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不断温柔但却是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身体,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当那高潮来临的时候,我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初始的姿势,我的皮肤沉静如月,但却渗满了汗水,我的体内仿佛是一颗炸弹在一瞬间猛地暴开,冲击着我的四肢和神经,可是我几乎忍不住要发出呻吟,但那声音被我的舌尖紧紧地锁在了我的上腭。
我依旧没有动,但我的x口在剧烈地起伏,那种刺激的剧烈程度是平时我在自慰中所不可能达到的,但是,这刺激伴随的确实一种屈辱。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看得到躺在我旁边喘着chu气的阿玫在解决了我之后又在抚摩自己,我一直在后悔那天我为什么没有也同样地去玩她一下,如果是今天的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起床,阿玫象没事人一样,我也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天我去系里要求调换了宿舍,辅导员问为什么,我说是因为和同学闹矛盾,不想再影响团结。在那之后整整一个学期我几乎没有再和阿玫独处过,后来虽然好象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也恢复不到以前了。
这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了,但是却让我一直摆脱不掉,我不知道是不是正是因为这次的经历才让我既痛恨生活中真实的qiáng_jiān同时却又在x游戏中摆脱不掉幻想被qiáng_jiān的刺激。
而现在事情仿佛倒转了过来,在我的怀里是一个娇小清秀的女孩子,而我的手指正陷在她的r唇间感受着她的yù_wàng与耻辱,而我却欲罢不能地想去侵犯她,玩弄她。
此时的依旧坐在对面的床沿上,此时的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现在这样的场景,酒店里大床的位置也就比我和小姑娘坐的窗台高出一二十公分的样子,坐在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姑娘敞开的裙口以及我探在里面的手指。
我发现此时已经非常的兴奋,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巴已经高高地竖起,身上唯一的这件白衬衫早已无法遮盖身体如此剧烈的反应。
而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的脸庞居然有一丝丝的氤红,这在以前,不管他如何兴奋,都是没有过的情况,显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受到我在他面前把手伸到另一个女孩子下体的刺激,更何况,这个被我侵犯的女孩子已是如此地娇软无力,而我自己的装束也正是他最最喜欢的样子。
此时的小姑娘显然也发现了的反应,她的呼吸更加地紧张,一只手撑在我紧靠着她的大腿上,想努力地向旁边挪开,另一只手则慌忙按住自己朝向敞开的裙摆,以此摆脱无比的尴尬。
可是,酒店的制服是那种裙摆短过膝盖的款式,窗台不过是二十厘米高度的样子,坐在上面,即便她现在努力把两腿偏向一侧,膝盖也是高高地高出坐在窗台上的屁股的高度,手再拉扯裙摆,也无法掩盖的眼中春色。
我抬眼看着对面的把手握在他自己的r棍上,我的心里更加地兴奋,仿佛已经把刚才要勾引对面窗户中男人的游戏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刺激着,此时此刻,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渴望让旁边这个害羞的小sāo_huò。
或许,我的兴奋又压g和无关,而只是喜欢自己对一个同x的侵犯,我感觉自己若干年前因为小玫对我的冒犯而积压下来的东西突然之间在我的手指与这个小姑娘湿软润滑的r唇之间一下就如决堤的洪水般释放了出来,而这奔涌的洪水在毫无阻碍的平原上又不知如何发泄,只是一味地没有方向却又是向所有方向肆无忌惮地冲击。
一瞬间我突然又感到或许没有在这里我可能甚至感觉更好,我被自己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骨子里真的有些对同x的渴望,但愿这不是真的,这,也不可能是真的。
此时的小姑娘仍然在挣扎,但她的挣扎更多的并不是要摆脱我嵌入她身体的手指,而更多地是想要摆脱对面那火辣辣的眼光,而又正是这她急于想摆脱的东西把她左右扭动的身体粘在对面我的手臂里。
对面的手开始越来越不老实,开始上下捋动着他的r棍,我的心里微微有了一点火气,我明白在我的内心里我依然不能真正地放开容许他去触碰另一个女人。
“小妹妹,”我趴在小姑娘的耳朵边,对她吹气,“怎么,不敢玩了吧,呵呵,”我调侃着她,手臂却把她往我身边拉得更近了。
“姐,”她喘着chu气,“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姑娘向我告饶,但是我的心里明白,这种x的冒险游戏,就象吸毒一样,一旦玩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
“好啊,”我咯咯笑着,“看你年少无知,饶你一次!”
“谢谢您啦,”说着话,小姑娘又向旁边挪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移开,显然她的腿还不听使唤,没想到我对一个女人也这么有魅力,真是莫名其妙。
“等等呀,”我趁机又把她往我身边拉了拉,“我饶了你可是有条件的!”
“啊,什么条件啊?”小姑娘急急地问。
“你啊,别着急,告诉我你几天怎么穿成这样啊,不怕你们经理知道说你勾引客人啊?”我半开玩笑地问她。
“嗯~姐,还不是让你害的!”小姑娘更着急了,可能她是真的怕我们投诉她吧。
“噢,我怎么害你了?”我故意问她。
“您,您,今天一早就,就,”她支支吾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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