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玥方新婚,正是腻歪不够的时候,哪里肯骆原含平白少去这么一大段陪着自己的时光,骆原含倒是挺乐意的,她觉着过犹不及,也不能太由着许纯玥乱来,就是让她可望不可即才能让她想着念着,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许纯玥又不能直接不准骆原含去,只得迂回想了个法子,便是介绍倾程和公主认识,这样她俩玩去,骆原含就得空了。骆原含哪里不知道她的目的,便不大同意,只说这般不好。
许纯玥正色道:“你说你们妯娌俩混得这般好,公主大嫂她怎么不多想?还以为你们故意这般做给她看恶心她呢!你们先邀请,她不愿意来是她的事,你们不落口舌了嘛。”
骆原含不得不承认,许纯玥胡说八道得还挺有道理,她被公主记恨还无所谓,就怕公主偷偷给许纯玖穿小鞋,谁让她在朝堂上混呢,哎。
李容绣原本每日在公主府里等许纯瑗等得无聊,再转念一想,骆原含和倾程二人也算自己的妯娌,她俩最清楚许家小姐们的脾性,找她们取取经也好。
虽然这几日,她与许纯瑗比以前亲密了一些,可依旧有些客套,表面看似相敬如宾,人人称羡,可她更希望能跟骆原含和倾程那般,可以无所顾忌。说来也是可笑,明明她和许纯瑗青梅竹马,怎么就青梅成这般客套呢?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容绣羡慕她俩可以与爱人亲密无间,倾程羡慕她俩有权有势可以帮到爱人,骆原含又羡慕她俩是真的与爱人相爱。三个妯娌抱着互相羡慕的心态,就这样凑到了一起。
李容绣特意将宫女和侍卫都留在了外面,只让春和在一旁候着,春和站在一边又怒又喜,喜的是她家主子可算开窍想要讨驸马欢心了,怒的是她往日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她不听,还要到别人那里来学这些。
骆原含算是对她俩都比较熟悉,自然就担起中间人的角色,又因着习武之人,性格豪放不羁,自然是调节气氛的一把手,时常逗得另外两人掩嘴直笑,她自己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不放心她们,偷偷过来看一眼的许纯玥恰好瞧见了此景,忍不住感慨,还是她家娘子比较率真,那两人也真是的,都没有男子在场,笑一笑还要遮遮掩掩,都不是真的开心。
可惜许纯玥没有藏身多久,便被骆原含发现了,她想到方才别人都是掩嘴而笑,而自己却跟大汉一般,有些恼羞成怒,手上拿着杯盖就扔了过去。许纯玥见此赶紧闪人,只见那杯盖将一根树枝削下。许纯玥不敢逗留,赶紧走了。
倾程那角度恰好能看见溜走的许纯玥,又是掩嘴一笑:“看来这里有什么招野猫了。”骆原含听了,脸红了红。
三人熟悉了一些以后,倒是倾程与李容绣聊得更多一些,毕竟骆原含喜欢的那些,也就只有许纯玥爱跟她聊了。
李容绣更是让春和备好棋局,与倾程下起棋来了。骆原含见她们玩了几局,也就起身告辞了。论起下棋,自然是许纯瑗最厉害,可李容绣下不过她,每每都要她相让,便少了不少趣味。倾程虽然棋力不及她,但下棋的路数却是新奇巧妙,惹得她忍不住多下几盘。
直至许纯玖回府,过来找倾程,两人才难舍难分。李容绣更是主动邀约:“你我投缘,若是得空,就来公主府找我玩,就在边上,坐着轿子一会儿就到了。”
许纯玖自然高兴有人陪倾程,也不等倾程说话,便替她应道:“公主不知,这琴棋书画,倾程最不擅长的就是棋了,改日你可要让她好好给你展示展示。”
倾程低着头羞红了脸,偷偷伸手在许纯玖腰上掐了一把:“哪有你这样在公主面前夸人的。”
“大家都是一家人,随便些才好。纯玖不着家,她大姐也忙,你我做个伴是再好不过。我也久仰倾程大名,听闻你舞技绝佳,若是有机会,定是要瞧一瞧。”她想着,倾程既然跟了许纯玖,自然是不能也不会再跳舞给人看了。怕是不相熟的人,提起都是禁忌。
却不想,许纯玖又应了:“公主早说,倾程明儿就去公主府跳一支。我见过那么多人跳舞,从来没有比得上倾程的。”
李容绣见她如此说,忍不住去看倾程的脸色,见她面上并无不快,也有些惊奇:“你竟是还让她跳舞?”
“为何不跳?虽说以前她以此度日,但这些也是她自己真心喜欢的。我们早就商量过了,只要她愿意她喜欢,都可以的。我看她也是真心喜欢公主,要与公主相交,你们就当切磋舞技不是也好?”
倾程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许纯玖,若不是她大姐是驸马,说话如此不敬,早就拖出去了吧。这字里行间倒是说得她一妓子比公主还清高了。李容绣却是高兴得很,若是许纯瑗也能如许纯玖这般,真的将她当自己人看待,她也就不会如此惆怅了。
第22章 生猛表姐妹
倾程和公主交好,最开心的就是许纯玥了,因为她的妻子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虽然她也要当值,也有公事要办,不过她打小便不是这般规矩的人,做完了事,也就在外头呆不住了。
这些年来,别的不敢说,许纯玥的轻功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她和骆原含缠斗这些年,又暗度陈仓了几年,这轻功早就出神入化了,她做完了事便心安理得偷溜回了府,是故总有大把时光与骆原含一起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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