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退思说常印把连城诀说得天下皆知,常印听了暗笑,他还真有这个打算,将觊觎连城诀的这群人一网打尽,杀尽了这群小人,还江湖上一个朗朗乾坤。
凌霜华道:“那倒不坏,免得人人自危,你怀疑我,我怀疑你,就为了这宝藏。爹爹也可以升官,离开这片地方了。”
凌退思终究忍不住怒火,猛地站起身来,吼道:“好好好,宝藏人人有份,偏偏不给你爹爹留下一根毛。我今日算看得清楚,你根本不是我凌家的女儿,只怕是你那个死了的贱人娘不知跟什么野男人偷的野种!”
凌退思说罢摔门而出,留下凌霜华趴在桌子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道:“我妈妈不是贱人,不是贱人……”
凌退思一怒而出,走了没两步,就有个贼眉鼠目的家伙跟了上来,点头哈腰地问道:“老爷,小姐说了没说?”
“说,说个屁!”凌退思恨得咬牙切齿,道:“姓丁的狗贼不知给这小贱人灌了什么**汤,连亲爹都不要了,还不如养条狗忠心!”
那贼眉鼠目的心腹吓得一缩头,连声道:“小人对老爷最忠心,小人是老爷身边一条撵也撵不走的狗。”
凌退思心道放你的狗屁,还道老爷看不出你是什么货色,要是有了宝藏的消息,第一个杀了老爷夺宝的恐怕就是你。但他城府极深,面上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道:“不错,赵师爷,你很好,你对老爷很是忠心,等将来得了宝藏,老爷定要赏你个大大的富贵。”
赵师爷忙不迭地就要跪下磕头谢恩,口中不住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真与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相似。
凌退思踢了他一脚,骂道:“滚起来罢!老爷何曾要你们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赵师爷应声站起,凌退思沉思道:“赵师爷,你在公门里多年了,可知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开口的?”
赵师爷显然也有些为难,道:“衙门里逼问,无非就是上刑。多少年来,刑不住花样翻新,犯人连受一两个月刑罚不重样,那也是有的。不过要上刑,别说是伤筋动骨,动辄就要血肉横飞,非死即残,小姐金枝玉叶的身子,这可……”
“嗯,嗯,”凌退思多少也有些难以决定,心中迟疑,最后恶狠狠地骂道:“这小贱人,只会作怪!你们再去问她几天,她要执意不说,那也只有,那也只有……”凌退思说道一半,终究还是说不下去。
赵师爷阴测测笑道,“老爷,小人倒有个法子,也不必见血,就能让小姐老实说了。只是小人没见过世面,那手段毕竟有些腌臜,这可……”
凌退思大怒道:“既然有法子,那还赶快说了出来,在这里放什么狗屁!快说,快说!”
赵师爷不住地点头,道:“是,小人可就说了。您与小姐乃是至亲骨肉,父女情深,纵然小姐不孝,也不忍心让小姐见血。那不如准备下一口棺材,将小姐推在其中,钉好了棺材埋下去。人闭气久了,不免头昏眼花,脑子也不甚灵光,那时再要问,管保她将剑诀说了出来。老爷您看此计可好?”
常印一路跟在凌退思两人后面,凌退思与赵师爷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楚。听到赵师爷说什么“小姐不孝,父女情深”,心中不由冷笑,凌退思的手下,与他一丘之貉。这种人的心里,无论如何总是别人对不起他,却没有他的不是,纵然要残杀无辜,那自然也是迫不得已。
凌退思一拳击在掌心,喜道:“妙啊,赵师爷,你的脑子,当真灵光的很!那就这么定了,你叫府里的人去买口棺材来,也不必出门,在后院松了土,明晚我们就将这小贱人埋了进去,看她还敢嘴硬!自打姓常的跑了,老爷我心头时时不安,谁知他会不会自己一人去把宝藏找了出来,叫老爷我十多年的苦功一朝白费?偏偏这小贱人不孝,说什么也不肯说,真是急死老爷了!”
常印心中庆幸,凌退思果然因为自己的缘故要对女儿提早下手了,原著中是杀了血刀僧两年后,这却提前了九个月。他顾不上凌家人,运起身法,片刻便到了牢房。
牢房中丁典与狄云已经睡下,但常印来得再无声无息,终究瞒不过丁典这一尊大高手。距牢房尚有三丈,丁典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一道人影居然无声无息地欺身到自己三丈之内。看这人身法,闭上眼睛,竟全然感觉不到有人,若不是神照经遇到内力深厚之人,气血自然共鸣,只怕被他杀了也不觉。
丁典悚然一惊,他从没想过江湖上竟然出了如此高手,不但自己有所不如,遥忆当年“铁骨墨萼”梅念笙老剑客风采,也未必就及得上这人了。他心中惊疑,暴喝一声:“什么人!”
这时狄云也醒了。常印走时留下血刀经,狄云正邪齐修,又有丁典这武学的大行家在一旁指点,进境自然极快。饶是他资质平庸甚至低下,修炼神照经也有了小成,再过两三年,只怕就能到那最后瓶颈前了。
狄云心中更是惊涛骇浪,他颇不自信,自己感觉不到来人呼吸、声响,那还罢了,却看丁典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才惊骇。这一年多以来,也零零星星有人来夺剑诀,却何曾见过丁典这副模样?就是一年多前那血刀门五僧来袭,丁典尽管自认不敌,却也没这紧张劲头。
丁典沉声道:“阁下是何人?看阁下这一身神功,已是武林中惊天动地的人物,我丁典也决计不如。有了这等实力,莫非还要自贬身份,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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