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整理好的。」
他一边处理著兔子,一边说道:「男人都不爱干净的,这是天x。」
「谁说的?」
「这是命定。」
「谁说的?」
「不然为什么男人总是少不了女人?」
「喔!」她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去好好的整理吧!这是你应该做的。」
娜兰站在原地,心里好想要问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是她的男人,所以她必须替他打扫家里吗?
不过她可没胆问。
娜兰努力的把里面都打扫好了之后,准备把一个小柜子抬进去,但是好重--
突然一只大手简单的就把那个小柜子拉进去,娜兰抬起头看著动手的男人,只见他看著她问:「要放在哪里?」
「喔!放在这边好了。」
他握著她的手连同柜子放到了指定的位置,柜子放好了,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轻轻的抚hu糙的小手。
「你一直都这样勤劳吗?」
「师父说,身为一个女人,要勤俭持家,努力不懒惰,听话,尊敬老人家,这样才会得人疼。」她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要颤抖。
她好想要叫他不要再这样看著她,但是那宛如黑夜星子般的黑眸却一直盯著她。
突然,她的目光瞄到他的右手臂似乎有红色的痕迹,「你受伤了吗?」
「等……」
来不及阻止了,娜兰已经掀开他的衣袖,露出了一大半红色的刺青,看到那张半人半鬼的罗刹正瞪著她,鲜红色的刺青宛如鲜血染遍整张罗刹脸孔一样,上面那大大小小不一的疤痕更像是腐烂的伤口,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推开他,冲到外面大吐特吐了起来。
「很恶心吧?」
娜兰愣住了,感觉身后的空气全然凝结,整个y森林里y风惨惨,y沉的气氛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无法呼吸。
「你……」
她整个人被用力的扳过来,飞玉愤怒的双手捏著她的肩膀,像是想要把她捏碎一样,「你现在看到了,会怕吗?」
「放……放我走……」她害怕的想要推开他,目光一直避免看到他那鲜红的刺青,他一动,那栩栩如生的罗煞便似乎要冲出来咬人一样,好可怕。
她的害怕及抗拒激怒了他,原以为她至少跟其他人不一样,没有想到他还是错了。
「我怎么会以为你会例外?是因为被你那双清澈无邪的眼睛所迷惑吗?还是以为你身穿出家人的衣服就天x慈悲?我是不是在潜意识里希望可以得到一丝一毫的救赎,才会觉得你是特别的?」
突然,他用力的推开她,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却没有看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脸上的愤怒,及他眼中那一直忍耐许久的孤寂及哀伤。
「怎么,不想看我?」他一把抓起她,不让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你说话啊!说话啊!」
「不……不要碰我……」她像头发狂的小猫一样努力的推拒著他,无法忍受他再碰到自己。
「你不要我碰?我偏要碰!」
「不要!」
她像个破娃娃一样被他压在树上,怎样也挣脱不了。
他的唇很快的封住她,一手近似c,弄痛了她,她知道他是故意要她痛的。
「飞玉,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弄痛你。」
「你听我说,我不会嫌弃你的……」她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脸颊被人甩了一记耳光。
一下子她的耳朵一阵闹烘烘的,什么也听不到。
「全世界的人都嫌弃我,我都不在乎,就是你不可以。」他严厉的低吼著,愤怒的神情像是失去理智一般。
娜兰伤心的哭了出来,「你打我!」
见到她的眼泪,他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荒唐的梦境中惊醒过来,他猛然放开紧抓著她的手,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我……」
「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居然动手打我,我讨厌你!」她像个被欺侮的小娃娃哭泣著转身跑走了。
飞玉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是看到自己的右手,感觉到手掌心还麻麻的。
他打的这一下恐怕是很痛了。
该死!他痛苦的握紧拳头,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让自己心疼又后悔的事。
更加令他震惊的是,他已经爱上她了!
但是他哪里配得上她!
哪里配!
她已经看到他这样丑陋的一面,而且还见到他失去理智的一面,这样她怎么还敢爱他!
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垂下的头像是一个对一切了无希望的战土一样,只见他面前的土地缓缓的落下一滴滴小小的水滴,然后化为无限悔恨的水痕。
「娜兰!」他像只痛苦的野兽对著天空发出最凄厉的呼唤,但是回答他的,却只是更加凄凉的风声。
他失去她了。
当飞玉听到小小的声音时,并没有睁开眼睛,他想,也许是什么小动物吧!
绝对不会是他想要的那个女人,她现在一定不知道逃到哪里躲起来了。
逃!都逃吧!
反正他一个人也是会活得很好的,没什么了不起。
飞玉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床上,像是一个等死的人面无表情的躺著。
他已经一整天都没有移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右臂的罗刹眼睛居然缓缓的流出了血泪,哀伤的神情像是一头受伤垂死的野兽,在经过一番打击后,不是更加坚强,就是从此坠落邪恶的黑暗世界里。
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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