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凤鸣正要入睡,猛闻抓贼声,身为护院教头的他自是大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提了根木棒,便冲出了房去。原本出门是要擒捉盗贼的他,自万万没有料到会突遭暗算,自是大惊,急忙拼力挣扎着,大声辩解道:“你们要干什么,抓错人了,是我杨凤鸣,快放开我。”
那七、八个如狼似虎的大汉那里听他辩解,立刻五花大绑便捆绑了起来。“没错的,我们捉的就是你。”
杨凤鸣自是生气,从地上站起后,立刻便大声便喝斥了过去,“许向荣,你看清了,是我杨凤鸣,快松绑放了我,不然,跑了真正的盗贼,你担当不起的。”
“杨凤鸣,你少拿大话吓唬人,到了许大人那里,自有你好看的,带走。”许向荣自不听其辩白,指挥着众人便连推带打地,押往许审环的书房去。
书房里,灯烛荧煌,许审环早已稳坐在房里等待着了。
杨凤鸣见之,立刻便上前大声辩解开来,“许大人,我不是盗贼,我杨凤鸣也。”
许审环见之,心中自暗暗得意极了,原本就他本人导演的这一切,又怎会听其辩解,立时怒声喝斥道:“杨凤鸣啊,杨凤鸣,你这端不上桌面的狗杀才,本官还当你是个仁义的正人君子,原本还想保举提拔,给你个官做做的,想不到你竟是臭水沟里的污泥,扶不上墙,刚喝下几杯水酒,便得意忘行、露出了原来本性,竟做出这等勾当来,真枉费了我一番苦心,实乃可恼可气可恨可杀也。”
杨凤鸣那肯认罪,立时便极力辩解道:“许老爷,我原本从屋里出来是要捉贼的,怎么反倒成了做贼的了,在说我在你许府,做了四年多护院教头,是什么的人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我规规矩矩,从未犯过什么错,现在又怎会做出这等勾当呐?”
许审环道:“杨凤鸣,你空口狡辩是没用的,咱们还是到你房里搜一下,看有没有赃物再说吧,如没有,我自会放了你的。lt;gt;”
众人闻言,立刻押着杨凤鸣,便径往其房间搜查去。
杨凤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是无所畏惧,面不改色也。
话说许向荣等人进入到杨凤鸣房间,点燃了灯烛后,立即便四处乱寻乱翻起来,且不到一会儿,便从其床下放衣服的木箱里,翻出了四、五百两的赃物来。
许审环立时便怒声斥问了过去,“杨凤鸣,这你都看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杨凤鸣自大吃了一惊,立时便喊冤叫屈来,“许大人,冤枉,那决不是我所为。”
许审环怒斥道:“杨凤鸣,我看人模人样的象个正人君子,便让你做了我家的护院都头,想不到你竟心怀盗窃之心,现在事实如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杨凤鸣辩白道:“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在此做了四年多的护院教头,怎么会做这偷窃勾当的,这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那决不是我偷的。”
许审环怒声斥喝道:“杨凤鸣,现在证据确凿,狡辩抵赖是没用的,你最好乖乖招让了一切,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
杨凤鸣又那肯认罪,立即便大叫冤屈来,“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许审环心知肚明,自不容其分说辩解,随机便喝令手下用刑痛打杨凤鸣去。
许向荣等人自不敢怠慢,立即放翻杨凤鸣,抡起手中木棍,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快如雨点般乱打来,直打得杨凤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
且说杨凤鸣自出生以来,虽然练武出身,但也从未受过如此重的挨打,开始之初,自还咬紧牙关,不肯招认,后来,实在吃受不住,只得招认了自己酒醉偷窃一事也。lt;gt;
许审环眼见计划成功,自是欢喜,决定等天亮后,在行送灵州府衙定判后,随即便令手下将其先行收押到柴房看管去。
杨凤鸣由于受刑过重,两腿自是抬走不动,许向荣等人上前抬了起来,便将其给到了后院柴房去。且乃为盗贼的消息,自无翼而飞,不胫而走,不大时间,许府上上下下,便家喻户晓,尽人人皆知了。
话说许兰英在绣楼当听说后,自大吃了一惊,根本不相信杨凤鸣会出手偷窃,立时便翻身起床,急急下了绣楼,便找爹爹许审环理论去。
许审环正准备上床休息,猛然面对着女儿许兰英的叫房声,自不用讲,心中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连门也不开便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斥责了过去,“女儿,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已经休息了,你回去吧。”
许兰英眼见不接待,刹时,便站在窗外大声辩护道:“爹爹,杨凤鸣之事我已听说,我相信他决不会偷盗的。”
“他偷不偷盗,那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且他也已经承认,我不会平白无顾冤枉他的,你在替他辩护也改变不事实的。”
许兰英据理力争道:“爹爹,我和他交往接触两年多了,他什么样的为人,我心里是最清楚的,根本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的,那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许审环心中自然最清楚怎么回事,又岂肯听从女儿之言,立即大声叱喝道:“你一个女孩子,足不出三门四户,懂什么,在说,这也不是你管的事,回去休息去,胆敢再行胡言乱语,我可要生气了。”
许兰英眼见父亲对自己的话不仅不信,而且还发出了严厉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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