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全了,便摆摆手,示意正忙活的丫鬟小厮们退下,随即掷地有声,浑厚的声音响起:“诸位到来,老夫深感荣幸,今日便是老夫的五十大寿,烦请各路英雄豪杰卖个面子,宴会即将开始,诸位稍待片刻。”
在场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顷刻,不少手脚利落的侍从们搬来案几,琴具等,摆放在住院的前方不远处,而中央正是为了助兴而搭的舞台,大气却不失精致。
继而有婢女自台旁两处缓缓而上,着月舞影袖,身姿袅娜地开始起舞。院内如天籁的琴声悠扬婉转,乐声浮动在空中,听的人心驰神往。
而台上的舞女们正不断聚拢,随即又分散,步调一致的表演中。只见微靠前的五名舞女悠然的聚在台前,继而在台上开始不断舞转,变幻着身影。不久后,只见舞女们轻轻退开,在原来的小圈中不知何时现出了一位身着浅色绿衣的姑娘。缓缓抬头的瞬间,在场的人们无不倒吸了口气,‘嘶嘶’声不绝于耳,实在是女子着实美得耀眼,在凡尘中美的惊艳。
只见女子嘴角处微抿了下,漾出了一抹浅笑,看的在场的公子们无不心旌荡漾,连魂也要被勾了去。
女子不是柳亦凡却又是谁,她笑得婉约,随即倒退,双手微提裙摆,身子微微下倾,然后低头。只是笑着看向前方,似有佳郎盼着般,优雅抬手,兰花指微微一转,手掌轻翻继而收紧,凝成华美的弧度。
静默了一瞬,忽的又抬手,然后天旋地转。浅色的衣裙飘扬,熨帖在纤细的腰身上,似是弱柳盈盈,不能一握。
墨黑的青丝飘散着,随着裙裾的飞扬而契合着,何其美好。舞动的玉手如蝶翼翩翩,不断轻越的双足小巧玲珑,踩在舞台细碎的阳光上,旋转交错着。舞步翩跹间身体柔软的像是要化开来。化在每位观者的眼上,心尖上。
倾斜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玉般玲珑剔透,流转着动人心魄的美。
而每次抬首间不经意的笑,耀眼美好。那双盈盈晃荡的眼波,似在诉说着和身体默契的语言,听不到,却又能懂。
世间的美好,不过如此。
随着最后一声余音的消散,众人才幽幽醒转了过来,大多目不转睛的望着柳亦凡,从她福了福身,一步一步的走下舞台,转而来到老爷身边,娇笑着:“凡儿给爹贺寿了,不知爹可还满意否?”
毫无疑问的答案,柳胜涛惊喜之余,连连称赞:“好!当真好得很!我柳胜涛这辈子得此一女,无憾矣!”
柳亦凡微嗔道:“爹,你说什么呢...不过这是女儿准备了许久的舞,爹喜欢便好!”柳夫人在一旁亦是乐得合不拢嘴,拿手帕掩了,脸上浮现出满意而欣慰的笑来,柔声道:“来,凡儿,到娘这边来。”柳亦凡淡淡嗯了声,随即小步走到柳夫人身旁坐了下来。
席间欢声笑语不断,有微妙的气氛流转其间。不久只听一声粗狂的声音道:“柳老弟,得此一女,是你半世修来的福啊,不像老哥我,膝下虽两子,哪懂得如令女一般孝敬。”一中年大汉在前席起身,拱手道。
“爹,你说的甚么,孩儿哪的不孝敬。”一旁的锦衣男子似是埋怨道,“在下许家许空,见过柳叔叔。”随即另一旁又是一名华服男子站起,重复道:“在下乃许空之弟,许赫,在此拜见柳叔叔。”姿态从容不迫,端的是分书卷气。
柳胜涛也站起,回礼道:“许哥客气了,令郎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想是教导有方。”
那头亦是回礼:“哪里哪里。”
而在另一旁,一俊逸男子仍是不紧不慢的品着清酒,未作任何表示,身旁也是几位富家子弟在一旁讨好:“神气什么,还不就是城西的几家破落户,这般端出来显身价,不觉丢人么?”
另一边立马附和:“就是,哪比得上我们慕大少爷,你看,玉树临风,哪家姑娘不思盼着,那柳小姐,还不就是少爷的囊中之物嘛!”
慕大少爷,指的便是慕皓,白皙的肤色衬了黑夜般不可窥见的眸底,鼻梁挺直,往下是刀削般凉薄的唇,让天下男子都失色的容颜,指的便是这般了。
慕皓挑了挑眉,不可置否。只是眼神牢牢紧锁着厅内的女子,仿佛是猎者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自信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码字码得快要吐血,求表扬~~~~~
终于明白别的作家说的台下4分钟,台上4小时了
一字字真的是心血.......
看官们!!!评论什么的不要客气!!!!
☆、现身
“三堂主,一切准备就绪。”席间位于角落的桌边,一位着深蓝色的侍从在年轻男子耳边轻轻说道。年轻男子神色不变,只在嘴边噙了一丝笑,而男子肤色偏白,眉目间匿着的冷血也愈发深沉。
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偏得心神静了静。又是一杯入肠,慕皑淡淡吐出一口气,把玩着手中酒盏,不以为意:“急什么,美人从来就是我的,谁想抢,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富家子弟们立刻附和:“是是是,公子说的是。”其中不乏些好男色的,因着慕皓长得俊美便凑了来,不时地套着近乎,时不时的望几眼便低下头去,想想是可以的,若是真让慕家大少知道,自己焉有命在?
觥筹交错间,宴会渐渐散去,柳胜涛为人豪爽,自在酒席间不断敬着酒,一来顾着宾客们的脸面,二来则是少些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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