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的。
想换个话题,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无奈了,道:“那你来找个话头开始聊”索性将难题抛给了孙禄堂。
孙禄堂看着外面的风景,想了会,道:“先前你做的曲,现在可受欢迎了,听说玄奘大师想见你一面,征求一下可不可以将这曲做了佛教曲。”
“玄奘大师?他不用整理佛经?还有时间做别的事?”玄奘不是刚取了经回来吗,整理经书就挺费时费力的,怎么有时间去听曲?
“得一好曲不易,当然得珍惜,即便再忙也得空下时间,不是吗?”孙禄堂好笑地看着我
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曲江上摇曳过的船只。
“话说回来了,我认识你许久,可不知你会作曲”孙禄堂疑惑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作是不会,只会唱,也都是从别处听来的,都说了,可没人信”
“哦?你从何处听来的?”孙禄堂好奇问道
我目视远方,故作深沉,缓缓说道:“一千四百年后……”
闻言孙禄堂皱眉,无奈看着我,“你这么说肯定没人信了”
算了,说实话还没人信。
与孙禄堂聊了会他就扯远了,聊起了平康坊里发生的稀奇事。眼见孙禄堂劲头渐渐上来了,我忙找了话茬阻断了他。八卦听着是有意思,可再让孙禄堂讲下去,怕是一时半会难结束了。
与孙禄堂分别,他挺不舍的,估计是想到了回去免不得一番训斥。
夜,回了屋,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驻足细细看了圈,发现摇椅不见了。
“这……摇椅呢?”我指着先前放摇椅的位置问姚淑文
姚淑文有些犹豫,眼神闪烁,半饷才小声回话道:“娘喜欢,送给娘了……”
送了?!我瞪大眼瞧着她。
一时脑袋就空了,她怎么什么都送人?先是糯米糕,又是红木摇椅。糯米糕就算了,送了再买,可摇椅,她知道我费了多少心吗?
想着就有些憋屈了,那把摇椅,我可是当了心意送她,她倒好,给杜母了……
“娘喜欢你就送?娘喜欢我再做一把不行吗,你为什么要送?”心情难以抑制,话里竟带了责备抱怨的语气。
姚淑文低了头,不与我直视。看的我更窝火了,一怒之下,将心里想的全说了出来。
“那摇椅,我当心意送你……点心你分人,摇椅你送人,姚淑文,我的心意,于你而言,竟是可以这么随意地送走吗?”即便你再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奚落我……
谁知听了我这话,她突然抬起头与我直视。
“呵,心意?你何时曾给过我?”
她眼里的哀怨,看的我心一跳。
是啊,杜三全冷落她两年,我这突然的好意,算什么?
可我又不是杜三全!
直直盯着她的双眼,步步逼近。我受够了被感情折磨,我要知道她的感觉。
“那今夜我跟你说清楚,长安女子纵然千万,可杜三全妻只有一个,弱水有三千,我也只取你姚淑文一瓢饮……”
低头俯视着她看我的脸,目光集中于她的唇上,鬼使神差,竟俯身吻了上去。
唇与唇接触的一刻,姚淑文睁大了眼。
我睁眼瞧着她,没见她躲开,心一横,继续吻了下去。看着她渐渐闭上眼,似是得到了许肯,轻咬了几下她的唇,几乎不费力攻入了她牙关。只隔了一会,感到了她笨拙地回应,心里突然有什么溢了出来。
还以为自己会讨厌这种感觉,现在发现,自己好像很迷恋……
突然给推开,疑惑地看向姚淑文,只见她正大口喘气。突然就笑了,有些得意的感觉。
她也是喜欢吧?不然也不会回应。
姚淑文抬眼,见我取笑她,嗔怒瞪了我一眼。好熟悉的感觉……上次在御花园,我作弄她时,她也是如此瞪我。
她突然生气了,蹙着眉头,哀伤满眼。
“这样的情话,说习惯了吧?”冷冷的语气,满是不屑。
瞪眼了,姑娘我头次说这种话,得到她这回应,极不满意。
“连上中秋那晚,说了两次,还好,有些习惯了,看来以后得多说说”斜眼瞧她,她好像紧咬了牙忍着,瞪了我一眼转头窝着气。
嘴角禁不住浮起了笑意,是时候了,再气她下去前功就尽弃了。
上前捉住她的手,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她,她瞪大眼看我。
紧握不放她乱动的手,放到左胸膛,深情道:“那种话,与你说就已经说足了,再与别人,就没话可说了。我将心送你,这次,不准你再送人了”直视她双眼,不容拒绝。
她看我的眼神变得迷离,未抽手,那是同意了?
心喜不已,她对我的感觉可算是确定了,但到了就寝的时候,又突然窘迫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都是腼腆害羞。先前吻她吻的干脆,可心情冷静了些,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夜已深了,可两人却都坐着,没人第一个上床就寝。
我翻看桌上她看过的书,烛光那么暗,怎么看得进去?只是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罢了。偶尔偷偷想看她在做什么时,刚一转眼,就对上了她看过来的双眼,像触电似的忙转了回来。
坐了好一会,感到了夜里寒气侵体,有些乏了的身子给冷地清醒了些。再看姚淑文,她也困了,眼睛都半闭了。
“乏了就道,心里祈求她快去睡,别在这跟我耗着了。
她闻言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看书,那困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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