个四至六人用的包间,然后立刻有专门的房间服务员过来沏茶倒水,并将菜单放在坐在主位的奚香月面前。
奚香月立刻把菜单递向李英姿:“我只管掏钱,英姿姐,你负责点菜。”
李英姿也不谦让,直接点了两荤两素四个菜,服务员迅速将信息传递了出去,又问:“你们需要什么酒水呀?”
奚香月狡黠地望向马飞:“马飞,你有好酒是不?”
马飞朝服务员摆摆手:“酒水暂时不要了,赶紧上菜吧。”
奚香月得意地笑了:“马飞,车里有什么好酒,赶紧拿上来。”
马飞微笑:“昆山御酒,想喝不?”
奚香月差点站起来:“真的?”
马飞点头:“当然是真的。”
奚香月兴奋地笑了:“当然喝啊!这酒好!这是咱们昆山县酒厂最高档次的白酒了,我听人说,一千多块钱一箱呢,行了,啥也别说了,赶紧拿来!”
马飞站了起来:“要几瓶?”
奚香月望望李英姿:“先拿三瓶吧。”
李英姿心中暗道:三瓶酒就五百多了,你奚香月请客,四个菜总共也花不了二百,这也算是请客呀?
马飞倒是不在乎这些,很快就拎来了三瓶酒,这酒的包装非常结实,马飞见服务员弄不开,就亲自把那个硬纸盒子打开,拧开,就准备倒酒。
奚香月说:“别倒!今天,要喝就要喝个痛快,我提议,每人面前放一瓶,各喝各的,解决掉面前的一瓶,再考虑啤酒。”
李英姿皱起了眉:“这是要拼命啊。”
马飞倒是无可无不可,李英姿见他不反对,只好提出了反对意见:“奚香月,你这招不行啊,我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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