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番,确定了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才安心地坐了下来,替云尧揽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又去查看她受伤的那只脚。
楼少顷自动自觉地出去打猎,准备晚上的食物,江玄天也自动自觉地跟出去了,然后扑通一声跃进了河水中。楼少顷嫌弃地往水里看了一眼,没再管江玄天,自己走了。
云尧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躺在云兮大腿上伸手缠着云兮的头发玩儿,云兮就随她胡闹,直到看见她拿手指戳耳朵的时候才开口问道:“耳朵怎么了?”
“好像是白天洗澡的时候进去东西了。”
“别用手指头弄,”云兮止住了云尧的手,从外面取过来一根草管儿,要给云尧通通耳朵,然后示意云尧躺在她腿上。
云尧先是乖巧的应了,然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竟“腾”的一下坐起,捂着耳朵不让云兮弄。
“怎么了这是?”云兮紧张问道。
“咳,还是不用了,我突然又觉得好了,耳朵一点都不难受了。”云尧眯着眼睛笑,心里想的却是,可千万不能让姑姑帮她掏耳朵,万一掏出耳屎来那可就不妙了。
云兮却不由分地拉着云尧躺下,揪着她的耳朵仔细瞧了瞧,然后用那根草管儿挑出了云尧耳朵里的那一截儿水草。
“怎么还能让它进耳朵里呢?”云兮无奈道。
云尧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是什么脏东西就好,但是忽又回想起那草管儿在耳朵里划过的微妙异感,便把云兮手里的那根东西抢了过来,自己放进耳朵里又戳了戳。
好像确实挺舒服的,云尧眯着眼睛笑,正自顾自地戳的欢乐,云兮却突然来了一句:“心伤到耳朵。”
“诶呦!”刚才听云兮话的时候,云尧的手一颤,这下又发出这样的高呼,云兮定会以为她耳朵受了伤,然后再过来哄她。
云尧这样想着,便把草管儿扔到一边,抱着耳朵打起滚来,云兮急得不得了,忙把她揽在怀里,急促道:“快松手尧尧,让姑姑看看有没有出血。”
“唔,姑姑你什么,你为什么只张嘴不话呢?”云尧茫然地看着云兮。
云兮心里“咯噔”一声,但是她向来反应机敏,刚才也不过是被担忧蒙蔽了双眼,这下反正过来,也也不直接拆穿云尧,只是故作疑惑道:“奇怪,这伤的是右耳朵,怎么连左耳朵也听不见了呢?”着便在云尧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唔。”云尧瞪大了眼睛,红着脸推云兮,挣扎道:“因为左耳朵和右耳朵是相通的啊。”
“哦?左右耳怎么会相通?”云兮做出一副饶有兴味,等听高见的模样。
云尧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她就顶着这样的脸蛋胡八道:“因为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啊。”
眼看着云兮满脸不信,云尧还急了,拽着她的手就急急地解释:“真的,姑姑,要不然为什么有时候别人在你面前话你听不到啊,就是因为你用这只耳朵听到的声音会从另一只耳朵里冒出去,然后就听不到了。”
云尧边边比划,倒是煞有其事的模样,云兮也不跟她争辩这个,只斜着眼睛问道:“所以,你现在又能听见了?”
“啊,听不了了,姑姑你什么。”云尧晃荡着手臂装瞎装聋。
这边正玩闹的好,那边楼少顷就兴冲冲地进了山洞,举起手中的一个血淋淋的庞然大物道:“我刚才杀了一只野狗,今天晚上可以吃狗肉了。”
“啊,狗肉啊,能吃吗。”云尧还有些犹豫挑剔。云兮却直接皱紧了眉目,嘴张开又合上,最后还是了出来:“你杀的那个,可能是一只狼。”
江玄天这时候也沐浴完毕,披散着一头黑发从洞口进来了,他一看见楼少顷手里的东西直接就吓得退到洞口,指着那东西问:“这是什么玩意?”
“是你的晚饭。”云尧呲牙咧嘴地吓唬他,完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狼,吓得躲到了云兮身后。云兮就在她背上轻抚安慰她,一边凝重道:“狼多群居,你既杀了这一头,那附近必有许许多多他的同类。”
“要不然把这条狼扔出去,然后找石头把洞口堵上不让它们进来?”云尧建议。
“不行。”云兮摇头否决了,“狼的嗅觉极其敏锐,既然这里留下了血腥味,它们就必然会寻到这里,再者,这洞口太大而附近没有大块的石头,若是用石子堵住洞口,它们也有可能冲进来,而我们则再无退路。”
“那可怎么办呢?”远处已隐隐听得狼嚎的嗷呜之声,云尧有些着急了,拽着云兮的衣袖不知所措。
“去外面的高树上将就一宿吧,”江玄天叹道:“只是云姑娘受了伤……”
“我不碍事的,”云尧急忙打断她,甚至要自己下地去:“我可以自己爬到树上。”
“我带尧尧上去。”云兮却将云尧拦腰揽过,让她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怀里。
“也只能这样了。”眼瞧着狼嚎声越来越近,江玄天却一点也不急,只是轻声叹了一口气,还侧身到楼少顷那边,笑道:“这回闯祸了吧。”
“你还有脸?谁叫你不跟我过去来着!”楼少顷瞪了江玄天一眼,跟着云兮和云尧走了。
“呵,”江玄天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无奈又委屈地道:“我去又怎样呢?我也分辨不出它是狗还是狼啊。”
总之,因为楼少顷的打猎失误引来了群狼,云尧一行人等不得不在树上呆一晚上。
云兮怕云尧冻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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