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幸运,遇到了孟芒夏。
quot;芒夏。quot;尚南方的声音很小,在风声中被盖住,她不确定孟芒夏能不能听到。
quot;你说什么?quot;孟芒夏确实没太听清,只模糊听见尚南方的声音。
quot;你让……它慢一些。quot;尚南方稍微提高了音量。
qu;孟芒夏还是没听清……
quot;我说,你让它稍微慢一点!quot;尚南方用了自己最大的声音吼了出来,29年里的第一次。
孟芒夏终于听清了,带着笑继续喊,quot;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quot;
quot;我!说!我现在……想要……吻你!quot;尚南方不顾羞涩,在空无一人的草场上呐喊着此刻的心声,孟芒夏如此用心,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融化了,更何况她本就容易心软,更何况她本就倾心于身后这个放肆的女人。
尚南方的这一声倒是把孟芒夏吓到了,打死她也没想到尚南方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句话。
难以置信。
她头脑有些发热,一时间忘记要做出什么反应,黑马跑得很稳,她的心跳却稳不下来,激动又酥麻的感觉似乎是从脚底升腾起来的,穿过血管,覆盖每一个细胞……
尚南方也不指望孟芒夏会说好啊之类的话,她望了眼前方的路面,咬着牙稳住手脚,直接偏着头把身子向后扭,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也不算太高难度,最后她成功地在马背上吻了孟芒夏。
没有深入,只是轻吻,还是安全最重要,剩下的留下了马再完成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直到换回自己的衣服,孟芒夏依然处于游离的状态。
尚南方想做就只管做,什么也不说,刚才两人牵着马送还给工作人员,沉默地来到更衣室后,尚南方直接把孟芒夏摁到了墙上,送上青涩又激烈的热吻。
尚南方的嘴唇很凉,孟芒夏被动地摩挲着尚南方的唇瓣,用自己的热量帮尚南方恢复体温,尚南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管不顾地吻着,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勾起孟芒夏的香舌。
急切的喘息和淫/靡的声响让孟芒夏也沉浸其中忘乎所以,很快她的手就解开了尚南方的外衣,马术服的构造她太了解了,轻而易举就开始了攻城掠地。
尚南方也不甘示弱,把孟芒夏摁得死死地,左手直接隔着衣服覆上了孟芒夏的胸,她心中燃烧着如熊熊烈火般的欲/念,不知该怎样才能消解。
quot;嗯……quot;还是孟芒夏先溢出一声呻/吟,这种滋味实在太过美妙,即使隔着衣物尚南方的抚摸也能挑起她的感觉。
尚南方听到这声呻/吟微微愣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这对坚守自持的她来说真的太过了。
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又跟孟芒夏唇舌纠缠了一小会缓冲了一下才放手抽了身。
然后她便开始自顾自地红着脸换衣服,孟芒夏傻愣了十几秒之后也不得不抚着发麻的嘴唇扭过头换衣服。
没有一句询问,也没有一句解释,两个人惊异又默契地踏上了回家的路,仍是孟芒夏开车,尚南方佯装困倦地躺在副驾驶,她脸上的潮红一直没有褪去,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激动得。
孟芒夏也一反常态地安静,面色沉静如水,其实她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勉强能集中精神把车开好,连音响都忘了开,一路无声地行驶着。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尚南方楼下,孟芒夏停了车就不再动弹,还在出着神,尚南方终于理解了孟芒夏那天早上为什么要逃跑,因为她此刻就很想先逃开再说,她做出的事情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孟芒夏大冬天带她骑马把她冻得透心凉同时却又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孟芒夏才刚开始追求而已,自己就要失守了……
quot;我要上楼了。quot;尚南方忍受不了车内稀薄的空气,心底的火苗就快要把氧气燃尽。
quot;不请我上去坐坐?quot;孟芒夏回过神来,正是傍晚时分,不吃晚饭喝个下午茶也好啊。
尚南方扣在车门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quot;你想上去吗……quot;她没什么底气拒绝孟芒夏上楼。
quot;我……当然是想的。quot;孟芒夏似乎也害羞起来,全然不是马背上的洒脱样子。
尚南方心中默许,打开车门,孟芒夏以为她就这样离开了,赶忙拉住尚南方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拉倒在座位上,孟芒夏也倾着身子,距离尚南方的脸只有几厘米。
quot;南方……quot;孟芒夏轻叹一声毫不犹豫又吻了下来,尚南方本能地把车门关上,身子向里缩,放弃主动权,任由孟芒夏掌控。
☆、诱受
孟芒夏把尚南方压在身下,索性把车座完全放平,让两个人都能舒服一些。
尚南方本就穿得不多,现在又被孟芒夏压制着动弹不得,很快外套和衬衫就被身上人褪了下来,孟芒夏虔诚地抚摸着,微凉的指尖伸入最后一层屏障,惹起滚烫的温度。
狭窄的空间里,尚南方的双手无处安放,她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她也想要对孟芒夏做同样的事情,可是她只能攥紧孟芒夏的肩,她还是不能纵容自己去做出什么。
夜色包裹下来来往往的人在车门外留下细微的声响,尚南方已经不能完全投入这场亲密了,她清醒地意识到这是在车里,而身上的感觉令她羞耻。
当孟芒夏想要解开尚南方的皮带时,尚南方脑中轰地一下,她赶紧急喘着推开了孟芒夏,没了孟芒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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