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脸色发绿,头上必顶着个大草原,他就给我弄成这个样儿啦!”
“您先别哭,”云尧嘴上这样着,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而后又觉得不对,才强压道:“那个爷爷,您、下次还是不要胡乱给人算命了。”
“哇!可是我的是真的啊!”老人又嗷嗷大哭了起来。
云尧脸上一阵抽搐,她那日怎会觉得这人仙风道骨呢?
“嗯嗯嗯,真的真的,”云尧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哄道:“那爷爷你先跟我回家,洗漱一番换身衣服怎么样啊?”
“也好,”老头把嘴撅得老高,一边走一边碎碎念道:“丫头,我跟你,这江都是个好地方,我观你印堂发红,那必定是有好事发生的,你看这接着两次遇险你都没死了吧,以后再遇险……”
“爷爷爷爷,”云尧可不想再遇到什么事了,直接打断道,“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啊,丫头,你一吃东西我又想起来一事,”老人甩开云尧的手,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最后停下来道:“你尝不到味道是吧?药石无医是吧,暗地里想了好多办法都没用是吧?”
云尧愣在了原地,这事她一直瞒着,连木槿莲藕这些身边人都不知道,这位老爷爷怎么知道?
“丫头,”那老人却不管云尧作何反应,自顾自道:“想找回味觉并不是没有法子,不过你这是天命所致,绝非一般法子可医。”
云尧看着眼前这衣衫褴褛的老人,竟觉出了几分高深莫测来,她有些激动,带了点不敢置信的问道:“那,爷爷可有法子?”
“这法子简单也简单,难也难,你须得尝过这人间至情之味,方能分辨尘世中的苦辣酸甜。”
“啊?”
云尧一时间觉得这老头的有些道理,一会儿又觉得这人根本就是胡八道,没什么道理可言,云尧让人帮那位老爷爷打上热水,安顿好之后,才自己回房换了衣服,坐在床沿又呆了半天。
她已经快忘了酸甜苦辣是什么滋味了,重来一世,落入人间,本以为可以这味觉可以用人间的法子寻回,可到头来,终是枉然。
了空暗地里帮她寻了好几个神医,都云尧并无什么疾病,若是始终尝不到味道,恐怕是心有疾端。
云尧怔然了许久,还是袁紫珠过来拽她衣袖,问她怎么还不走的时候,云尧才回过神来,她又去看了那位老人,却听,那位老人不见了。
应是走了吧,云尧轻叹了一口气,出门去了。
江都临海,贸易通达,繁华之像,与青城比起来还要更盛几分,街上林立的店铺,远处栉比鳞次的房屋,过路上挑着担子叫卖的商,或是结伴同行或是独自买花的姑娘,林林总总,难以尽述。
云尧和木槿还算沉静,木槿是性子所致,云尧是看多了各路稀罕玩意儿,对这些事物不以为奇。袁紫珠和莲藕就活泼多了,蹦跳尖叫着从这个摊位跳到那个摊位,云尧就捧着钱包跟在身后,带着笑意为她们买单。
手上的荷包就是这时候被抢走的,一个身手敏捷身量娇的贼呼啸而过,一下子就抽走了云尧手里的钱包。
云尧实在没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拦路抢劫,疏于防范又心思恍惚,才给了那贼可乘之机,木槿被唬了一跳,就要追上去讨要,云尧却仍是不急,只慢条斯理地要来袁紫珠刚买下的板戒,朝着那贼扔了过去。
只听得“诶呦”一声,那人已抱着腿弯倒在地上,云尧示意木槿去拿回自己的钱包,却有人先她一步,捉住那贼,大笑一声喊到:“看你往哪跑!”
是个穿着官衣的青年,五官倒也算端正,只是怎么瞧都有些吊儿郎当,还不等木槿去讨要钱包,那男子就已经冲着云尧走来,扬着下巴问道:“这是姑娘的?”
云尧还没吱声,旁边倒是哄声一片,什么“公子果然神勇非常,这一出手就拿下个贼,真是有乃父之风。”这巴结奉承倒也算了,竟还有人跟云尧挤眉弄眼道:“姑娘,我们公子帮你捉住了贼人,你要如何报答啊?”有人跟着附和,“不如以身相许吧哈哈哈。”
袁紫珠一听这话就忍不了,摘下帽帷就砸在那人脑袋上,骂了句:“以身相许你大爷!”
云尧赶紧把袁紫珠拉倒身后,本就是因为袁紫珠相貌出众,云尧出门的时候才硬给她带了帽帷挡脸,这下好了,这人一露了面,果然引得举街围观,那身着官衣的青年也瞪直了眼睛,手里的钱包直接就掉下去砸在了脚上,他也不管,就直直地盯着袁紫珠,一脸痴像地像她走来,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姑奶奶我凭什么告诉你?”袁紫珠虽故作凶狠,但心里还是害怕的,嘴上放着狠话,其实早就逃到了云尧身后。
“且慢,”云尧伸手拦了一下。
那青年不悦地皱眉,道:“你敢拦我?”
旁边又有人狐假虎威:“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我们公子是县令的独子!”
“江都的县令?”云尧也惊了一下,问道:“你是孙有良?”
“大胆,我们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还不等云尧再开口,却听见那边又有一个婉转的声音道:“孙公子。”
云尧随着声音望去,又被惊了一跳,那姑娘柳叶弯眉,双目含情,肌肤盛雪,长相倒也是极美的,却似有些不足之症,行动处有些飘忽,才叫了这一句孙公子,就止不住地咳上了。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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