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见我表情严肃,知道这次走散非同小可,连连点头表示已记住我说的话。我们一边走一边互相盯紧对方,直径三米多的柱子,只从间隙遥相呼应,略微有点难度。尤其是有时因为道路前方的柱间隙突然变小,无法穿越,需要绕道而行时,我们和二狗子之间的隔断距离就会有四五根柱子。再加上柱身那漆黑光亮的表面,手电的光照上去,好多柱子上都亮起了光斑。这给我们互相确认位置,带来了相当大的困难。所以我们为了人员之间可以互相保持有效的联系,向回走的速度相当的缓慢。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逐渐感觉石柱林立的密度渐稀。又过了不多时,远处的二狗子便已经可以在所有的柱子间轻松穿过了。
我们三人会和后。文燕的提议我们沿途做下记号,然后继续向回走,走到一个石柱较少,视线相对开阔的地段。看大家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落单而尝试返回的人。我和二狗子都觉得柳文燕的这个想法很好,可是一提到做记号,大家也都愁眉不展。一是这柱子虽然不是孕婴岩的质才,但是其质地的坚硬程度丝毫不比那孕婴岩差,我们普通的刀刃全力砍上去也是没有半点痕迹,再者此处根本就是空无一物,而且洞中的空气流通异常的好,太轻的东西在地上根本放不住。这可如何是好。“脱衣服。”柳文燕一边冲我说,一边自己也把外套脱了下来。
二狗子看不下去了,嚷到:“喂,喂。你们干什么,要行苟且之事?这还有个大活人呢!你们……”
话音未落,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他刚要爬起来和我理论。柳文燕横眉冷视着二狗子,说道:“你也脱。”没想这货听闻柳文燕一出此言,竟然偷偷的嘿嘿一乐。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没想到这骚娘们儿,还好这口。”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一个我们看不到的柱子后。一边脱衣服他还一边喊:“这事儿可不是我自愿的啊,我是被你们逼的啊。哎……一世清白啊……”。
我们这边正忙着把脱下的外套撕成布条。二狗子那边就只穿着一条裤衩从柱子后面跳了出来,嘴里还嚷嚷着:“脱完没有啊,可以了吧?”幸好手电的余光不是很亮,二狗子那赤着身子的狼狈样,我至今还记得……。(方名企说着说着自个竟然笑了起来,但马上神情就暗淡了下来。)二狗子兄弟也没能回的来……他……连女人啥滋味还不知道呢……。(气氛沉默了一会,方名企继续开始他的叙述。)
柳文燕立刻把身子背向二狗子说道:“把你外套扔过来,其他衣服穿上。”二狗子朝我嘿嘿傻笑两声,把外套扔了过来。
经过几分钟忙活,手里的布条就已经一大把了。我们把布条连在一起,做了十几条七八米长的布绳,而这长度刚好绕柱子一周。
在这没有任何参照物,而且地域宽广,到处有石柱遮挡视线的地下,方向的问题我们都只能依靠柳文燕。在抵达视野开阔地的路上,我们把绳子以保证两记号的距离不超过洞内可视距离为前提,系在了沿途中关键的十几根柱子上。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我们把手电放在旁边突起的一块巨石之上,以方便回来的人能够及时发现。
良久三人相视无言。我起身观察着四周,手电光线所照之处。不是形态各异的奇石,就是黝黑身躯直达洞顶的石柱。我有些无聊,拿过手电先向上方照去,大约50米高的洞顶配上这一根根巨大的石柱,让人顷刻间就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转动手电,光线开始左移,狼眼手电的聚焦光斑,从洞顶沿着洞壁缓缓滑下,光斑逐渐的缩小,在照出了洞壁左侧碧绿的孕婴岩时,光斑的大小在我看来已经如同一个火柴盒。这时的我被这洞内近似乎无垠的地域所震撼。仅仅是保守估计,此洞的宽度就有至少两公里。如此巨大的孕婴岩洞!这里到底曾经存在过什么?那些怪石上的人脸雕刻又是何人所为?
我正在对疑惑冥想之际,柱林里的一道手电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立刻把自己的手电光朝那个方向照去。不多时,就见有两个人从柱林方向缓缓而来,是张一德和张柄顾。我急忙迎上去,问他们其他人呢。
“齐苏杰死了,”张柄顾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死的?”我第一反映是绿婴修罗,却又觉得不像。
“是中毒……神经毒剂的中毒表现。”张一德话语带着恐慌和不安:“我怀疑是vx毒剂,我们没有防护措施,所以没能搬运他的尸体。”
“怎么会中毒?”我奇怪的望着张一德:“是谋杀,他的后颈有针刺的痕迹。”
“啊?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怎么会……”柳文燕闻听此言,瞪着张柄顾和张一德。
“这和我们没有关系,凶手是从看不到的柱间隙袭击他的。当时我们走在前面,苏杰他走在最后,我回头看他时,他正停下脚步,向着他身边的一处柱间隙靠近,边靠近还边招呼我们,说那边有奇怪的东西,就在他再次转头招呼我们时,突然柱间隙里伸出一只手,只在他的后颈拍了一下。苏杰当时就倒地不起了,等到我发现他中毒时,已经太晚了。”张一德把当时的情景详细的讲解了一边。张柄顾在一旁不住的点着头。
“如果这个洞里没有别人,那凶手就应该在我们入洞的几个人中”我略微做了个分析,只是这答案似乎听起来更让人感到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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