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名声,几乎只有死路一条。南春还很有心机的提起自己的贤惠与付出,南春这出戏明显是给旁边这女人看的,看着仪仗和穿着,应是当今皇后,不知道皇后怎么来了,可不管怎样,岳惜言不能在皇后面前留下这种印象。
岳惜言反应极快,拉着南春的手道,两眼含泪,眼圈一红,岳惜言本身极美,这么一副姿态更显得若风拂柳,柔弱可人,“姨娘,你也知道,我已过豆蔻,竟然...竟然还是无人提亲,不知道何时在京中传出我无才无貌无德,甚至还有虐待下人这种说法,姨娘是知道我的,我连小动物都不愿意伤害,怎么会伤害人呐?我走的时候不是留书过,说想去寺里清净一下,姨母难道没有看到我留的书信吗?”
岳惜言看见旁边的皇后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显然也能明白这里面的事情,岳惜言早已料到,南春绝对不会去寺里面查证她的真实性的。
岳惜言看南春想说什么,手上一用力,南春感到手臂上一麻,岳惜言当下抢言继续道,“我知道姨娘辛苦,子不言父之过、母之错。这些年母亲不理俗世,一心礼佛,但终归原因也是因为伤心,祖母过世,孝期刚过,父亲就领着姨母进门,以母亲为人其实并不反对父亲纳妾,可是姨娘带着与我一般大的孩子,才伤了母亲的心,这其中,唉~我也不知如何说这些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书,还请姨娘体会我母亲的难处。”
岳惜言一段话就只有一个主题,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在人家刚成亲就勾搭人家的老公,无名无分下还生了娃,现在在这里表现个屁的贤良淑德。我母亲不管事,那也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气的。
王含玉怒道,“你胡说八道。”
岳惜言双眼含泪道,“妹妹,你怎么能说我胡说八道,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王含玉还想说什么,南春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温声打断道,“不管怎样,你还未出嫁,怎能一个人出门一年未归?”
南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副惊吓的样子,手足无措,拉着岳惜言一起向上首的那个女人跪下,“皇后娘娘恕罪,梓韵一走一年多,杳无音讯,虽然我不是梓韵的嫡母,不管她如何看待我,我却视为己出,贱妾看到太过开心,一时情难自禁,失了礼数,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岳惜言翻了个白眼,对南春无时无刻的黑她简直无语,什么不管我如何看待你?搞得我好像针对你是的。
岳惜言不管心中怎么吐槽,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当下工工整整的行了大礼。
王皇后看见岳惜言规整大气的样子,眉头也松了一些。
王皇后在宫中浮沉多少年,南春那点计谋对她来说还真不够看,她从岳惜言进来就观察着岳惜言,这女子谈吐不凡,相貌更是万里挑一,竟然被传的如此不堪,想想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只是想到,今日太子突然回宫,王皇后几乎喜极而泣,自从知道儿子被俘后,王皇后一直殚精竭虑的想救出儿子,只是乞颜狮子大开口,根本谈不拢,急的王皇后才是真正的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太子匆匆讲了这几个月的经历,当然隐去了岳惜言的部分,只说了路上体力不支,被岳惜言所救。
之后太子就向她提出要娶王慕灵,并且是以正妃的位置迎娶。王皇后还是听说过王慕灵的名声,毕竟也很少有女子的名声会如此不堪,简直可以说是声名狼藉,当下蹙起了眉。没说同意与不同意,太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当下就跟皇后讲了他认识的岳惜言,这个从小老城稳重的儿子,竟然对她撒起了娇,让王皇后有些错愕,当下决定来看看,儿子中意的人是怎样的。
因为太子说的是回京的路上路过法华寺,被上山采药的岳惜言所救,加上养伤,两人也只相处了一个月,他了解他的儿子,发于情止于礼,而这岳惜言却离家了一年多。
当下对岳惜言道,“听太子说是你救了他?”
南春一听,脸色就变了。
岳惜言回道,“小女子不才,只是采药时遇到了昏迷的太子殿下,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女子不敢有违。”
王皇后脸色好了一些,接着道,“你一年未归,对你名节是万万不利的,我这带了宫里的嬷嬷来,验证你清白,我给你做证,从此以后不会有人说你闲话。”
岳惜言脸上一红,好像是害羞了,心里面要疯了,“我晕,这皇后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清白?抱歉,还真没有。”
岳惜言是真没想到有这一出,这一验不是证明了她与人私奔了吗?
岳惜言对1314道“你说我现在宰了南春母女,再带着王邵岩去找我的草原王子,算任务失败吗?”
1314也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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