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崛璞想到沈静总因为他而伤心,而此时张学宁却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又加上现在他有共和谐党的嫌疑,所以就嘲讽地笑着说:“张主任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娇贵,不就撞了下嘛!”
张学宁不想惹事,只看了他一眼,便从其旁走过,继续和身旁同事有说有笑。
孙崛璞这下恼了,一把扯过张学宁的衣领,说:“这算什么,不服气就和我去练功房比比,怎么不敢?”
张学宁掰开了他的手,整理着自己的领口,不紧不慢的说:“匹夫之勇,这有意思吗?”
孙崛璞想故意激他一下,就说:“原来沈静就喜欢你这种孬种啊!你根本就不配她!”
谁知张学宁仍旧很冷静的回道:“就算我不配,那也轮不到你!”
孙崛璞看这招不管用,就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和祝佩瑜的关系,今晚8:00练功房,来不来就看你的了。”说完就傲慢地笑了几声走了。
张学宁留在原地,脑子飞速地转着。她不知道孙崛璞指的关系是哪一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去,虽然孙崛璞在身高体重都胜过自己,但身为高级特和谐工,对付孙崛璞还是不在话下的。
到了8:00,两人如约而至。
张学宁率先开口,说:“你白天乱说什么,我和祝佩瑜有什么关系!”
孙崛璞笑着说:“花花大少,她不是你前女友吗”说着就掏出那张合影。
张学宁听到这,反而舒了口气,因为编造的前男女朋友的事,祝佩瑜早就和自己说过了,而且她俩还统一过口径,于是故作不屑地说:“我玩过的女人可多了,要是每个都认账的话,估计这个练功房都站不下。”
孙崛璞愤怒地说:“混蛋!我会让沈静看清你的真面目的!”说着就已挥着拳头朝张学宁打去。
张学宁只一闪便躲过去了。
接着,孙崛璞又是一轮挥打。张学宁不是吃素的,虽然自己左肩受了伤,但凭借着右手也可应付对方。
孙崛璞见了,便嘲笑道:“干嘛就用一只手打,使出你真本事啊!”
张学宁说:“对付你,一只手足矣!”本想借机会羞辱一番的孙崛璞没有占任何上风。
这时,沈静突然闯进练功房里,看到他们两人正在打架,便大声喊道:“都住手。”
张学宁闻声朝门口看去,而孙崛璞正好抓住张学宁分心的机会,挥起一拳重重的打在其左肩上。张学宁顿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应声倒在了地上。
沈静忙跑上前,扶起她,急切地问着怎么样了。
张学宁虽表面摇着头,笑着说没事,可她心里清楚,这一拳已将伤口撕破了,本就发炎化脓的伤口,被这一击更严重了。她还感觉到伤口处正在流血,但这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她挣扎着爬起来,想快点离开这儿回家处理伤口。
孙崛璞见沈静对张学宁如此关切,有点受不了了,就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打吗?我是为了你啊!他算什么东西,和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让你老是伤心!你看!”说着,就拿出那张合影给沈静看。
沈静看到照片中的两人如此亲近,略微一怔,不过随后就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管。”然后,扶起张学宁走了。
孙崛璞气得大喊了一声,对着身旁的沙袋一顿狂踢乱打,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怒。突然他看到了地上有几滴血滴,便走过去,半蹲下来,发现还没干,应该就是刚才留下的。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两人只是赤手空拳打架,应该不会流血的。他有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没伤口,那这血就是张学宁的。难道张学宁身上带着伤?孙崛璞细细回想着,刚才张学宁都是用右手跟自己打的,而且白天撞了他一下左肩,他便痛得喊出了声,难道张学宁左肩上有伤!孙崛璞又联系到上次绑架沈静的那伙共和谐党中就有一人受了刀伤,莫非……
第十八章
从刚出门到现在坐在车上,沈静一直阴沉着脸开车,一言不发。
而张学宁痛得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不免有些激动,毕竟已好久没见到沈静了,于是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就说:“刚才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啊?”
沈静说:“我只是来局里取些东西,碰巧而已。”其实哪是碰巧,是沈博回家吃晚饭时无意说的,他说孙崛璞要和张学宁为了自己要打起来,所以她才马上赶去了第八局。
张学宁听后,望着沈静,发现她越发的消瘦了,眼神也总是带着浓浓的哀愁,不免心疼的说:“这几天你为什么不见我?我很担心你。”
沈静专注地开着车,没看身旁的人儿,说:“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张学宁说:“有事情我可以替你分忧,你不要不理我。”
沈静听后,鼻子一酸,说:“究竟是谁不要谁啊?”
沈静将张学宁送到家门口后,张学宁下车一看,发现左手早已鲜血直流,于是忙掏出手帕将其擦掉,她怕被沈静发现,想早点进家,在对沈静说了声“谢谢”和“再见”后,就急匆匆地掏钥匙开门。
沈静也下了车,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你从没让我去过你家,难道你还金屋藏娇,怕我发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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