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叇散遮强自镇定的着从宽大衣袖里伸出的细长手指,紫黑色的指甲反衬得那只手更为苍白恐怖。吞了吞口水,叇散遮战战兢兢的回望面前的人。那巨大的疤痕在他的脸上虽显突兀但并不怪异,被浓密的刘海所遮挡而不为人知的上半部脸即使是和他靠得如此之近的叇散遮也无法到。
那只手牵起了她的手。
“生不会做什么的。请放心。”即使感受到肌肤相贴时传来的电击,葬仪屋也没有放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捏着袖袍掩嘴嘻嘻笑着,随后将叇散遮轻而易举的扔进了竖立的棺木里。
睁大眼睛,在还没能反应过来的下一刻,葬仪屋就带着起来有点阴险的笑容把棺木盖上。
喂喂......o_o
伸手摸向棺木盖,叇散遮的眼睛因为还没适应黑暗故此什么也不到,这时候也顾不得下巴会不会再度脱臼,她有些害怕的敲打着棺木,大声的喊道,“葬仪屋!你想干什么!”
“噫嘻嘻嘻~姐~这里可没有别人哦!”葬仪屋又笑了几声,“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叇散遮嘴角抽搐得厉害。她刚刚有一瞬就想叫“破喉咙”了。不过想想太恶俗还是算了。
“站着有点累。还是躺下来吧。”葬仪屋着,将棺木打横抱起,“生刚刚试过了,这具棺木睡起来很舒服哦~!”
叇散遮满头黑线的随着棺木的倾覆一同侧倒下去。就如同葬仪屋所的那样,真的很舒服。棺木四周都铺上了软垫,所以就算她撞上去也只是轻微的疼痛,并没有受到少伤害。
而且......
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窒息的感觉。
“......这可是为姐您专程定制的棺木,四周都有通气孔,所以不必担心没有氧气。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是绝佳的棺木呢~”
“......”=﹏=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她都不要棺木!
叇散遮摸着隐隐作痛的下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别葬仪屋身材精瘦,力气倒是乎寻常的大。所以他不只可以轻松地单手横抱着盛有一个人的棺木,还可以一下子跃至十几米高的树顶,并灵活的从一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上。
也因此,叇散遮能清楚的感受到晃动。她捂住嘴巴,生怕会吐出来。
不知道过了久,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她隐约能够到棺木盖内侧刻着繁复的花纹和漂亮的英文圆字体。葬仪屋偶尔笑个两声,却没有和她交谈。这让被关在里面的叇散遮显得很是焦躁。她只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棺木盖内侧雕刻的东西,这样才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o-n--......
后面是e还是c
叇散遮只从头再摸。
n--c-h--s
右边没有凹痕,叇散遮便往左边摸了过去。大概是空了两厘米的地方,手指感到凹下去的触感。大致摸了摸,应该有十个字母。开头是大写的c。
叇散遮来回摸了几遍,大概明白是什么字母,却不知道含义。
果然......不学外文是很难在这个世道混的么......
至少,在葬仪屋笑着出“到了”的时候,她已经将首行的单词都牢牢记在脑子里。
chs
葬仪屋大概只用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然而,对叇散遮而言,这二十几分钟却像是十年一样的漫长。
“噫嘻嘻嘻~到了~”紧贴在棺木盖边缘的、长长的紫黑色的指甲、像是嵌在了棺木上的宝石一样。暗红与紫黑的交融,有几分相似血腥与黑暗的契合。
细长而又苍白到恐怖的手指轻轻滑过棺木盖,葬仪屋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般的神情,“啊啊~真是完美的艺术品~”
他忍不住扑上棺材盖用脸蹭了两下。
完全不知道外面清醒的叇散遮只觉得棺木像抖了两下,然后就是葬仪屋发出了类似于叫│春的声音。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叇散遮抽着嘴角伸手敲了敲棺木盖,“葬仪屋喂!葬仪屋!”
“啊......真是抱歉。”葬仪屋这时才想起来棺木里面还有一个人,只依依不舍的暂时和那散发着诡秘气息的棺木盖告别。
眯起眼睛,突然的光亮不是很刺眼,但还是让她忍不住抬手遮挡眼睛。
“此乃生的寒舍。不知姐以为如何呢”
葬仪屋文邹邹的用语让叇散遮感到浑身不对劲,不过更让她感到阴森可怖的就是这间他口中的“寒舍”了。
棺木有、蜡烛有、烧杯有、稀奇古怪的道具有。就是没有床。
“你睡棺材”叇散遮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撑着棺木边缘才不至于倒下去的。她现在双腿有些发软,估计不可能立时站起来。
“答对了~”竖起食指,葬仪屋显然有些开心。
“......”叇散遮一时无话。
“请先出来吧。”笑着对她伸出手,紫黑色的指甲在橘红色的烛光下反射出其他的颜色,起来倒不像先前那样阴森了。
微颤着伸出手,叇散遮借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初时眼前陡然漆黑一片,不过这是起立性贫血的基本症状,倒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因为这一下而瘫软,葬仪屋倒是难得心的双手接着她的身体,嬉笑着露出尖牙。
“......谢、谢谢。”叇散遮恍惚间像到了他刘海之后漂亮而又冷酷的眼睛。
“噫嘻嘻嘻嘻嘻~”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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